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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著他手心的玫瑰,期待他溫暖的目光緊緊纏繞在我的身上,甚至,在某些自習課上,我會突然想起他,有些莫名的發呆。我喜歡他的笑,唇角微微翹起,霸道之外有些小小的孩子氣。幸福,是不是就是這樣子?在那些微微甜蜜的時刻,我有時候會想。就讓時光在此停滯了吧。這個樣子,我不必在想起白楚,不必再為往事難過。就這樣微微甜蜜著,淡淡悵然著,同眼前這個霸道而溫柔的男子,一起發呆,然後,終老。人年輕的時候,都這樣,喜歡將所有的事情定義為一輩子。比如,愛情。我不知道麥樂是不是將愛一個人定義為一輩子。反正,她整日裡忙活著和張志創發展貿易關係。每當張志創到學校裡找麥樂的時候,蘇格拉這個小h書男的眼神就好像小刀子一樣,幾乎要把張志創凌遲了。有一次,蘇格拉這個極端的小h書男,為了阻止張志創開車進校園找麥樂,有那麼幾次,不顧一切地衝向他的車,打算魚死網破一番。幸虧張志創開車的技術比較好,所以,蘇格拉的瘋狂計劃沒有成功。為此,姚麥樂找了一個單獨的機會,將蘇格拉好一個蹂躪。估計她當時狂毆蘇格拉的時候忘記了自己當初說的那句矯情的話了‐‐我感覺蘇格拉跛著腳走在我的心臟上,好疼,好疼。麥樂當時的氣勢,不僅僅是要把蘇格拉的另一隻腳給打殘了,她簡直就想把蘇格拉整個人給打殘了!蘇格拉這個男孩,就是看小h書有本事,但是卻無半點反抗精神,任憑麥樂打,自己就像個橡皮泥一樣,任憑揉搓。而且這個橡皮泥上還掛著兩條被麥樂蹂躪出的鼻涕。我一邊心驚膽戰地看著,一邊心驚膽戰的想,我要是這樣蹂躪胡為樂的話,估計那小子就跳起來跟我對打了。而且,他會一邊跟我對打一邊對我喊,純潔!你可以侮ru我的人,但是,你不可以侮ru我的愛。麥樂揍完了蘇格拉之後,對我說,被這樣的人喜歡,簡直就是侮ru我的花容月貌嘛。其實,麥樂,你錯了。只不過是,因為你心裡悄悄長了一棵糙,它正在結籽,然後再散落在你的心裡,最終變成一望無際的糙原。糙原的名字,不叫科爾沁,也不叫呼倫貝勒,而是叫張志創。梧桐那麼傷三十六那段時間裡,我一直偷偷在想,幸虧紀戎歌喜歡我的時候,沒有遭遇到蘇格拉這樣的強敵。胡為樂雖然不喜歡紀戎歌,但是好歹還保持著小美國鬼子的風度;而白楚……想到白楚,我的心就又難過了一下,他始終沒有喜歡過我吧?好像是我喜歡他的樣子。所以,他們都不是紀戎歌的強敵。沒有強敵的紀戎歌,在辦公之餘,總是拿著相機拍來拍去的,這個時候,看著他臉上金黃色的笑容,我才知道,原來,他確實是喜歡攝影的。當他對著鏡頭裡的風景發呆的時候,我就對著他發呆,看他細長的手指,看他溫柔的發線,看他抿緊的嘴唇。一切都這麼美好,一切都這樣安靜。這是我喜歡了白楚這麼久,都不曾有過的感覺。對於白楚的喜歡,確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堅持多久,就這樣晃晃蕩蕩地走了過來,而對於紀戎歌,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的感受。然後,想著想著,就偷偷地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樣子。這個時候,紀戎歌總會突然將相機從自己的眼前挪開,回頭,滿臉狐疑地看我傻笑的表情,他說,喂,喂,你是不是吃老鼠藥了?怎麼抽成了這樣模樣?我就坐正了身子,將視線從他的臉上挪開。心想,不就是比一般人稍微好看了那麼一點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看就不看,不必要說話這麼嗆人麼。紀戎歌看我表情嚴肅起來,就問我,你是不是快過生日了?我生日那天,奶奶一早就煮了麵條,說是要長命百歲。當時的莫帆已經考試結束,恰好休息在家,等待出考試成績。他衝著我笑,姐,你的生日禮物,我已經想好了,我過完暑假打完工就補給你好不好啊?我說,你少拍馬屁就行了。是不是考試不好?想借此來收買我啊?莫帆就笑,不說話。笑完了,就穿上鞋子跑下去找胡為樂廝混去了。他們兩個最近迷上了騎著摩托飈車,兩個小屁孩滿城市的高速路上瘋。當然了,始作俑者是胡為樂。胡為樂跟莫帆說,你姐姐要是再拒絕我,我就騎著摩托自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