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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子寒笑,我家小仙怎樣了?你的獨門藥方可管用?說完,大步走到窗前,看著我,說,吆,怎麼吃得滿嘴山楂皮呢?關若兮上前,笑了笑,藥引,藥引子!說完,用羅帕將我嘴巴上殘留的山楂皮給擦掉,然後,對羽子寒笑,怕是小仙要在此多逗留幾日了。我一直在幫她治療,但藥效微薄。羽子寒說,微薄?果真?然後笑笑,倒也無妨,我昨日遇到貴人索取了一藥方,已經煎成了藥,讓小廝們帶來了呢!然後,從小廝手裡捧過藥罐,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對關若兮說,這藥可是珍品哪。由壁虎,癩蛤蟆,臭蟲,跳蚤外加鶴頂紅,砒霜精製而成,小仙服用下去後,馬上會醒來,不僅能同年輕男子卿卿我我種地瓜,還能去茶肆聽說書呢。我一聽,心裡格登一下。關若兮擋住羽子寒,櫻唇欲滴,小仙嘴巴張不開,喂藥很辛苦,寒少爺,將藥留下來,我喂就是。羽子寒壞笑,噢?那也沒有關係的。我最喜歡給美人喂藥了,嘴巴對嘴巴的喂,我不介意的!羽子寒的話音沒落地,我唰‐‐從c黃上坐起來了,衝他傻笑,我說,你不用嘴對嘴的給我喂藥了,我心肌不腫大了!說完,我還在c黃上蹦了幾下,表示自己很健康。羽子寒一看,立刻衝小廝們喊,小子們,趕緊給我把棺材抬進來,小仙她迴光返照啦!恐怕將不久於世了。我一聽,頓時從c黃上蹦下來,揮著手裡的半隻糖葫蘆對羽子寒喊,你孃的,你才回光返照了呢?姐姐我健康著呢!羽子寒故作驚喜的看著我,說,你果真不騙我?你果真好了?我點點頭。羽子寒笑,嘴巴翹起一個非常好看的弧,眸子變得黝黑無比,說,小仙,你既然好了,身為我從杏花樓買回的丫頭,那麼就乖乖的跟我回棋苑吧!我看著羽子寒那張故作柔情的臉,真想對他甩飛刀。但是在他的地盤上,我這樣的強龍也不會和地頭蛇一般見識的。所以,我忍住了對他的憤怒。清清嗓子,剛想表達一下,我身體剛剛恢復,無法接受車馬勞頓,勞煩寒大官人寒大少爺寒大公子網開一面,憐香惜玉一番,將我留在杏花樓再維修兩天。誰料,話還沒說,羽子寒這個混球卻一把將我從錦c黃上撈起,橫著扛出了杏花樓。惹得身邊剛想對他撒嬌使壞的關若兮花容失色,連連倒退。就這樣,長身玉立的羽子寒扛著我,我扛著亭亭玉立的糖葫蘆,在鶯鶯燕燕的紅粉堆和牛頭馬面的尋歡客中很招搖的走出了杏花樓的大門。所不同的是,我在極力掙扎,而糖葫蘆卻不會掙扎。春媽媽一邊甩著手絹張著血盆大口嬌笑著將羽子寒送走,一邊上下打量著我垂死掙扎的模樣,滿臉的遺憾。估計她是想,早知道這村妞會這麼討人喜歡,我早就從段青衣手裡買下來梳洗打扮一番賣個好價錢了。那樣,杏花樓的生意還不芝麻開花節節高麼?羽子寒將我仍上馬背,縱身蹬上玉驄馬,將我放在身前,緊緊將我困在懷裡。高傲的下巴貼在我單薄的肩上,一臉溫吞吞的壞笑,他的眉毛微微的一挑,小仙,你說,我這樣帶著你滿大街一晃悠,多少高閣裡的姑娘得哭斷腸啊?我狠狠的咬了一口糖葫蘆,我說,斷腸?就你這點姿色?我覺得到時滿江南的老少爺們見了我被你這無恥的男人褻瀆了,他們才斷腸呢?羽子寒也不反駁,雙腿夾了一下馬肚,那匹負重的小馬就悠哉悠哉的開始走路,身後的小廝們抬著棺材的抬棺材,抱著藥罐的抱藥罐,齊刷刷的跟在我們身後。走上了長街,人來人往。羽子寒想了想,很溫柔的對我說,小仙,其實,你看,咱這麼一招搖,我也覺得對你姑娘家家的不好,但是,讓你進棺材抬著你,你又不聽。非要與我同乘一匹馬!我也為難啊!我還沒娶妻呢?我還沒生子呢?我若將來娶妻,我妻子如何想我?我若得子,我兒子將如何想我?我若……我安靜的坐在他身前,一邊身體努力前傾,保持同他的距離,一邊聽他戲謔的調笑,這個混蛋男人,等我今晚偷得霓虹劍將你大卸八塊!想到這裡,我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糖葫蘆,結果咬到了舌頭,疼得我吱歪了一下。羽子寒側身探頭看了看我,皺眉,幹嘛呢?咬舌自盡?你也不用這麼貞烈吧?說完哈哈大笑。我滿心的羞惱,卻不能對他還以顏色,要知道,我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小偷麼?行走江湖麼?不學點武術防身,也得學點武術飛簷走壁的,只能狠狠的對著他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