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娜兒在摸自己的臉頰,舞雁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只好開口解釋道。
“娜兒,你回來時其實臉上還帶著面巾,只不過我怕你身體太虛弱,那面巾影響到你的呼吸,所以就將其給取下了。”
聞言,巫姑心裡鬆了一口氣,好在不是周玄將她面巾取下的。
可接下來她就想到了什麼,臉色不由的一僵。
雖然不是周玄將她面巾給摘下,但還是說明剛才前者進來的時候,已經看見了她的容貌。
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可要知道她從見到周玄第一面開始,直到不久前都沒在其面前露過臉。
如今她對周玄有了異樣的感覺後,突然在後者面前露臉就讓她很不適應,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同時她也很想知道,周玄在看到自己臉後究竟是怎麼想的。
因為自從周玄進入這個房間,到離開臉上並未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好似既沒有感到驚訝,又沒有感到失望,好似壓根都沒有關注她的臉。
說實話,在想到這點的巫姑有些失落。
“唉,難道我真的老了嗎?當年可並不是這樣!”巫姑內心暗自嘆息道。
她這麼說可並不是太過自負,而是因為曾經的她確實樣貌極佳,至少西域的人是這麼認為的。
當年她還不怎麼用面巾,或者說面紗遮擋容貌,而見到她的大部分男人,都是面露痴色,那時候可給她帶來不少的麻煩。
之後她嫌自己的容貌,實在給她帶來太多的困擾,最後她也只好用面巾或面紗遮臉。
再後來,等她滅了那些不長眼的後,幾乎就沒什麼人知道她真實樣貌,大部分人只畏懼她的兇名——巫姑。
可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她的樣貌在周玄面前,竟然激不起任何的水花!
能解釋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兩個,一個就是周玄為人正直,另外一個就是她對自己不感興趣。
巫姑內心當然更偏向於第二個,因為她雖然自知不怎麼了解周玄,但後者可是一位皇帝,身邊的美人不計其數,怎麼可能不為美色所動。
畢竟,既然周玄能做出為了朝廷,而隱瞞身份欺騙心柔和雁兒的感情,那說明此人在這方面就正直不了。
一想到這,巫姑的心裡就變得更難受了,同時內心暗歎時光荏苒,自己恐怕真的上年紀了!
可她此時並不知道,另一邊出了房間的周玄,內心直呼真的是受不了。
娜兒這個女人樣貌實在太漂亮!太有成熟美婦那種味道了!
那張臉看似是有歲月的痕跡,但依舊可以稱得上是絕美,特別是在配上豐盈的身材,簡直是很有人妻那種感覺。
真不知道,這種極品女人要是紮了個人妻髮型,那誘人的程度是否能達到頂點。
以她那張成熟美婦的臉,再聯想到娜兒穿西域舞姬的衣服時,周玄的腦海中就勾勒出一幅美妙的畫卷。
如今只是想了一下,周玄都有些血脈噴張。
所以剛才在房間裡面時,他真的是盡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為的就是不讓娜兒發現自己的異常。
不然的話,這女人就算不會立即翻臉,事後也會偷偷給他下一些巫術。
至於說他為何知道巫姑叫‘娜兒’,其實也是一直聽舞雁這麼叫。
並且在今晚將巫姑送回來後,自己也開口向舞雁詢問過對方的名字,可她的嘴巴很嚴。
只說了巫姑小名叫‘娜兒’,至於真名他無論怎麼問,舞雁死活都不說出來,並且說這也是為自己好。
沒辦法,這不管怎麼說都是巫姑的私事,當時他也無法繼續詢問下去。
可不得不說,娜兒這女人真的十分有韻味,那熟婦的樣貌簡直是深入人心,無比的誘人!
就這樣,周玄一邊想入非非,一邊走向風月樓的下層地下室。
其實他明白就算再詢問‘白無常’,其實也得不到什麼特別的答案。
因為幾乎他和巫姑等人都知道,這絕命教的‘黑白無常’是接了懸賞才來大周對巫姑動的手。
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其中的細節罷了。
當然,周玄之所以選擇親自審問,可並不只是想知道里面的細節,還有就是這‘白無常’已經知道他就是大周的皇帝。
若是讓舞雁,或者是白蓮教其他人審問這女人,指不定那一句話就說漏嘴,然後將自己皇帝的身份給爆出來。
所以,他必須趕到白蓮教人審問前,搶在他們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