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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也沒有多做多餘的解說,直接道:&ldo;老規矩,最後只會決出一個勝利者,但是也許我們一個勝利者都看不到,這就要看他們的本事,這就會決出真正的勇士,現在讓我們一起來關注這難得的一幕,讓我們看看到底最後是誰站在這勝利的舞臺上。&rdo;說罷,雙手一揮大步就衝出了場面。蝶衣等三人站在場地中,蝶衣見邊上的兩個男子都一臉緊張的東張西望著,就連那上一界唯一的勝利者也是面上神色焦慮,但是雙眼卻佈滿了恐懼,蝶衣沒有聽說過這最後的決勝是靠什麼來決定,不由略微戒備的站在場地中央,雙目冷冷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只見主持人跳上欄杆後的一瞬間,放牛出入的門口突然大開,從裡面接連衝出了十幾頭黑牛,那些黑牛一衝入場地上,頓時吼叫著就向蝶衣等三人衝了過去,那眼中的血紅隔了這麼些時候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的濃重起來。黑牛衝入的第一時間,蝶衣身旁那上一界的勝利者不由恐慌的一聲驚叫道:&ldo;快逃。這是所有訓練好的牛,我們殺不光它們,它們會把我們殺光的。&rdo;這男子顯然知道點比賽的內幕,上一年只有他一個人殺死了他面對的黑牛,所以他得到的勝利並沒有經歷過這一關,這一年就不同了,這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的最後對決,經於出現了。蝶衣一邊冷酷的注視著奔跑過來的黑牛,一邊耳裡聽著那男子驚恐的解說,這才知道最後一關是所有得勝的人,面對所有得勝的黑牛,難怪說活著的人只有一個,或者說沒有,這樣的對決相信沒有一個人能夠從它們腳蹄下活命,蝶衣迅速掃了一眼看臺上已經快瘋狂的貴族們,嘴邊勾起一抹冷血到極點的笑容,一身的血液這時候也沸騰起來,這樣的對決她喜歡,這能勾引起她身體最深處那嗜血的感覺,在這樣的只有你死我活的決鬥中,她是王者,永遠的王者,不管面對的是人還是牛。蝶衣所有的轉念只在一瞬間,此時她身邊的兩個男人見牛群衝了進來,都已經早早的挑最有利的地方跑去,唯獨蝶衣冷漠的站在原地,如冰山一般漠視著來勢洶洶的牛群。一瞬間,只一瞬間功夫,看臺上的貴族們只覺得眼前一花,蝶衣的身影已經從地面躍上了牛背,那一團翡翠顏色在瘋狂跳躍的牛背上忽高忽低,卻如那時一般根本不會被摔下。蝶衣一躍上了牛背後,眼中殺氣一瞬間暴露無疑,沒有多餘的動作,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就朝黑牛的腦心cha去,只聽見黑牛一聲嚎叫,那瘋狂縱躍奔騰的牛身突然前蹄一收直直立起,居然快成九十度直角,蝶衣冷哼一聲,一手卡住黑牛的牛角,一個翻身向前,重重的一腳踢到黑牛肚腹下,另一隻握著匕首的手快速的握出匕首,一刀撞入黑牛的眼睛狠狠的向下一拉,然後一拳頭擊打在黑牛的鼻子上,騰身就閃了過去。這一切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蝶衣就已經退了開去,面對上另外的黑牛了,而這時剛才面對蝶衣的黑牛才一聲悽歷之極的吼叫,七竅同時往外流血,一膝蓋跪在糙地上抬也抬不起身來,但是那另外一直完好的眼睛,卻射出依舊嗜血的光芒,件隨著倒下的頭顱,那種血腥的感覺卻一直不退。在看臺上貴族們瘋狂的吼叫聲中,蝶衣下手再也顧不上什麼遮掩,那血腥、殺戮、猶如地獄來的修羅的陰森殺氣,從蝶衣的身上毫無遮掩的流露了出來,那血紅的雙眼、見到鮮血時的興奮、已經不是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夠阻擋了,這才是原來的蝶衣,一個滿手血腥,一個在死亡的籠罩中求生的人,為了生存可以泯滅所有的人性的人。鮮血飛舞在空氣中,渲染在糙地上,悽歷的吼叫,發狂的怒吼在空氣中交織著,蝶衣看似輕鬆的周旋在牛群中,實則所過之處鮮血遍地,殺戮橫生,擾如一尊殺神一般帶著滿身的厲氣,在進行著一場屠殺。牛角、牛蹄、牛耳……不停的只空中飛起,蝶衣所過之處只有慘叫,只有怒吼,沒有愉悅,沒有安全,鮮血從不同的牛身上射出來,揮散在空中,灑落在地面上,一時間只見鮮紅的血液如河流一般緩緩的流淌成型,漸漸的染紅所有的地面。黑牛們好像察覺了蝶衣的可怖,紛紛放棄對她的圍攻,一時間都轉頭朝躲避在最角落的那兩個男人攻擊過去,蝶衣原本翡翠色的衣衫,現只已經畫滿了臘梅花,豔麗中透露出睜獰的氣息,讓一瞬間被孤立在最中間的蝶衣,散發出一種妖豔的罌萊一般奪人心魄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