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扁扁嘴,那陸離果然懷疑到她了,現在是尋找證據呢!看來他很有可能再探白府。&ldo;從現在開始,你們幾個不許叫我小姐,也不許叫素女。你去告訴十一十二,把自己的臉全用粉底塗白了,不要擦胭脂。&rdo;白蘇想了想,又補充道,&ldo;尤其要把媯芷的臉給塗白。&rdo;這幾個人中,就數媯芷最有派頭,她曾經是貨真價實的貴女,比素女還要貨真價實,只不過她年齡跟自己差距稍微大了些,但不是還有十一、十二、十三麼!白蘇擱在被子中的手不停的敲打著c黃榻板,屋子中陷入沉默,只有她手指敲打的悶悶響聲。&ldo;小姐,你若是實在放心不下珍女&rdo;十三見白蘇皺眉,便知她在想些什麼,她家小姐即使被陸離重傷成那樣,也不曾露出半點不適,可是一旦提到珍女,才會皺眉,她心裡,真是被珍女傷的狠了。半晌,白蘇停下敲打的手,淡淡道,&ldo;你且去問一問她罷!她若是想走,我便是豁出性命也會幫她。&rdo;平靜的聲調,說著誓言一般的話。十三知道,素女心中實在是非常在乎珍女。十三離開以後,白蘇心中不禁開始忐忑起來,她每天都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應該將赤/裸/裸的現實揭開給珍女看。其實陸揚是怎樣的人,有沒有擔當,又關她何事,關愛情何事?可是陸揚保護不了珍女,她也不能保證一輩子護住他們倆。若是不聞不問白蘇想到掛在城樓上,血淋淋俞姬,不禁打了個寒顫。珍女若跟了風華公子卻還惦記陸揚,以她的性格,很有可能做出俞姬那樣的傻事。白蘇閉上隱忍的雙眼,她承認自己後悔了,是她,親手打碎了一個少女最純真的夢。窗外的天漸漸擦黑,白蘇一直閉著眼靠在塌上,心中的不安一點點攀升。直到屋裡響起腳步聲,白蘇驀然睜開雙眼,正對上十三清晰印著五個手指印的臉。&ldo;小姐&rdo;十三憂心的看了白蘇一眼。&ldo;去吧,我明白了。&rdo;白蘇無力的吐出一句話。珍女就像是一個剛剛從仙境被丟進地獄裡的人,是恐懼的,渾身帶刺的防備。白蘇能說什麼呢?她早就知道結果,只不過還抱著一丁半點的希望罷了。接下來幾日,白蘇哪兒也沒去,一直留在成妝院養病。近幾日白老爺似是想起了從前的溫情,一直歇在大夫人院子中。大夫人便趁著這個機會吹吹枕邊風,說素女可堪大用,如今病情有了好轉,不如留在家中養病,那柳公出爾反爾,不必與他講求信譽。此話正中白老爺下懷,便順水推舟的改了主意。白蘇卻在這時真正的大病了一場,連日的高燒不退,請了六七位大巫,也沒有能令她退燒,一時間急壞了白老爺,剛剛做出的決定也開始動搖。絮女剛剛被解除禁足,便聽聞這個&ldo;好訊息&rdo;。出了院子,她立刻摒退左右,轉去了大夫人院子後的一間小木屋。(謝謝水墨丹青畫卷、書友090126215124970的打賞,抱住~~~以後打賞的小盆友都置頂展覽,哈哈哈,不過過段時間要取消滴,因為置頂太多,俺看不見下面留言昂。最後請允許偶吐槽一句:清明節了,連偶的收藏數字都顯得這麼憂傷)鴆者須風pk醫女媯芷小木屋是新建不久的,而就在它的主人入住的第二天,絮女便向他求了曼陀羅花粉。他是大夫人半年前收留的一名異士,絮女也是無意中得知他是一名鴆者,名叫須風,然這人自從來到白府便從未出過木屋,沒有人見過他長什麼樣。絮女環望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才走近。&ldo;須風。&rdo;絮女輕叩門板。半晌,無人應聲,絮女又敲了幾下,將耳朵貼近門板。&ldo;所求何藥?&rdo;屋內傳來一個沙啞、蒼老的聲音。絮女心中一喜,壓低聲音,急急道,&ldo;可使人昏迷半月不醒。&rdo;須風嘎嘎笑了兩聲,乾澀的聲音猶如鋸木,&ldo;小小白府竟是熱鬧,短短兩日,有四人向我求藥。規矩你是知道的。&rdo;絮女暗暗吃驚,四人求藥,須風出手的藥無不是是藥力驚人,那麼,為何到現在不曾有事發生呢?或許,會不會有人已經提前給素女下了藥?須風冷聲道,&ldo;怎麼,不同意?不同意便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