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十幾年未曾傳出過這位被稱為隱者的魁首訊息了,而曾經被統和的聯邦暗面又再一次理所當然的迎來了分裂,彼此鬥爭不休。
而現在,當魁首的意志再度顯現的瞬間,所有人便都已經本能的,屏住呼吸。
“我跟他說,雷老爺子已經年邁,日漸昏聵,逐步背離白鹿之道,一旦有朝一日撒手人寰,恐怕麾下的人馬就會立刻失控。
荒集失位愈久,鬥爭失控,恐怕就將成為成眾矢之的,歷代話事人數百年之成就,就要毀於一旦。
就好比,現在……”
自間歇的嗆咳和喘息之中,陳行舟緩緩說道:“魁首問我,想做什麼?我回答的是,收拾人心,剷除禍患,重整失序的荒原。
倘若僥倖能成功,就做個泥塑木胎,野蠻生長或許也是一種荒野定則……他同意了,說,讓我試試。
所以,我們打了個賭。”
“——我賭我能活下來,而我‘死’後,崖城的事情脫不了我的預料和掌控。”
陳行舟笑起來了,展開雙手。
顯現出胸前那一片彈痕中所侵染而出的猩紅。
這是魁首下達的指令。
直到現在,那一道漆黑的創傷依舊無法彌合,就算有了萬靈藥的輔助,也留下了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痛楚。
而同時,這一份痛楚,便是與死相爭而勝者的榮勳!
如是,傲慢的俯瞰著眼前的對手,告訴他:“這場賭局,我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