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趁著花朝節,城中人多,趕緊把這以下三四個月的稿全部都交了,將財產安頓好之後,便安心呆在府中養身子,若是以後準備逃走,也好支撐的住。白蘇換上男裝,將書稿貼身藏好,隨十三一起登上馬車。城中人潮擁擠,這一路雖然走走停停,卻也卻也並未真正遇上盤查的官兵,白蘇心中疑惑,難不成陸離今日去了白府,搜查便暫停了?不然怎麼到現在為止竟然如此平靜?馬車慢慢在松月書館門口停下,白蘇忽然想到什麼,心中一跳,吩咐道,&ldo;啞叔,我下車之後不要停,即刻載十三去雲霧茶舍。&rdo;白蘇下車後,若無其事的往巷子裡走。啞叔問得此言,未曾稍作停頓,驅起馬車便混入街市。退出去的馬車恰好擋住白蘇的身影,從街道上看,就像馬車只在空處停頓了一下。馬車經過鬆月書館正門之時,不知從何處忽然冒出來一隊官兵,擋在車前,為首的百夫長大聲問道,&ldo;車內何人?&rdo;不等啞叔有所反應,十三掀開簾子一角,問道,&ldo;何人阻我去路?&rdo;她這一反問,便為白蘇爭取片刻時間。百夫長是個個頭不高卻很壯實的漢子,年紀約莫二十四五,一身普通城衛軍隊的裝束,並不是虎賁衛。十三攥緊微微顫抖的手,穩住聲音道,&ldo;奴婢出門替小姐買些女兒家常用之物,不知公攔我馬車,阻我去路,所為何事?&rdo;白蘇本就不曾打算讓十三陪她一起去松月書館,便沒讓她換男裝,因此,此時還是個普通婢子的模樣,垂著眼睛,保持說話時不可直視貴人的規矩。&ldo;近日城中戒嚴,姑娘且讓我等一查。&rdo;那百夫長咧嘴笑道,露出一口黃牙。十三起身要下車,那百夫長笑道,&ldo;姝子不必下車,我親自上去查一查即可。&rdo;說著,他一把扯下啞叔,翻身上車。白蘇曾經交代啞叔不可在人前暴露自己,他便不敢動武,也不敢出聲(啞叔只是聲帶受損,還是能發出啊啊聲)。百夫長見馬車中確實只有十三一人,又裝模作樣的翻了翻案几左右,和墊子下,然後看向十三。忽然一把扯開十三的衣帶,三兩下便只餘一件中衣。百夫長湊了過來,一臉陶醉的嗅著十三的發,&ldo;恐姝子身上藏匿禁書姝子體香甚是雅潔。&rdo;那百夫長的喘氣聲粗重,眼中忽然爆發的裡慾望,讓十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危險,她下意識掙扎著。百夫長目光一沉,猛的剝開十三身上僅剩的中衣,露出右肩,白皙的肩上一個&ldo;媯&rdo;字烙印被圈了起來,又有一&ldo;婆&rdo;字被圈起,旁邊印了一個&ldo;白&rdo;字。有主的奴隸身上都有記號,圈住的姓氏代表此奴隸原本的主人,不曾圈住的字是現在主人的姓氏,女奴的記號在右肩,而男奴的印跡在左肩。十三別過頭去,避開他渾濁的氣息。百夫長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尚京哪個權貴姓白,心中一喜,心知這侍婢怕是普通商賈家的,便大著膽子伸手在十三胸口上揉搓起來。&ldo;不可,不可如此!&rdo;十三用力推拒,呼喊的聲音被他親上來的嘴吞噬掉。可她哪裡是一個漢子的對手,百夫長一隻手將她雙手錮住,按在馬車車壁上,另一隻手鑽進她散亂的衣服裡,尋到胸口那兩點紅櫻便是狠狠一掐,十三的痛呼在百夫長兇猛的吻下只發出陣陣嗚咽聲。&ldo;你若是敢叫喚,老子立刻殺了你,你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奴隸,最多老子賠些錢,你可是沒了命!&rdo;百夫長猥褻的用舌尖舔舐十三的耳廓。十三驚呼的聲音在嘴邊變成重重的哽咽。百夫長對十三的反應十分滿意,低下頭,尋到被玩弄紅腫的,吮吸起來。手上感覺到十三放棄掙扎,便開禁錮她的手,迫不及待的撕扯十三僅僅半遮半掩的裡衣。衣服中淡淡的皂角味,讓他更加瘋狂,一隻手剛剛探進十三的雙腿之間,車簾被人猛的掀開,車外傳來一個少年冰冷的聲音,&ldo;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良家女子!還有沒有王法了!&rdo;十三驚詫的看向車外,正是去而復返的白蘇。白蘇下了車之後,走入巷子,過了一會,覺得盤查應該已經過去了,便折了回來,打算看看能不能偷偷溜進松月書館,若是實在不行,便再尋個僻靜的地方把書稿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