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傍晚,白蘇還特地多吃了兩碗飯,以便晚上逃跑時更有力氣些。然而這落到旁人眼裡,便覺得這婦人簡直腦子有問題,眼看近在咫尺的後位成了空,竟然還能吃的這麼香在水榭上坐了一會,天色方才擦黑,白蘇便就寢了,睡前,還將一件窄袖的羅裙放在了c黃邊。白蘇睡眠極淺,約莫亥時,她便聽見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以及刻意放輕的腳步。&ldo;張頜不是隨內侍大人去了太平城麼,叫我等作甚?&rdo;春徐壓低聲音道。&ldo;噓‐‐&rdo;秋香忙拽著春徐下樓去。春徐口中的內常侍大人是皇帝身邊的領頭寺人,相當於大內總管的職位,白蘇不知道張頜是誰,但聽春徐話中的意思,此人是內常侍的下屬。想來,應該是太后如約將人支開一個時辰,以便白蘇&ldo;自殺&rdo;。白蘇靜靜的聆聽,確定人已經走遠之後,連忙起身,把羅裙穿上,然後把頭髮在頭頂窩上一個髻,雖然醜了點,但重在結實。羅裙雖顯得有些礙事,卻總好過曲裾裹著腿,邁不開步子。做完這一切,白蘇翻身上塌。她剛剛扯上被子,後窗處便有一侍衛翻窗進來,白蘇覺得有些奇怪,不是約好了子時麼?怎麼提前來了?莫非是見侍婢恰好都不在,所以提前了?如此想著,白蘇扭頭看去,看見的卻不是舉善堂的任何人,而是前日在水榭上扶住她的衛士那衛士似乎也沒想到白蘇會忽然醒了,被她一雙隔花掩霧的眸子一登,他頓時想起了前日入懷的柔軟和幽香,不禁熱血沸騰,一張端正的臉漲的通紅,見白蘇張口欲叫,倏地翻身上塌,捂住她的嘴,喘著粗氣道,&ldo;不要怕,不要怕,我只求與你一夕之歡,日後為你出生入死也絕不皺一皺眉頭。&rdo;他這麼說,根本不是在徵求白蘇的意見,而是霸王硬上弓,反正有了苟且之後,一般的宮妃都不會抖出去,木已成舟,多了個可供驅使的人,她們也不虧。熾熱的吻落在白蘇修長的脖頸間,另一隻手已經撫上她的高挺的胸部,那衛士怔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如此嬌小的女子,居然這麼有料。白蘇壓下心慌,柔軟的唇艱難的張開一條fèng隙,伸出舌尖輕輕一掃衛士粗糙的手心,黑色的羽睫掀開一汪脈脈秋水,楚楚的盯著那人。衛士大腦轟的一聲,獸性全部被勾了起來,白蘇發現他眼裡的變化,連忙吱唔了幾聲,抽出手往下掰他捂著她嘴的粗糙手掌。&ldo;你,你同意了?&rdo;衛士試探著問道,他心裡還是希望白蘇能配合的,雖有的樂趣,可他也是那廝把你睡了?那廝把你睡了?&ldo;真的?&rdo;衛士雖這麼問,心中卻已相信了幾分,昨日確實有人拿著太后的令牌進寢房搜查。白蘇自然看出他的yu火退了不少,立刻道,&ldo;你快走吧,不然一會兒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條,不如等後半夜你再來。&rdo;那衛士覺得白蘇說的很有道理,而且既然他能夠輕鬆的進來一回,定然就能進來第二回,雖是做了決定,他依舊不甘心在白蘇胸脯猛揉一陣,才起身。就在他剛剛起身的那一刻,只覺腹部一陣劇痛,一時間還不曾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白蘇便如脫兔般得從他身下鑽了出去,跑開三丈遠,已經接近寢殿門口,手腳飛快的把門開啟,準備一有情況就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