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覺剛走進辦公樓的四樓走廊,就看到了一張幾乎快要淚流滿面的感動面孔,朝著自己就撲了過來。
正是葉純!
“嗚嗚嗚,季覺,你真好!”
學姐大力的拍著他的肩膀,好像重新認識了他一樣,裝模作樣的拿著手帕擦眼角:“原來伱真的沒有做卷狗,我好感動啊!中午給你加雞腿!加兩個!”
“別說了,我好想死啊!”
季覺生無可戀,快趴在地上了,天可憐見,鬼知道怎麼跟教授解釋自己那堆垃圾。總不能說講被捲入了恐怖襲擊,和安全域性的大姐姐並肩力戰勞倫斯,全場合砍93分吧?
“來來來,快請!壯士請赴死!”
葉純一臉幸災樂禍的,將他引到了辦公室前面,親手為他拉開了門,然後一腳把他踹進‘審判臺’上去。
一片死寂裡,瞬間就只剩下了鐘錶的滴答聲。
在上午的陽光下,辦公桌後面的人似乎等待許久。並沒有裝模作樣的改檔案,只是端著一隻有些年頭的茶杯喝著釅到發黑的濃茶。
並沒有刻意的妝容,年過四十的葉限教授臉上已經浮現皺紋,像是刀刻,反而越發的突出了那一份骨子裡的苛刻和肅冷。
眼看著季覺一路咕湧過來,還在諂笑著搓手問候,她倒也沒有發怒,只是指了指那一疊列印出來不久的論文。
“先自己點評一下吧。”
她說:“你交上來的,唔,‘學術’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