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外!
此刻的李承乾,也不輕鬆,在‘氣運’的籠罩下,他每一步都走得舉步維艱,有種深陷泥沼的感覺,十幾米的距離,讓他耗費了不少魂力,那張俊美中帶著幾分陰鬱的臉上,也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臨近人皇印。
只見他猛然抬起頭,眼眶微紅的,道:“這人皇印,遲早是本皇子的,我今天不過是提前感受一下,相信父皇知道了也不會怪罪。”
“哼,氣運鎮壓麼,我勸你最好收斂一點,否則,等本皇子君臨天下的那一刻,就毀了你,重造聖印。”李承乾咬著牙,目光中閃過一絲狠戾。
聽到他的豪放言語。
‘人皇印’不為所動,似乎還在隱隱輕震,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潛龍帝術,給本皇子挪開。”
轟隆!
李承乾低吼一聲,背後的命魂,伸手就向‘人皇印’抓了過去。
金仙巔峰,盡顯無餘!
所有人都屏著呼吸,目不轉睛,只見他的命魂,剛觸碰到這方人皇印,深烙在光,直接就碾碎了他那命魂的手,僅僅是餘威,就將他震退了幾十米遠。
這變故來得很突然。
命魂斷了一隻手。
還沒等他慘叫出聲音,頓時間,李二的身影,就從‘人皇印’中浮現出來,儘管只是一道分身,依舊讓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陣驟變,不敢有絲毫的造次,齊身行禮,道:“拜…見人皇陛下。”
疼痛有延遲!
這就是李承乾此刻的狀態,剛從渾噩中清醒過來,那種‘命魂’被撕裂的痛感,瞬間就傳遍了全身,整張臉都扭曲起來的哀嚎,道:“父皇,我的命魂。”
“啊!啊啊…”
李承乾的慘叫,一聲接一聲。
片刻後。
李二的分身,也逐漸清醒過來,沒理會李承乾的哀嚎,什麼命不命魂,這傷一看就是遭受了人皇印反震,沒死都算他運氣好了。
還想來找朕求安慰?
開什麼玩笑,等他看清楚,這不是‘皇城’內,而是戍邊侯府的時候,頓時就無語了,餘光幽怨的撇向葉修,心裡狂罵:“這小子,就不會消停麼,天狼山的麻煩還沒完,這又給自己來了出內院起火?”
儘管很煩。
但也不可能坐視不理,再怎麼說,這也是長安城,有自己坐鎮還出大亂子,豈不是遭人笑話,只見他沉默了片刻後,望向林淵淡淡的,道:“琅琊仙王,出了什麼事?”
“請…陛下做主。”林淵低下頭,聲音悲悽的,道:“戍邊侯,拿走了老臣家的養心玉,不肯歸還就算了,仗著有陛下的人皇印守護,多番的羞辱老臣跟大皇子,若是不處置,聖唐的綱常,恐怕都要徹底亂套了。”
李二無語。
他還能,欺負到你頭上?
儘管心裡清楚,事實,多半不是這樣,葉修再有能耐,惹事的功夫再一流,可你好歹也是我們聖唐的頂級老銀幣,他也沒戳破林淵的話,而是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陳敬瑄凝聲問,道:“潁仙王,是這麼回事麼?”
“什麼養心玉…”陳敬瑄‘呸’了一聲,冷笑連連的,道:“這條林老鬼,想要汙衊戍邊侯,還不惜勾結大皇子李承乾,請陛下做主。”
聽到‘勾結’兩個字。
李承乾也不慘叫了,而是雙眼兇狠的瞪向陳敬瑄:“潁仙王,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請父皇明鑑,孩兒也是見到琅琊仙王,被一個寵臣羞辱,實在看不下去了,才過來勸解,卻不想這個戍邊侯,仗著父皇的寵幸,多番羞辱兒臣,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請陛下,為我們林家做主,討回一個公道,也不寒了先輩的心。”僑伯跟著道。
“請陛下為林家做主。”
其他族人,也紛紛叫道。
陳敬瑄冷著臉,氣得咬牙切齒,偏偏又無可奈何,他們‘陳家’人丁稀少,這種嘴炮,自然比不過族人眾多的林家,想爭辯也鬥不過七嘴八舌啊。
“戍邊侯,是這樣的嗎?”李二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前腳剛走,葉修就碰到這麼大的麻煩,一旦處理不好,恐怕比飛天狼魔的麻煩還要大,畢竟,就算他是人皇,也不可能無限制的偏幫葉修,要不然,就像林淵說的一樣,亂了綱常,國將不國。
“父皇,你…問他有什麼用,這個戍邊侯,當然不可能承認。”
李承乾咬了咬牙,忍著命魂的劇痛,臉色鐵青的,道:“他羞辱兒臣跟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