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宋人也不過是嘴上仁義,實際虛偽的狠。”
累了!毀滅吧!趙桓無語望天,若非還想活著,他這會兒絕對一頭撞死在開封城門上。
張憲冷笑一聲,“完顏宗弼,那徒單氏何時送來?我家大帥還等著暖床呢?雖說年歲大了一些,可我家大帥委屈一二就是了,絕不會虧待了她!”
“放肆!”完顏宗弼震怒。
“本將就放肆了,怎麼樣?出城鬥將,你敢嗎?”
完顏宗弼咬了咬牙沒有接話,若是二十年前,鬥將他怕過誰?可現在……歲月不饒人啊,連寵幸後宅的妃子,都已經力不從心了,更別提鬥將這種事兒。
見到完顏宗弼吃癟,張憲再度冷笑道,“完顏宗弼,這是我們大宋國使者,陛下兄長上谷郡王!你最好客氣點兒,否則,我們陛下饒不了你們金人。”
“好好好!宋國國主嫡長兄、上谷郡王,好大的名頭!你們放心,我會好好待他。”
看著完顏宗弼咬牙切齒的模樣,趙桓欲哭無淚:你們都給老子閉嘴吧,再說下去,老子進了城門就得被砍了。
“來人,開城門!”
城門緩緩開啟,趙桓一步三回頭,為什麼就沒有人挽留呢?
“恭送王爺!”牛皋大喝。
“王爺一路走好!”眾將士齊喝。
趙桓感動的淚流滿面,步步向前,正所謂: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趙構親自督辦,張浚等人自然不敢怠慢,府縣兩級衙門,差役盡皆被兵卒替換,並且一個個去查問,低品級的官吏也一個個被皇城司嚴查。你還別說,真的查出不少知道無憂洞、鬼樊樓訊息的,甚至,還有一些本就與這些人有聯絡,收受他們的財物,關鍵時刻通風報信。
“陛下,一應與無憂洞相關的差役,已經盡皆被緝拿、看押,其餘人放回衙門。在皇城司以及禁軍配合下,已經抓了一些無憂洞之人。”
“按照現在的查問,無憂洞中有人約莫三兩千眾,除了觸犯律法被通緝的,也有不少平民百姓。”
“這些百姓暗中給地下提供訊息、糧米等所需,獲取豐厚的銀兩。現在,一部分百姓已經被查知,並且有人暗中監視。”
“除此外,其中人員雖多,可是卻並無從屬,只是形成幾方勢力,甚至彼此之間也有爭端,這些人藏匿其中,有一部分是為了躲罪,有一部分是為了賺取銀錢,也有的是生活困苦,直接下去討生活。”
“現在的困難便是,這無憂洞之人有許多百姓,或者與百姓關聯不小,難以處置。”
聽著高柄以及鄭剛中的稟告,趙構冷笑一聲,“既然有為惡之心、為惡之事,便嚴懲不貸!”
高柄猶豫說到,“陛下,若如此,怕是會有百姓對朝廷生出不滿……”
“臨安城百萬百姓,有幾個不知好歹的不也正常?”
“這些人,就如同人身上的病患,若是諱疾忌醫,小病成大病、大病傷身!所以,這一次既然查了,就一查到底,絕不姑息!”
說到這裡,趙構站起來,“孤最近也想明白了,這無憂洞之所以存在,難以清繳是其一,可其二便是其中蘊含著天大的利益。”
“若是細查,怕是不少官員、士族與其有牽扯吧。”
趙構的話讓二人冷汗淋漓,這些事情,他們真的不知道麼?
“朕已經密令建康府,調遣兩萬禁軍到湖州待命,你們可明白朕的意思麼?”
二人神色大變,慌忙拜到,“臣明白!”
“下去吧,既然朕讓你們辦這件事情,就希望你們不要讓朕失望!有些人若是知道好歹,朕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若是不知好歹,朕也不會留情!高柄,不要讓朕沒了耐心。”
“臣……臣領命,定清繳所有無憂洞之人,還臨安安寧!”
平樂郡王府!
後宅之中,韋淵認真的觀摩著一張書法,好半晌,他抬起頭感嘆說到,“柳少師的《伏審貼》真跡,難得、難得啊!只是,來的不是時候,可惜了。”
說罷,韋淵拿起書法,直接扔在了火盆之中。
“王爺。”管家一急,這東西千金不換,絕對是傳世的珍寶,就一把火燒了?
“他們所求,不必理會了。”
“王爺,那可是每年幾十萬兩的生意……”
韋淵笑道,“幾十萬兩卻是不少,可也要看這錢燙不燙手,以前沒人理會也就罷了,有人送錢本王為什麼不要?可現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