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抿兒,不得無禮。&rdo;功親王至古籬到場後一句話也沒有說,此時緊緊地皺著眉頭訓斥著。古籬哈哈一笑緩緩朝站在龍椅邊上的月葭走去,一邊走一邊道:&ldo;按照我聖天的律法,一日未下詔書一日就不得算數,本君可沒接到任何替換女皇的詔書,既然明郡王所說,女皇陛下已經失蹤,那麼這個時候本君才是聖天地位最高的人,月葭公主,本君認為你還沒資格站在這龍椅之旁,本君之側。&rdo;說罷,緩緩站定在龍椅左手方,冷眼掃過一臉惱怒的月葭,俯視著大殿中的眾人。大殿上的眾朝臣等不由面面相覷,卻都沒有反駁古籬的話,古籬一口一個理都站在聖天的律法上在說,雖然現在大家都明白月葭是得了天下,可是按照律法還真如古籬所說,他是這個時候女皇不在後位份最高的人,這月葭還真沒資格站在他旁邊。&ldo;你好大膽子,居然敢說這種話,好,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本郡王不客氣。&rdo;年輕火氣大,見古籬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藐視他姐姐,頓時三步並做兩步就朝龍椅旁的古籬衝去。&ldo;退下去。&rdo;月葭見他弟弟直衝古籬而來,不由臉色一變訓斥道。話音還沒有落地,一道寒光一閃,那明郡王單膝一軟,頓時就朝古籬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古籬冷冷掃了這男子一眼,重重地一聲冷哼後淡淡地道:&ldo;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謀殺本君。&rdo;那明郡王一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古籬怒吼道:&ldo;你才……啊……&rdo;話才說了個開頭,身形一歪一跤坐倒在地,臉上瞬間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紅潤的臉色頃刻間變得蒼白。大殿上的眾人齊齊一驚,仔細一看明郡王跪倒的膝蓋處,鮮血不停地流出來,頃刻間就染紅了他的衣袍,順著衣角處滲透出來,滴答滴答地沿著高高的臺階流淌了下來。功親王臉色一變快步搶過去,一把撕開明郡王的衣衫,只見他的膝蓋處一隻袖箭直接穿透了他的膝蓋,橫在膝蓋上,功親王一見面色大變,快速的止血召喚太醫,傷在這處怕直接會殘廢。月葭公主臉色一變怒視著蝶衣道:&ldo;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傷害朝廷郡王,來人,給本宮拿下。&rdo;蝶衣和古皓然都還沒有說話,古籬一聲冷哼道:&ldo;有什麼直接衝本君來,本君這是正常防衛,你小小一個明郡王敢藐視本君就不說了,這皇臺是你們能夠上來的?敢攜帶利器衝上來,就是誅你三族也不為過。&rdo;功親王見他兒子已經疼暈了過去,不由伸手交給旁邊帶來的人帶下去後,一臉陰沉地瞪著古籬道:&ldo;好你一個秋衡君,本王給你三分顏色,你還敢開起染坊來了,哼,別人忌諱你們古家的勢力,本王不懼,本王告訴你,這天下已經易主,從現在起已經是月葭的了,她就是我們聖天的女皇,你不過是昨日黃花,居然還敢在這大言不慚,好,本君就看看你們古家到底能翻起什麼波浪來。&rdo;說罷快速地拍了三下手。只一瞬間大殿外就衝進很多侍衛,正是禁衛軍,還沒等月葭和功親王發令,古籬站在高臺上輕輕地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漸漸無比地張狂起來,月葭見狀微微皺了皺眉,瞪了功親王一眼,這可是要與古家為敵了,目前這可不在月葭的考慮範圍內,見此,沉吟了一瞬間下令道:&ldo;給我帶秋衡君和古少當家幾人回離宮。&rdo;衝進來的禁衛軍齊聲應是後,就朝古皓然等衝來,自進大殿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古皓然,頭也沒回的緩緩抬起了手,只見那五指間夾著一枚令牌,金光閃耀下,頓時讓所有衝上來的禁衛軍都停在了當地。月葭和功親王頓時臉色大變,功親王更是急忙伸手入懷中摸去,而雙眼與月葭卻齊齊盯著古皓然手中的令牌,那看似平淡無奇的令牌,就是能號令所有皇城禁軍的兵符。&ldo;把殿上所有的侍衛都本君押下去,若有人敢反抗,就地格殺,把殿門給我封了,沒有本君的命令,這裡所有的人不得進出,如若有違反者,格殺勿論。&rdo;古籬一臉冷酷地命令道。那禁衛軍們頓時高聲回應,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把大殿上所有月葭的親信給捉了個當場,這些禁衛軍本來就是皇城內最高階別的官兵,昨日月葭進宮之後他們一個個都預感到不妙,又見把所有的親信都替換了最關鍵的位置,不由都有點恐慌起來。現在見古籬出面,又擁有兵符,不由一個個繃緊地心都鬆了開來,古籬出面那就代表沒什麼大的更改,於是更加賣力表現,收拾起月葭等的親信那叫一個麻利,一陣混亂後,禁衛軍押著原來大殿上的人退出大殿,並把所有的殿門都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