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間隔的貼合,甚至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聲。顧翛因為常年練武的緣故,身材十分健碩,肌ròu分明,寬肩猿臂蜂腰,再加之他有些緊張,渾身的肌ròu崩成極為健美的線條,微微泛著小麥色的面板與寧溫形成鮮明對比。兩人面對面的緊緊貼合,顧翛能明顯感覺到寧溫動了情,對待性,男人從來都是很誠實的,如劍挺立的分身便能說明一切問題。漸漸的寧溫僵直的身子有些放鬆,也嘗試著回應顧翛的親吻,雖然只是微微的動作,也足夠顧翛欣喜若狂。兩人耳鬢廝磨了半晌,顧翛撫摸的手才緩緩移到寧溫的腰臀之間。不得不說,寧溫的身子即便傷痕累累,也是極少人能比的,他的身材並不是很纖細瘦弱的那種,反而很男人,個頭頎長,作為一個男人來講,算是極致了。&ldo;你在上,還是我在上?&rdo;顧翛忽然輕聲問了一句。寧溫微微一愣,他一直以為顧翛是把他當做一個女人的角色,因此才會那般的悉心呵護照顧,絕沒有想到此時此刻能夠,顧翛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ldo;嗯?&rdo;顧翛見寧溫不說話,催促了一聲,聲音裡待著細微的顫抖,顯然已經是瀕臨忍耐的極限了。&ldo;你來吧。&rdo;寧溫道,他心裡從來沒有過去破壞這個完美少年的想法,縱然被人玩弄,也不是他所情願。顧翛得了答案,手才緩緩下滑,到了臀間,用指稍稍試探一下,不禁微微蹙眉,&ldo;這樣緊,真的可以嗎?&rdo;寧溫騰地血氣上竄,一張臉紅的可以沁出血來,&ldo;你休要說這些混賬話,大丈夫做事怎的如此拖泥帶水&rdo;顧翛輕輕撫摸著那處,貼近寧溫耳邊慚愧的道,&ldo;可是我不會,怕傷著你了,你若是會,便教教我罷&rdo;這是寧溫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他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撩撥動情過,尤其是他能感受到顧翛,那輕揉慢捻的動作,再加之這樣曖昧的話語,若說顧翛不會,寧溫不信。寧溫惱怒的漲紅著臉,忍著異樣的感覺道,&ldo;反正我感覺不到疼,不需小心翼翼。&rdo;顧翛將寧溫推到岸邊,兩人正欲開始時,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樣兩個人都站著,無論怎麼著都夠不到那處。若是寧溫彎腰,頭必然是要沒入水中,還不等事情辦完,恐怕就窒息了。&ldo;怎麼辦?&rdo;顧翛一副抓心撓肝的模樣,&ldo;你也一把年紀了,該知道怎麼弄啊?&rdo;寧溫憋了一口氣,道,&ldo;我如何知曉,我往日從未對斷袖有過半分興趣&rdo;兩人呆呆的對了半晌,連情/欲都退卻了不少,寧溫才問道,&ldo;白素不是愛寫畫這一類的小冊子麼?你就沒看過一本?&rdo;&ldo;看過,但她話男女的居多,男男的,我只記得有本是在榻上……&rdo;顧翛說到這裡,眼睛一亮,伸手將寧溫,嘩啦一聲託了起來,&ldo;就是這個姿勢。&rdo;寧溫嘴裡發苦,居然是這樣一個難堪的姿勢,罷了,做這種事情本身已經夠難堪了,也不在乎多這一點。這個姿勢一下子刺激到了顧翛,方才退卻不少的慾望,竟然翻倍的返了回來,他一手託著寧溫,一手扶著自己的分身,緩緩試探著進入。即使明知寧溫感覺不到疼痛,顧翛也十分小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寧溫忽然蹙起,因為他竟然感覺到了疼痛,而且是十分十分的疼,宛如被撕裂開來一樣。因著很久不曾疼過,這一疼,竟讓他有些承受不住,壓抑在口中的呻吟偶然飄散出來。顧翛本就忍的極為痛苦,再聽見寧溫這樣的聲音,當下真是急死個人了。這樣慢慢的,兩個人都有苦說不出,寧溫索性猛的迎了一下,長痛不如短痛。顧翛沒料到寧溫會如此,看見他神情似乎有些痛苦,連忙問道,&ldo;扶風,你怎麼樣?&rdo;&ldo;無事。&rdo;寧溫聲音帶著重重的喘息,他真是想不明白,這樣痛苦的事情,為何還有許多權貴子弟混在一處,自願為受。顧翛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到了緊密貼合的那處,那種緊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馳騁,想要解脫,當下靠著本能的引導,緩緩動了起來。每動一下,便是酣暢淋漓的暢快,但他便如不知足的饕餮,越是暢快越是想索求更多。與顧翛相反,寧溫本就是從心底裡排斥這種事情,縱然他對顧翛產生了一些情愫,也不忍心看顧翛如此忍耐折磨自己,決心如此,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一時半會難以抹去,再加之,他很久不曾疼痛,乍一痛起來,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