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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我基本沒有聽進去,但是,極端無聊地掛電話之前,我依然沒有忘記囑咐她的事情就是蘇曼用小九替她潛規則某導演的事情,一定不能跟北小武說。那張報紙,也絕不能出現在北小武眼前,否則,我一定會讓她知道她媽生她時是種什麼痛苦!我難得說了一句狠話,可是八寶直接回了一句更狠的,她說,那我要是聽你的,姜生姐,你是不是一定讓我知道我媽生我之前是種什麼慡法啊?我真像吐血啊。八寶見我無言以對了,知道我這個偽強大的神獸被她這個真強大的神獸給震懾住了,所以,她安慰我說,好了,姜生姐,你就別看不起我八寶好不好,我八寶要得到一個男人,絕對是拼實力拼真愛拼技術的,我雖然是少女是蘿莉身輕體軟易推倒,但好歹也是有民族氣節的好不好,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才不稀罕用呢!每次跟八寶交流,我都會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有時候,我就想,八寶和北小武,還真是挺登對的。詞彙量都是既豐富又貧乏,我還真不知道愛情跟這個民族氣節有什麼關係,真愛跟技術又有什麼關係。【25、角落裡是一朵比這滿地花瓣還要嬌弱的白衣男子】後來,到了花店,我才知道,人不要輕易濫用&ldo;痛不欲生&rdo;這個詞,因為,很快地,你就會明白,什麼是真正的&ldo;痛不欲生&rdo;。冬菇掙脫了我的手,很歡樂地竄到花店裡,然後沒等我進門,它又再次很驚恐地彈出了花店。我嚇了一跳。走進花店,我發現自己應該被嚇得一直跳才對‐‐整個花店像被洗劫過一樣,兩個細腿細胳膊的女員工在一旁指喘息,臉上多多少少都掛了彩,瓷器四碎,花瓣遍地,枝丫折斷,燈具盡毀只有雄壯威武的薇安斜靠在案几前淚流滿面地扯著花瓣玩葬花。她一邊扯著花瓣,一邊流淚默唸著: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殘有誰憐。有誰憐啊有誰憐啊如此重複著。每每唸到&ldo;花滿天&rdo;的時候,她還特地應景地將花瓣拋向空中,然後抬頭,望著花瓣墜落,她也眼淚鼻涕一起落。我被這個現場給刺激瘋了。轉頭,一看,角落裡是一個比這滿地花瓣還要較弱的白衣男子。我看到他的時候,我更想戳瞎自己的眼睛‐‐柯小柔!他眼眶烏青,像被誰給揍了似的。我直接火冒三丈,我以為是他因為和我做&ldo;姐妹淘&rdo;不成,就跑到花店裡來搗亂了,於是,我衝他惡狠狠地大叫了一聲‐‐柯小柔!你我的話音還沒落,柯小柔就哆嗦著對我說,姜姜,不是我!我只是個打醬油的。說完,他的蘭花指就悄悄指了指在一旁的薇安,然後其餘的兩個員工,也一同衝我點點頭,表示了他們內心無可訴說的憂傷‐‐其實誰能比我更憂傷啊,我是老闆啊,我是老闆啊,砸的毀的是我的錢啊我的錢。我哭喪著臉看著薇安,我沒有想到涼生的事居然給了她這麼大的刺激。薇安似乎從吟詩中清醒了過來,她一看我,就發瘋似的號叫起來,抱著自己的頭髮拼命地揉搓,直到她的腦袋像被炸彈炸過她才罷手。她騰地從地上爬起來,直接撲向我,嚇得我直接倒地。薇安撲了個空,她極盡哀婉地回頭,用她無助的眼神掃了我一眼,大哭,不念詩了,直接念歌詞‐‐愛我的人對我痴心不悔,我卻為我愛的人流淚慌亂心碎!愛與不愛同樣受罪我怎麼這麼命苦呦命苦的是我這個受害的老闆好不好?!薇安晃了一下她巨大的身體,俯身而下,對我流淚,姜,可憐我‐‐薄命憐卿甘做妾!甘做妾啊!你懂不?姜我都快哭了,搖搖頭,又連忙點點頭‐‐我可不想成為這個花店裡,又一個掛彩的人。看看這些人,都應該是阻止薇安時被弄傷的吧。此時此刻,我多麼想撥打110薇安看著我,抱著臉就哭,一邊哭還一邊特悲情地搖頭,一邊搖頭還一邊跺腳,一邊跺腳還一邊嘴裡唸叨,你不懂得!你不懂!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幹嗎要懂!薇安說完,一腳將站在門口的冬菇給踢了出去。大手一揮,直接將門給關了起來。我嚇了一跳,不遠處的柯小柔直接被嚇得哆嗦起來。我感覺事情有些嚴重,薇安,你要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