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之所以有這個反應,是因為屋內的場景實在有些不堪。
那個叫白玉郎的男人,此刻正抱著一張椅子,正在做那種不可描述之事。
即便是受過前世文化薰陶的周玄,現在都感覺眼前的一幕有些辣眼睛。
特別在白玉郎那猥瑣面容的襯托下,使得這畫面看起來更加的不堪入目。
如今周玄也發覺到了異樣,就是那西域舞姬怎麼沒在屋內?還有這個白玉郎怎麼變成這樣了?
難道是他喝醉了嗎?
周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個想法,但看樣子也不太像,尋常人喝醉哪有這樣子的。
況且,剛才在隔壁包廂偷聽的時候,這白玉郎說話還十分的正常。
甚至都能給那舞姬下藥,說話邏輯也是非常的正常,所以他怎麼可能喝醉了。
難不成是那西域舞姬做的?
他覺得只能這麼解釋,很可能是那舞姬提前給白玉郎下藥,這才使得後者產生了幻覺,才會有現在這般行徑。
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舞姬既然是來自西域,說不定他會一些西域的巫術,可能在白玉郎沒有察覺時,就給他下了巫術。
當週玄想到巫術時,腦海中就浮現出巫姑那既美又颯的倩影,但這幅畫面很快被屋內白玉郎的聲音給破壞了。
“趙家遺孤,本公子勸你你還是趕緊交出血靈玉,不然我就要開始了。”
說完這話,白玉郎便開始脫衣服,準備上這個椅子。
見此,周玄也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但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機會。
白玉郎現在就像是瘋魔一般,完全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要知道,這包廂都裡屋並不大,周玄站門口兩人相隔不足十米。
如果白玉郎真正常的話,哪怕他是普通人都能發現自己進來了,更何況他的武功並不弱!
就在他思考這是怎麼回事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涼風。
前世身為頂尖殺手的他,第一時間就感知到了危險,並且能本能做出了反應。
周玄腦袋迅速的向左一歪,一把銀劍貼著他耳邊劃到前面。
這時周玄臉色猛地一變,這一劍顯然是奔著他的命而去。
好在自己對危險的感知比較敏感、強烈,並且練成了大腦沒轉過來,但身體能提前做出反應的本能,
不然的話,這一劍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思索間,他的動作也一直都沒有停下,這時他以最快的速度低下了頭。
驀然,那長劍也猛地一旋,朝著周玄就橫掃了過來,似乎就是奔著他的脖頸而去,想要將他直接斬首。
但是周玄已經提前低頭,所以這一劍也是擦著他的頭髮而過,並未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不僅如此,此時他也轉身向後猛地一踹,對身後偷襲他的人進行反擊。
或許就連身後那人也沒想到,周玄不僅躲過了偷襲,還能以這麼快的速度回擊,這使得她只能將劍橫於身前抵擋。
“鐺!”
周玄的這一腳,重重的踹在了那把劍上,身後那人也是被震退了一步。
沒拿武器的周玄,如今也知道不能離對方過近,所以就主動後退數步,迅速與之拉開距離。
隨後,他抬頭朝前面那偷襲自己的人看去,只見正是身穿水霧淡紫百褶裙,身披白金色薄煙紗的西域舞姬。
如今這女人依舊是面紗遮臉,難以看清她的容貌。
對方這時眼含敵意的看著自己,周玄明白對方一定是誤會了什麼。
正當他想開口解釋時,那名舞姬卻率先冷聲道。
“我們還想找你們報仇,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聞言,周玄也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女人以為他和白玉郎是一夥人,因此他也只好開口為自己辯解。
“這位姑娘你可能是誤會了,我與這個猥瑣男沒任何關係!”
“姑娘?”
那西域舞姬在聽到這個稱呼後,嬌軀明顯是一頓,眼底也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詫。
不過,這抹驚詫很快消失,就連眼中的敵意也跟著消散了。
接下來,她就語氣平淡的詢問道。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聽到那舞姬這麼問,說實話周玄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難不成要說出他聖女丈夫的身份?
既然這名舞姬會武功,還能夠將白玉郎弄成這副模樣,顯然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