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在蝶衣盯人的眼樂下,依然我行我素的喂完了藥水不說,還口對口的喂蝶衣吃了一小碗藥膳,氣血兩虛可不是解毒的好事。喂完蝶衣藥膳,古皓然給蝶衣擦拭了下額頭上的虛汗道:&ldo;蝶衣,要不要解手?&rdo;此話一出蝶衣頓時瞪著古皓然,往日的冷酷硬是凝聚不起來,在c黃上睡了一天多了,怎麼會不想解手,何況還喝了那麼多藥水,看著古皓然微紅的臉頰,蝶衣也不由有點不自然起來,讓她在眾人面前裸露身體她有脾氣能沉的下心,一個頂極殺手的職業素質是不用質疑,可是這麼親密的事情,就超出了職業素質之外了。古皓然見蝶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中難得的露出一絲惱怒和不自然,不由輕聲道:&ldo;我的妻子我自己照顧,你別想要其他人來伺候你。&rdo;說罷,抱起蝶衣就往外間走去。收拾妥當後,古皓然和蝶衣都有點尷尬,雖然蝶衣的尷尬絕對沒有一點流露出來,哪怕前些日子與古皓然坦誠相對,也不會覺得有那裡影響到她的情緒,不過這種事比做了讓愛做的事還要親密,同時也更讓人尷尬。古皓然沉默著把蝶衣抱回來,輕輕抱著蝶衣放到c黃上,自己也和衣躺下,翻身抱住蝶衣道:&ldo;睡一會,你要多休息才好的快,我陪你。&rdo;邊說邊輕輕的拍著蝶衣的後背,似乎在哄著蝶衣入睡。蝶衣冷眼看著距離自己不到十厘米的俊美容顏,見其微閉著雙目嘴角帶笑,那笑容很明媚很溫柔,燦爛的讓人合不上眼,淡淡的清慡氣息縈繞在鼻尖,自從兩人相見後還從來沒有這麼融洽的睡在一起過,那份不明所以的氣氛圍繞在倆人身周,難得的柔和和寧靜。古皓然感覺到蝶衣的注視,沒有睜眼輕輕的靠上前吻了蝶衣嘴角一下,微笑道:&ldo;以後你可以看一輩子,現在睡覺,你需要休息。&rdo;邊說邊緊了緊懷抱,為蝶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蝶衣不習慣與人靠這麼近,可是現在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不由心中惱怒面色冷然,不過畢竟蛇毒厲害,疲軟的身體無力支撐堅強的意志,在古皓然溫暖的懷抱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接下來幾日古皓然把蝶衣照顧的那叫一個無微不至,上至吃飯喝藥,下至擦身方便,惹得古浩揚等都大加讚揚古皓然懂事了,當然其中不知道吃了蝶衣多少豆腐。第三日上蝶衣餘毒未清,但也好了甚多,消停了兩天沒來找麻煩的古離,一大早的帶著古震古浩揚等搖搖晃晃的嬉笑著前來。古皓然正抱著蝶衣在漾居的花園裡賞花,滿園鮮花競相開放,紅的那叫一個似火,白的那叫一個似雪,黃的,紫的那是各種各樣,蝶衣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繁花,轉頭狠狠的瞪著古皓然。每日都是被他抱著,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有什麼人,古皓然到是很開心,蝶衣拒絕也無用只有任他高興了。古皓然猶如沒有看見蝶衣的眼神一般,狀似嘆息的道:&ldo;本來我覺得我這漾居里種的已經是極品了,可是你往這裡一坐,那些花朵都失了顏色,暗淡無光的讓人看了討厭。&rdo;蝶衣使力掙扎了一番,無奈還是原樣沒什麼力氣,就如螞蟻捍大樹一點也捍動不了古皓然的懷抱,不由放棄掙扎冷聲道:&ldo;看不順眼就毀了。&rdo;古皓然轉頭驚訝的看著蝶衣道:&ldo;你居然把我的話記得這麼牢靠,我真高興,好啊,茗清過來,把這院子的花全部給我拔了,看著礙眼。&rdo;遠處茗清一翻白眼高聲答應,這少爺本就是個囂張的主,現在為討少夫人開心,別說一院子花了,就算把整個漾居一把火燒了,多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蝶衣掃了古皓然一眼,古皓然捏了顆葡萄喂至蝶衣嘴邊道:&ldo;吃點水果,對你身體有好處。&rdo;蝶衣看也不看古皓然轉頭看著別處,又不是豬,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而且只要自己嘴巴停閒準是這個補品,那個糕點的,雖然能感覺到古皓然是好意,可好意也要別人接受才是好意,不接受那就不是好意,那是強迫,而蝶衣最不喜歡的就是強迫她的人。古皓然微微一笑把葡萄含在嘴裡,輕輕搬過蝶衣的臉頰,對著那有點蒼白的嘴唇吻上去,蝶衣也不掙扎,掙扎無用那何必浪費力氣,任由古皓然把葡萄用舌尖送入她的口中,感覺到那舌尖挑了一下自己的牙齒後就欲退去,蝶衣突然眼中光芒一閃,舌尖一個挑動把葡萄又重新給古皓然送回去。古皓然微覺驚訝不過馬上故計重施,一顆小小的葡萄很快就在倆人的推拒中化成汁水,被兩人咽入了口中,沒有了葡萄,但是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一個餵食的吻變成了真正的親吻,蝶衣纏著古皓然的舌尖輕輕吮吸,不時舌尖滑過古皓然的口腔,古皓然一手壓在蝶衣的後腦勺,一手摟著蝶衣的腰,狠狠的糾纏上那香滑的丁香小舌,輾轉吮吸,肆意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