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籬見這老丞相對他跪下,一楞後輕聲嘆了口氣,快速走上去欲扶起老丞相,老丞相卻堅持不起來,古籬不由搖搖頭道:&ldo;老丞相,老祖宗,古籬當不起你的大禮,這聖天,唉,古籬就先挑挑這擔子,還望老丞相和各位元老重臣,快速商議新帝的人選。&rdo;站在大殿中的古皓然和蝶衣對視一眼,這老丞相可是人越老越精,這個時候已經剷除了月葭一夥勢力,整個聖天能夠跟皇室較勁的就只有他們古家了,這老丞相跪求這一手,從好處想上是給足古籬面子,為古籬以後掌權撐腰,從壞處想可就是阻止古家自行稱帝,用古籬牽制古家,同時又要古家不得為古籬撐起,這才是真的高明,看來古籬也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答應得很慡快,古家本就沒稱帝的野心,這樣的算計完全沒有必要。大殿上的眾大臣見古籬答應,不由都歡呼起來,古籬復走回高臺站在龍椅左側,看著倒地的月葭和功親王,冷冷地道:&ldo;把兩人打入天牢,等新帝繼位再行處決,至於他們的同黨,究其職位、親疏,依律滅三族到九族……&rdo;古皓然看古籬開始發號施令,不由看了蝶衣一眼,蝶衣緩緩地點了點頭,兩人同時朝古籬看去,古籬不經意地朝二人點了點頭,當下兩人悄無聲息地退出大殿,門外所有的禁衛在看見那兵符之後,自動地讓開位置讓兩人離開。&ldo;怎麼樣?所有人都控制住了。&rdo;走出大殿,古皓然見到方老爺子手下帶來的人,頓時詢問道。&ldo;全部控制住了,已經交給禁衛軍處理。&rdo;古皓然頓時點了點頭,他們帶入的方老爺子和月堂所假扮的儀仗隊,就是為了在不知不覺中混進皇宮,處理所有被安cha在重要部位的月葭親信,有兵符在手製作的指令,所到之處所有禁衛軍全部聽令,那些月葭親信畢竟人數少,這禁衛軍收拾起來是勢如破竹。&ldo;古籬那小子怎麼樣?為什麼沒有跟你們離開?&rdo;方老爺子過來見只有古皓然和蝶衣二人,不由皺眉問道。古皓然朝大殿方面看了一眼,挑眉笑道:&ldo;我們古家現在可是出了個權傾朝野的監國。&rdo;方老爺子不由微微一楞後道:&ldo;這小子到底怎麼想的?&rdo;古皓然微微一笑道:&ldo;外公不必為小叔擔心,小叔既然敢做這監國,自然就有非做不可的理由,這不過是很短暫的事情,等什麼時候新帝上臺,小叔就可以得到永遠地解脫了。&rdo;方老爺子皺眉一思索,頓時就明白了古皓然的意思,當下點點頭道:&ldo;那目前這麼嚴重的情況就讓古籬這小子去解決,我們也放心些,現在禁衛軍已經接手,我們是時候離開了。&rdo;古皓然點了點頭,轉頭向蝶衣道:&ldo;蝶衣……&rdo;古皓然話才開了個頭,天空中一道影子飛落下來,蝶衣看了眼鴿子,面無表情地取過帶來的訊息。&ldo;走,山家父子派的上用場了。&rdo;古皓然在見到信鴿帶來的訊息後,不由冷笑一聲拉著蝶衣快步朝皇宮外走去。信鴿帶來的訊息只有一條,冬楚君已經潛汰回聖天京城,現在正在十里之外的山家秘密基地。 剝皮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京城郊外正是山花燦爛的季節,此時正盛開的無比的嬌豔,一叢叢,一片片,紅的、黃的、藍的,在蔚藍的天空映襯下,在陣陣微風吹拂下,揮發著迷人的香味,靜靜地綻放著。在花團錦簇的一處臨山靠水的地方,靜靜地屹立著一座白色的小院子,在花木從的掩蓋下,一眼幾乎看不出來。&ldo;怎麼樣?&rdo;蝶衣一來就淡漠地對著迎上來的冰祁問道。冰祁自從與蝶衣在影束分手後,在第一時間送上古籬需要的訊息,就開始跟上了冬楚君,蝶衣處之後的所有的訊息全部是冰祁發回來的。這冬楚君狡猾聰明,冰祁既然有能力做這月堂的副主,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這兩人一躲一跟,一個始終沒有甩開另一個,一個也始終沒有堵上另一個,現在冬楚君潛伏回聖天,為了搞清楚朝廷的動向才停留了下來,頓時就被冰祁給圍困住了。冰祁沉穩地道:&ldo;已經被屬下困在了這院子裡,他們已試圖突圍過好幾次,都被屬下給逼了回去,月主。&rdo;蝶衣聽冰祁這麼一說,不由微微點了點頭,古皓然cha嘴道:&ldo;確定冬楚君在裡面?&rdo;&ldo;確定,屬下親自把他逼回去的,這方圓幾里都已經佈滿了我們月堂的人,他冬楚君這次就是cha翅也別想逃。&rdo;冰祁回答得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