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那不行!
他真的要提桶跑路了!
回答他的,是葉教授一如既往看傻子的眼神。
令他心情頓時明朗了不少。
嗯,看來不是。
「難道——·
他回憶起上午剛剛來拜訪的呂盈月,頓時壓低了聲音,稍微湊近,手指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您跟我一樣,對許朝先,有點小意見?」
葉教授的眼神越發嚴肅。
嗯,看來也不是。
那能是什麼?!
季覺眼晴一亮:「難道—」」
不等他說完,葉教授抬起手,隔空合攏,
捏住了季覺的狗嘴。
再讓他說下去,他們師徒倆說不定就要殺上中城奪總統鳥位了。
看這不著調的樣子,還是先別說了。
說了也只會給自己添堵。
「這件事你是否有資格參與其中,現在還說不定,你只需要做好準備就好了,到時候考慮完給我答覆就好。
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情你不論情願與否,都必須完成!」
她停頓了一下,忽然問道:
「你來工坊多久了?」
「唔——」
季覺板著指頭,翻來覆去的算了半天,依舊有點不確定,試探性的問道:「四——-四個月?」」
由夏入秋的時候他加入工坊,如今已經由秋至冬,算上前後,四個月應該沒錯。
這四個月的時間,比他前面二十年過的都特麼精彩太多了。
總感覺搞了好多事情啊!
刺激!
至於四個月的感召進蛻變傳出去有多聳人聽聞,他根本半點都沒察覺。
「嗯,進度也差不多了,理論和積累也足夠了。這會兒也還趕得上今年最後一批報名。」
葉教授思付片刻之後,最後點頭,抬手指向了季覺。
作為老師,向學生下達命令:
你,去考個工匠執照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