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一聲冷哼接過話題道:&ldo;小叔,要是不提小叔還好,提起小叔就更別想我們幫你,你如真心對我小叔好,不管你眾叛親離到何種程度,我們古家也絕對幫你,但是你是怎麼對我小叔的?你問問你自己的心,要是真對小叔好,這一切還走得到今天嗎?要是真對他好,何須防備著他,就算你要防我們,但是他絕對不該,你任由別人排擠他算計他,現在來對我說你對他好,女皇陛下,你難道不覺得這太假了,你愛的只是你自己罷了。&rdo;女皇見古皓然說著無比的鄙視,不由長長嘆息了一口氣,靠在身後的龍椅上喃喃的道:&ldo;難道愛自己也錯了?&rdo;&ldo;沒有錯,愛自己沒有錯,你只是錯在了審時度勢上,連審時度勢都不會,這皇帝你也當到頭了,現在告訴我,你的兵符在什麼地方?&rdo;蝶衣看女皇神情有點恍惚起來,這就算 她一直等待的時候,不由站起來走到女皇邊上開始工作起來。女皇被蝶衣雙眼一盯,不由本來就有點恍惚的神情完全變得呆滯起來,扮戲那個呆呆的從身上摸出一面令牌遞給蝶衣道:&ldo;這就是兵符。&rdo;蝶衣接過兵符遞給古皓然,古皓然也沒有見過這東西,只是按照傳說中的說法看了那麼兩眼後朝蝶衣笑道:&ldo;你要是都不能得到真東西,那這天下恐怕也沒人能夠得到真貨了。&rdo;邊說邊把兵符收了起來。蝶衣見古皓然收了兵符,當下朝被催眠的女皇做了一個指令,呆愣的女皇頓時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做起來,蝶衣見此不由微微的搖了搖頭,這女皇的心智之差連風等都不如,一點也沒有能力反抗的就被自己控制住,與影束的那個明皇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這樣的人當皇帝,實在是聖天之禍。古皓然也無聲的嘆息了一聲,本來以為會是一場比較艱難的偷盜,現在看來居然容易的就如探囊取物一般,雖然這也有蝶衣能力出眾的因素,但是已經完全崩潰的女皇才是事情的關鍵,現在的女皇已經少了精氣神,這女人已經完全廢了,古皓然回頭看了一眼靠在龍椅上無神的注視著天花板的女皇,輕輕搖了搖頭與蝶衣朝殿外走去。古皓然和蝶衣在女皇的命令下,被侍衛送出了宮,早就等候在宮門外的方老爺子,見兩人如此迅速的就出來了,暗中接過古皓然遞上來的兵符,帶著他的人就小時在宮門附近。夜色濃郁,滿天繁星閃爍,那一輪明月圓的如磨盤一般,在地面灑了一層銀光,光華耀眼的照耀著這即將變天的聖天皇城,也同樣照耀著這整個聖天,整個天下。休閒山莊內,古皓然等幾兄弟圍坐在涼亭裡靜靜地品著茶,幾人臉上都帶著一股淡淡的凝重,這個夜註定不平凡。掛在天幕中的小眼睛正一閃一閃的時候,突然一道青綠的火焰從東方升起,一瞬間後歸於平靜,古皓然挑眉看著這異樣美麗的色澤小時在天際,淡淡的道:&ldo;開始了。&rdo;古浩揚拼著手中的清茶,微微點點頭道:&ldo;變天了。&rdo;兩人的話聲才一落,天空中突然一陣焰火沖天,皇宮所在的位置升騰起無數的煙花訊息,照耀的本來就清涼的月夜更加的明亮,就如白晝一般無二。古浩影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抬頭道:&ldo;多美的煙花啊,這樣的精緻可是難得一見。&rdo;&ldo;可惜,最終還是要給別人做嫁裳。&rdo;古浩名輕輕敲打著左面應和著古浩影這句話。蝶衣靠著古皓然坐著,看著天空中經久不熄的焰火,這是她第一次見證朝代的更替,見識奪位的爭戰,見識這為了皇位不惜一切的慘烈,這就是權力,至高無上的權力所帶來的毀滅。夜色下,隔得太遠聽不見有什麼聲音發出,也看不見有什麼慘烈活著悲壯活著什麼也沒有的場景,只能夠看見滿天的焰火,照耀著這聖天的京城,照耀著這京城中的皇宮,那樣燦爛奪目的背後,那不為人知的臉龐。&ldo;外公那裡沒事吧?&rdo;古皓然望了半響天空,低頭朝古浩遠道。古浩遠搖了搖頭道:&ldo;沒事,外公親自出馬去辦這件事,肯定沒有任何的問題,外公手下的能人義士可比我們厲害。&rdo;古皓然聞言點了點頭,他和蝶衣今日一出宮門就把兵符交給了他外公,他外公此次專程跟著古浩遠前來,一是照顧這幾個小的,而就是有用的著他的地方。這月葭公主處高手如雲,戒備和防衛這些日子已經高的不能再高,要想在他們不知不覺中把兵符遞進去,這去的人也必須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行,月堂中的人雖然也有不少高手,但是都已經有其他的事情要他們去處理,無法大規模的支援這件事情,所以方老爺子就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