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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王一見整片樹林已經全部摧毀,連一點存在過的痕跡都沒有,還來不及有什麼表示,就看見揹著烈火的子雨,烈火此時已經昏迷在子雨的背上,全身都是血,鷹王一見頓時皺眉,一把抱起烈火,伸手抓起子雨,身形一閃就快速離去,沒與衝過來的鷹族們照面。天開雲散,日出舞雲,凌霄山頂,子雨睜著大眼睛站在崖邊試探的看了下面一眼,一句話,雲深不知處,那白雲就在下面飄呀飄的,要誰想自殺的話,擱這一跳絕對沒有大難不死的道理,估計渣子都不剩。&ldo;那一擊是誰做的?&rdo;子雨正揣摩著站山頂上看日出,確實要比站其它地方精彩,背後突然傳來一威嚴的聲音。子雨轉頭見鷹王面色嚴肅的看著自己,不由挑了挑眉道:&ldo;不知道,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那樣了。&rdo;這話可不假,本來就是如此,當然前提不說。鷹王對上子雨分外純潔坦誠的雙眼,在掃了眼弱的不像話的子雨,那一擊在怎麼看也不像是她能作到的,而且一眼掃去身上也無強橫力量存在的感覺,但是烈火的能力他所知甚詳,而他的勢力範圍內更加沒有如此強的妖精,這到是奇怪了。沉默了半響後,鷹王撇開話題,皺了皺眉後沉聲道:&ldo;烈火的傷是怎麼回事情?為什麼會引起樹妖妖化?&rdo;&ldo;烈火怎麼樣了?&rdo;子雨聽鷹王這麼一問,不由出聲問道,想來有鷹王在,烈火應該不會有危險,這也是她放心的地方。&ldo;妖力還沒恢復,在睡覺。&rdo;鷹王看了子雨一眼道。子雨頓時點了點頭,想了想後道:&ldo;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就開始攻擊了。&rdo;鷹王聽這話,眉頭更是皺在一起。&ldo;我去看看他。&rdo;子雨不知道鷹王到底與烈火有多熟,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而且鷹王這個人年紀閱歷在那裡,視線又實在是銳利,與他待多了,難免不被看出破綻,去瞧瞧烈火避讓一下的好。看著石c黃上,烈火依舊是女身睡在那裡,身上的傷口已經沒有了,只是臉色蒼白,應該如鷹王所說的,烈火妖力還沒有恢復,無法自行修復身體,等他恢復男子身體的時候應該就好了。一想到男子身體,子雨突然眉頭一皺,伸手摸著烈火的手臂,眉眼中骨碌碌的亂轉。&ldo;當年,烈火化形,有我在場。&rdo;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來的鷹王,淡淡的開口道,一句話頓時解除了子雨的猜忌,難怪鷹王見到女體的烈火一點驚訝都沒有,原來當年與烈青聯手壓制烈火身體中怪異妖力,有鷹王一份,那這樣看來,烈青與鷹王的交情可不止一般。想明白這點,子雨沉吟了一下轉身看著鷹王正色道:&ldo;那鷹叔叔是否可以告訴我,烈火這傷有沒有辦法治好?&rdo;鷹王雙眼一凜,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森然的一掃子雨,見子雨依然微笑著對上他的眼,不避不讓,鷹王眉眼中閃過一絲贊意,緩緩開口道:&ldo;你是想問當初誰傷了烈火的母親,因而傷了烈火的吧。&rdo;子雨被鷹王看破心思也不窘迫,笑著點點頭道:&ldo;鷹叔叔好銳利的眼。&rdo;她入住烈火家一個多月了,烈青從來沒有給她說過烈火受傷的事情,也從來沒有看見過烈火的母親,她原本也不太關心這些事情,秘密知道多了,就難以脫身了,烈青和烈火不說,她也樂的清閒,揣著明白裝糊塗。不過,在昨晚那樣的經歷之後,她卻有點不能不上心了,護著她的烈火,那溫暖的懷抱,那比她還弱的身體還要把她護著,這樣的烈火,縱然她還不知道愛不愛,卻放不下了,她想知道烈火的過去,想知道因為什麼害烈火成了這樣,她不想看見明明強悍的烈火,卻軟弱的幾乎無法自保,那樣的感覺很不舒服,她不喜歡。鷹擊長空,鷹性直率,觀這鷹王的房屋構造,和鷹王給人的感覺,子雨知道鷹王必是一個耿直,乾脆的人,而烈青這麼多年在帝都權利的頂層,心思和想法早已薰陶的謹慎和心計,他若不想說,想從他嘴裡套話出來不大可能,而烈火這些事情不一定知道,要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害烈火成這個樣子,面前這鷹王實是一個好套話的所在。鷹王見子雨很乾脆的承認,暗地裡微微點了點頭,他喜歡直接的人,當下想了半響沉聲道:&ldo;當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十八年前烈青帶著剛剛生下,奄奄一息的烈火,千里傳信要我們前去幫忙,我到的時候,只來得及幾人聯手壓制住烈火體內的破壞妖力,保住烈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