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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居作畫閒居作畫因著晚上還有宴會,丞相夫人也不便久留,坐了個把時辰便告辭了。將將把丞相夫人送出門,方一轉身,便落入一個溫暖結實的懷中,淡淡的苦澀茶香撲鼻而來,白蘇伸手摟住他的腰,仰頭道,&ldo;夫君,你怎麼在這兒。&rdo;不是應在書房嗎?顧連州看起書來,可是廢寢忘食的。顧連州不明所以的哼哼一聲,牽起白蘇的手,往主屋走,&ldo;方才暗衛已經把袍服取來了,此處離城主府也不遠,你便一起去吧。&rdo;白蘇懷著孩子,顧連州本不打算讓她去,但近來石城各路勢力紛至,如今身邊只有六名暗衛,將白蘇一個人留在府中,他也不能放下心。到了廳中,白蘇一眼便看見了,擺在几上的青色白鶴大袖,連同她的那件也在。&ldo;夫君。&rdo;白蘇見到這件大袖,心中驚訝多於歡喜,因為這件衣服總讓她想到那晚,顧連州令人心碎的眼神。顧連州見她黛眉微蹙,也想到一些不愉快的過去,但那些不愉快被白蘇後來的情深意切沖淡不少,然而,對於白蘇來說,卻是她做過的最後悔的事,加之她向來記憶力極佳,自然不可能忘懷。&ldo;若是不喜歡,便令人收起來吧,我們便穿普通的袍服去。&rdo;顧連州輕輕捏了捏她的手。白蘇猶豫一下,笑道,&ldo;就穿這件吧,當初還有人穿著這件衣服揹著我呢可不能忘。&rdo;顧連州輕輕一笑,&ldo;那就再揹你一回。&rdo;白蘇看著他魅惑眾生的形容,呆了一呆,嘟嚷道,&ldo;你開懷固然是好的可我x日眼暈也不是個辦法。&rdo;顧連州看著她,不做聲,只是菱唇似有若無的掛著一絲笑意。&ldo;夫君,我給你畫幅畫吧?&rdo;他那樣的溫柔形容,讓白蘇忽然生出這個想法。說到畫,顧連州面上笑容一斂,沉聲問道,&ldo;此事,我倒是要問問你。&rdo;白蘇心裡一個咯噔,雖不知他要問的是什麼,但看這個情形,也不能是好事。顧連州在主座前跪坐下來,給白蘇遞了個眼神,讓她湊近他坐下,白蘇乖順的在他右手邊也跪坐下來,心中反覆思慮,早前她可是做了不少有違禮教的事,但顧連州是因她提起畫才興師問罪,那多半就是陸離裸圖之事了&ldo;同為夫說說,你是如何畫出陸離裸/圖?&rdo;顧連州好整以暇的靠在幾側,一雙墨玉眼瞬也不瞬的盯著她。果然如此,白蘇一邊思忖著措辭,一邊道,&ldo;妾是是曾見過一兩回光裸上身的劍客,便將陸離的臉放上去&rdo;顧連州本不是欲問這個,但白蘇不打自招,他便不動聲色的繼續問。&ldo;那你又是如何知道他胸口有一道疤?&rdo;白蘇騰地張大了眼,&ldo;真的有疤&rdo;那道疤不過是白蘇胡亂添上去的,聽聞陸離身上果真有這麼一道,也不由的驚奇,但她旋即想到自己還在受審,立刻擺正姿態,做出一副思過的模樣,斬釘截鐵的道,&ldo;是趙慶說的,在胸口那兒添條疤,更狂野。&rdo;事實上,這都是白蘇個人想法而已。顧連州也不說信,也不說不信,只道,&ldo;我原本想問的也並非此事,你若是想作畫,尚京六公子豈不是更合適?莫要說你怕權勢,你若是真怕,憑空捏造個美男子也不是難事。說罷,他何事把你得罪了?&rdo;&ldo;夫君,真乃神人也&rdo;&ldo;揀重點說。&rdo;顧連州淡淡的打斷她即將開始馬屁。白蘇扁扁嘴,&ldo;當初你那姬妾不是跑了麼,許是妾長的與俞姬有幾分相類,他便非要捉我回去驗證一番,但當時馬車失控,妾在車中被摔得又吐了一回血,強撐著逃了,回府之後整整躺了數月&rdo;白蘇寫過不少書,雖然都是禁書,但她渲染故事的水平沒話說,一時將這個過程說的悽悽慘慘慼戚,悲切動人,感人肺腑。顧連州冷聲道,&ldo;罷了,日後莫要再畫那些穢亂東西。&rdo;&ldo;嗯。妾已經很久沒有畫了呢。&rdo;白蘇笑眯眯的道,那形容,直是在說:來誇我呀,來誇我呀。顧連州無奈一笑,&ldo;你不是要作畫麼。&rdo;白蘇知他這是同意了,歡歡喜喜的飄去內室,取來紙筆墨在几上攤平,&ldo;夫君,你不如去榻上躺著&rdo;顧連州一個淡漠冷冽的眼神掃過去,白蘇後面要說的話生生被噎在嗓子裡,果斷改口道,&ldo;妾是怕夫君累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