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突然聽到這道聲音的和鄒璇,頓時就被驚得一哆嗦。
由於這道聲音並不大,再加上剛才他的注意力都在別處,一時並未分清聲音的主人。
因此,他下意識以為此人是之前那個,擅闖皇宮想要刺殺他的神秘黑衣女子。
想到此處,周玄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同時趕忙起身運轉周身的內力,隨時準備應對這女人的攻擊。
其實他也很緊張,因為他清楚這個女人的實力。
可以說就算有兩個自己,那也不夠對方打的,所以他必須警惕起來。
只是自己在她的面前,甚至連自保都不容易做到,更何況身邊還有張靈兒,因此周玄只感覺壓力非常大。
與此同時,一旁的張靈兒也是非常緊張,但她與周玄的緊張不一樣。
她並未意識到絲毫危險,只是心裡有著被捉姦的窘迫。
因此,她也是趕忙站起身準備穿衣服,可一想到官服還在龍椅上後,張靈兒則更加慌張了,她瞬間沒了安全感。
這讓張靈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就下意識扭頭看向周玄,希望對方能有好的解決辦法。
可接下來,她卻看到眼前這個皇帝一臉嚴肅。
就連陛下的眉頭都緊皺在一起,這讓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輕聲開口詢問道。
“陛下,怎麼了?”
聞聲,周玄正準備告誡張靈兒。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屏風那邊的女人再次出言道。
“你們兩個為何一直乾站著,是被我給嚇到了嗎?”
話音落,周玄這次聽出了聲音的主人,頓時他心裡就鬆了一口氣。
來人不是那神秘的黑衣女子,而是曾經服侍舞心柔的丫鬟,舞水兒。
雖然……今晚因為被舞水兒打擾,讓周玄的心裡非常的不滿,但同時他也有些慶幸,好在來人不是那個女人。
不然的話,今晚他和張靈兒或許都會凶多吉少。
放鬆下來後,周玄也是忍不住埋怨道。
“你這女人還真是的,竟然不敲門就進入朕的御書房,害的朕以為是那天的刺客進來了!”
聽到周玄這麼說,屏風那邊的舞水兒也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這個男人從剛才開始,就筆直的站在屏風後面,看來是在和自己這個‘刺客’對峙。
至於說,她為何能看出周玄兩人在站著,是因為這屏風可並不高,剛好能夠看到兩人露出的腦袋。
當然,可能是另外一個女人個子較低的原因,所以只能看到她那盤起的頭髮。
回過神後,舞水兒也故作埋怨道。
“陛下,這你就不能怪我的身上了,畢竟你連門都沒有關,我也根本沒有機會敲門啊!”
聽到舞水兒如此巧舌如簧,周玄也是覺得更加不爽了。
剛想反駁些什麼,誰知屏風那邊的舞水兒,突然嚴肅的開口道。
“今晚我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我找到了那些溜進皇城的邪僧們,如今在城內的落腳點。”
“嗯!”
一聽這話,周玄趕忙穿上衣服從屏風後出,但他讓張靈兒待在原地未動。
在走出來前,還小聲告訴張靈兒他會想辦法將舞水兒支開,之後會讓人給她送來新衣服。
“水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時周玄看著面前的舞水兒,激動的出言確認道。
雖然這些天他一直在繪畫圖紙,但其實暗中也派了錦衣衛,在皇城之中搜尋天翁寺邪僧的下落。
即便這些邪僧,可能還沒有能力威脅到他這個皇帝,不過他們對他來說始終是個隱患。
周玄到現在還沒有忘記,上次天藏帶著一眾邪僧,在大周境內為非作歹的事情。
最為重要的是,這些人最後還將主意打在沈輕影身上,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要不是現在還騰不出時間,他定然會派御林軍前往西域,管它身後有沒有國家罩著,那也要將這天翁寺的勢力滅了。
看到周玄憤憤不平和焦急的樣子,舞水兒對此也能夠理解,隨即便微微頷首。
“我說的確實是真的,今下午我在一處客棧發現了他們,並暗中尾隨他們去了一個偏僻的房子內。”
“之後那些人就沒再出來,想必那裡就是這些邪僧的據點!”
音落,周玄見到張靈兒一臉堅定的樣子,便再次詢問。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