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還沒有說話,旁邊的蝶衣橫的裡伸手過來把古浩影的手隔開,冷冷的道:&ldo;傷在肩膀骨頭。&rdo;剛才扯過茗清之後,旁邊跟過來的紅淨和林野都擁了上來,蝶衣一時間沒有顧上古浩影對古皓然激情的擁抱,此時忙上前把古浩影拉開,皺眉察看著古皓然的傷口。古浩影側頭看見古皓然肩頭上的傷口,耳裡聽著蝶衣的話,頓時臉就沉了下來,擔心的道:&ldo;怎麼會那麼重?現在怎麼樣?&rdo;古皓然微笑著道:&ldo;沒事,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有蝶衣在我能有什麼事情,這傷口蝶衣已經給我重新固定包紮了,沒什麼大事,只是恢復的時間要長點罷了,不用擔心,有蝶衣在呢。&rdo;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古浩清此時淡淡的笑道:&ldo;放心,這一路上我家的小六有蝶衣全心的照顧著,連騎馬都是蝶衣帶他過來的,護的周全的緊,這傷雖然重,但是隻要有蝶衣在,再重也能給他治療好了。&rdo;路上蝶衣對傷口的處理,讓古浩清知道蝶衣很精通這方面的事情,古皓然有她一路護著,就算餐風露宿也硬是隻好不壞。古浩影等人聽古浩清和古皓然這麼一說,不由齊齊收斂了擔憂的神色,古皓然有可能隱藏受傷的輕重,古浩清絕對會對他們實話實說,他既然說雖重卻無事,那肯定就不會有事情了。當下古浩影面上又浮現起戲謔的笑容,看著被蝶衣護在身邊的古皓然,笑嘻嘻的道:&ldo;嘖嘖,小六,看來這一路上你幸福的很啊,我還以為是馬匹不夠蝶衣和你共乘一騎,原來一路上是被蝶衣帶過來的,呵呵。&rdo;古皓然等前來的時候,古浩影是見到蝶衣和古皓然坐在一起,現在不由拿來取笑古皓然起來。古皓然挑眉不但不羞澀,反而無比大方的單手環抱著蝶衣,抬頭得意的看著古浩影道:&ldo;就是幸福怎麼樣?我就願意。&rdo;邊說邊低頭在蝶衣臉上使勁印下一吻,無聲的表達著他的愛意。&ldo;嘿嘿,好甜蜜啊,好了,別鬧了,還有正事要我們做呢。&rdo;二嫂青柔見一回到聖天,這幾兄弟都有點放虎歸山的感覺,一個個都無比的輕鬆起來,不由笑著提醒眾人。古皓然等聽青柔這麼一說,不由齊齊挑了挑眉,古皓然笑道:&ldo;這裡畢竟是我們的地盤,一回聖天反倒什麼也不慌,什麼也不懼,就算天塌下來感覺也能抗的起,呵呵,做事,做事。&rdo;古浩影笑著道:&ldo;正是如此,一站在聖天的地盤上心都塌實了,好了,多餘的話我們不多說,大哥他們基本上也是這幾日回聖天,我們算是最先一批人,走,我們路上說。&rdo;說罷自信的一笑,當先返身騎馬就朝前方賓士而去,古皓然等對視一眼,上馬跟上而去。從幽洲回他們的大本營汾洲,中途安排好此行的目標和任務後,古浩影和古浩清都與古皓然分道揚鑣,各自朝預定的地方奔赴而去,完成他們該做的事情,這一行就只剩下古皓然等幾人。一路上讓古皓然等真正見識了他們引導的這場動亂的效果,沿途一共四個大洲,每個洲基本都空寂的沒有人聲,大群大群的難民乞討的從一個洲走向另一個洲,然後再走向下一個洲,那飢黃的面頰,風吹既倒的身形,讓本來充滿喜悅迴轉聖天的古皓然等,一個個再也笑不出,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沉重。沿途大小的村莊幾乎已經沒有人種植農田,大片大片的土地荒廢在那裡,田裡的稻糙長的比人還高,村中基本上已經沒有人煙,要不是出去逃荒,要不就是躲避戰亂,風吹動樹梢上已經熟的不能再熟的果實一個個悄然落下,便宜了地面上四處逍遙的老鼠等動物。&ldo;怎麼會這樣?這太超出我的預料了。&rdo;古皓然停馬站在一顆果樹下,接住一個從樹梢上落下的果實,緊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切。蝶衣冷眼看著此情此景什麼話也沒有說,在現代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場景,也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事情,這一切離的她太遠太遠了,一直掙扎在死亡和拼命的生活中的她,雖然眉目依舊冷淡,但是這樣的場景給她的震撼也不能說不大,這一切只能用四個字來說,滿目蒼涼。&ldo;變化總比計劃快的。&rdo;一道淡淡的聲音緩緩響起,正是林野在回答古皓然的話,同時更像自言自語。古皓然不由微微一怔,半響後仰天長嘆道:&ldo;是啊,這麼淺顯的道理我居然不明白,為了逞一時之氣,滿以為把一切都計算在心中,卻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會變成這麼一副樣子,這不是我要的結果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