也沒多想,隨之就後退了兩步,準備在白玉郎面前跳西域舞。
可誰知舞姬還沒開始,白玉郎就突然開口阻止道。
“慢著,本公子已經看過了你們西域舞了,所以現在想嘗試一點新花樣!”
“什麼花樣?”舞姬微微蹙眉道。
下一刻,白玉郎又再次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那就是你坐在本公子腿上跳!”
白玉郎這話調戲意味十足,其目的已經是不言而喻。
這時舞姬的眼神微變,下意識後退一步。
“小女子是不會賣身的,這是底線!”
可白玉郎卻不以為意,甚至還淫笑道。
“呵呵,你都已經喝了本公子所倒的酒,所以接下來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那舞姬這時瞳孔滿是震驚,而後有些不可置通道。
“你……你在酒裡面下了藥!”
說罷,看著白玉郎得意的笑,她也知道自己猜對了。
緊接著,那舞姬頭開始暈了起來,身形不穩的開始左右亂晃。
即便如此,她還是咬牙堅持自己不倒下,並厲聲怒罵白玉郎。
“你……你真是無恥!”
白玉郎聽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舔了舔嘴角。
“小美人,聽到你這話本公子甚至感到了興奮!”
他說完就站起身朝那舞姬走去,顯露出那招牌猥瑣笑容。
“說實話,本公子現在真想將你衣服撕碎,然後拉到床上好好爽爽。”
可說到這裡,他又話鋒一轉道。
“但是還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將趙家的血靈玉交出來,不然本公子只能對你粗暴一點了!”
“就是直接把你這個裝純的女人,變成真正的蕩婦!”
白玉郎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出口後,眼前這個假扮西域舞姬的趙家遺孤,應該會乖乖的就範。
要知道,他在酒杯中所下的的藥是強效催情藥,能快速讓服用者身體快速升溫、發軟,影響其神智。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這女人有些武功仍舊無法反抗,甚至連大聲呼救都做不到。
這裡可是包廂的裡屋,如果不是特別大聲音的話,很難引起外面白蓮教人的注意。
在今天行動前,他們的人已經將這裡勘察好了,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
正想著,誰知那名舞姬茫然道。
“什麼血靈玉,小女子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聞聲,提前做過調查的白玉郎,完全不相信那舞姬的話。
他內心有八成的把握,認為這所謂的‘西域舞姬’就是趙家遺孤——趙心柔。
後來可能是為了躲避他們,所以改名為舞心柔。
他可是提前做過調查,近期沒發現任何一名西域舞姬,從西域來到大周的皇城,顯然面前這個女人在說謊。
而他們主子對血靈玉太渴望了,這都已經尋找了十幾年,如今有了趙家遺孤的線索,當然也變得更加急迫了。
因此就給他們下了死命令,務必要從趙家遺孤身上得到血靈玉。
對於白玉郎來說,就算自己找錯人也無關係,大不了先讓著個舞姬洩洩火,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損失,之後再想辦法尋找趙家遺孤。
接著,他將目光放在那絕美舞姬的身上。
他打算先將這舞姬的衣服撕開,以擊破後者的心理防線,看這個女人還能堅持多久。
據白玉郎所知舞心柔還有一個丈夫,他就不信今日對方甘願背叛自己的丈夫,也不承認是趙家遺孤。
因為趙家遺孤根本不知血靈玉的作用,更不知道其重要性,所以沒必要為它犧牲那麼多。
回過神後,白玉郎果斷朝那舞姬撲了過去。
然而,此刻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旋即一道身影如閃電般衝了進來,而來人正是周玄。
他剛剛在隔壁聽到白玉郎的言論後,就知道這傢伙要動手了,同時也確定此人正是那神秘勢力的人。
雖說對方選錯了目標,但那舞姬也是個無辜的姑娘,周玄認為不能被這個變態糟蹋了。
思緒至此,他腳下的動作繼續加快,不足三息就從門口衝進了裡屋。
可當他看清屋內的場景後,臉不由的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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