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鄙夷一笑,&ldo;他?他可是尚京女子的噩夢,不知憐香惜玉倒也罷了,竟然將幾個花兒般的美姬送給虎賁衛那幫粗俗野人糟蹋!有哪個女子敢愛慕於他?&rdo;&ldo;誒!趙先生也當是遊戲花叢之人,怎麼會不瞭解女人的心思?&rdo;白蘇輕輕一笑,聲音如魅,緩緩的勾人心魂,&ldo;越是不能接近的毒藥,便越是有致命的吸引,她們固然不會傻到去託付終身,可是並不代表不會想&rdo;白蘇人畜無害的面容上浮起一朵猶如曼陀羅般的邪笑,看的趙慶一呆。是的,越是不能接近的毒藥,越是有致命的吸引!至少,眼前這個小公子邪肆的笑容,便證明這點,只引的他一個不好男風的人,也不由得蠢蠢欲動。&ldo;你說的生意是?&rdo;趙慶開始有點鄙視自己貧乏的想象力了,難道逼陸離去滿足那些貴女?他好歹是個四品官,一身武功,哪裡是那麼容易逼迫的。還是廢了陸離的武功,然後將販賣他販賣給那些貴女做禁/臠?白蘇看著趙慶盪漾的表情,便猜到他想些什麼,為免他覺得自己想法可行,立刻從袖中掏出一張紙,在案几上攤開,展開之後是一張一米長的畫。畫中人物便躍入眼簾‐‐是一名男子斜倚在塌,一直手側撐著頭顱,烏黑的長髮從指尖傾瀉,帶幾分疏狂的味道。身材頎長,挺拔如松,肩膀強壯健碩,胸腹之間肌ròu分明,但並不誇張,胸口點絳,左手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只蜿蜒到左胸那可櫻桃上方三寸處,猙獰而狂野。筆直修長的雙腿交疊,壯而不肥,另一隻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扯著c黃單遮住下/體,若隱若現的遮掩羞處,引人無限遐想,從肚臍生長的一道毛髮,性感到無以復加。極品啊!尤其是那雙幽深如墨的眸子,似乎只要這麼一瞟,便會沉淪。趙慶只覺得自己鼻子一熱,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流淌下來。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敢篤定的說自己不好男風了,可是如陸離這般的極品,真是不好找白蘇見狀,怔了一下,強忍住笑意道,&ldo;趙先生以為如何?&rdo;如何?這還用問?這兩道鼻血便是最有力的證明,他方才看那女子的畫像可是沒有如此激動啊!趙慶淡定的將畫放好,坦然的掏出絹帕把鼻血擦乾淨。那自然的動作,令白蘇不由得心生欽佩。&ldo;絕色,沒想到陸離那小子長相不算極品,脫了衣服卻這般要人命。&rdo;趙慶感嘆道。白蘇倒沒覺得怎樣,她以前上人體課時,也坦然的面對那些裸/體男模特擺的各種姿勢,當做石膏像來畫就成了,沒什麼好激動的。&ldo;陸離做官之前,不過是庶民,身後沒有家族支撐,想來出售他的畫像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rdo;白蘇進一步說服趙慶,她又怕趙慶私自收藏這張畫,便又道,&ldo;雖是如此,不過先生萬萬不要留有畫稿,萬一陸離發覺,而追查起來,先生怕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rdo;趙慶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又瞟了畫上的陸離一眼,心道,畫算什麼,有機會定要看一回真人。白蘇見他答應,立刻又從袖袋裡掏出好幾張不同姿勢的畫像交給趙慶。趙慶歡喜的像是得了珍寶一般,立刻要派人送來兩千金。後來白蘇覺得拿著金子實在不放便,便叫趙慶幫忙把所有錢都折換成莊院的地契,她也不怕他賴賬,畢竟趙慶是個商人,並且是一個比楚辰更資深的商人,他必然不會因為貪圖兩千金,而做殺雞取卵的蠢事。第一卷女人只是禮物第三十四回鴆毒簽下契約後,白蘇便用&ldo;白蓮公子&rdo;為號寫禁書、賣禁圖。白蓮乃是純美雅潔之物,趙慶說,頂著純潔的名號,做邪惡的勾當,實在令人髮指。不過白蘇倒不以為然,她所出售的書籍在自己那個物慾橫流的時代裡不過算桃色言情,所畫的畫對她來說,也就相當於人體畫之類應當或許算不上邪惡吧在馬車上,白蘇換回女裝,去成衣店買了幾套男裝,或華貴,或普通。為免成衣店老闆疑心,又買了許多的女裝,冒充一個有&ldo;變裝癖&rdo;的男子,若是光買男裝,必然惹人生疑。馬車行至城門處,越走越慢,最後乾脆走不動了。車外吵吵嚷嚷,議論紛紛,或欷歔或謾罵。十三問道,&ldo;啞叔,何事?&rdo;趕車的老者是十三特地尋的一個啞巴,是良民身份,年輕時做過軍隊的馭手(指駕駛戰車計程車兵),駕車技術十分了得,雖然他現在身體尚算硬朗,但畢竟年紀大了,便沒有人僱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