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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顧予任問。袁淵說:&ldo;正在寫,等你回來看吧。&rdo;&ldo;好。&rdo;工作室這邊非常忙,新電影《山海》要立項,組劇組,《暗戀》要上映,也要抓緊時間做宣傳,其實這次官司已經成了最好的宣傳,只是檔期一調再調,臨時改檔,差不多是在夾縫中求生存,不知道會收到什麼樣的效果。二審開庭的時間比《暗戀》上映的時間早了幾天,顧予任從劇組請了假回來,一是為了參加首映式,再就是為了出席庭審。庭審結束的時候,袁淵站起來說了幾句話:&ldo;我從最初寫劇本迄今,已經有十多年了,所寫的劇本至少有幾十部,而真正入行的時間不過三四年,拍成的片子也僅有五部。如果說電影行業是一座城,這之前我始終都未能得門而入,而大家不知道的是,我的作品早已入了這座城,承蒙王瑞澤看得起,他的《皆大歡喜》和《石破天驚》分別取材於我的電影劇本《雙喜臨門》和《一擊即中》,而《臥龍》也對我的《潛龍》有著明顯的模仿痕跡,《雛菊》更是對《暗戀》的全盤抄襲。你們大概會嘲笑我愚蠢到家,被人抄了一次兩次還不長心眼,活該被抄,我也很無奈,每個劇本剛一落地,我就進行了版權登記,而且還打過維權官司,付出的時間和精力無法想象,但是完全沒有結果,這就是版權維權的難處。王瑞澤之流的抄襲者如果不繩之以法,我們的版權法恐怕再難服眾。這對創作者的信心是個巨大的打擊。以後還會有人願意原創嗎?這將是文藝界的巨大災難。&rdo;庭審結束之後,法官並沒有當場宣判。袁淵滿心疲憊地坐在位子上沒有動彈,他身旁的顧予任說:&ldo;師兄,回去吧。&rdo;袁淵扭頭看著顧予任無奈地笑了一下:&ldo;你說咋就這麼難呢?&rdo;顧予任說:&ldo;其實大家心裡都進行了裁判,正義已經在我們手裡了。&rdo;袁淵說:&ldo;如果王瑞澤沒有得到制裁,他日後只怕會越來越囂張,別人的東西隨便拿來就可以了。&rdo;顧予任說:&ldo;賤人自有天收,他不會永遠蹦躂下去的。走吧,回了,晚上去參加首映禮,我們一起看電影去。&rdo;&ldo;好,我都忘了這茬了,咱們走吧。&rdo;說到電影,袁淵的心情才好了點,《暗戀》拍完之後,他還沒看過,不知道拍得如何。因為抄襲官司的緣故,這次首映禮主動要求來觀禮的媒體非常多,一部小小的文藝片都能趕得上大片的排場了。寧秀吳對這種情況喜聞樂見,她說:&ldo;沒準咱們能夠因禍得福呢。&rdo;顧予任面無表情地說:&ldo;得什麼福,我寧願自己不賺錢,也不願意讓那些人渣撿了便宜去。&rdo;這話簡直說到了袁淵的心坎裡,不能因為自己受了益而預設了這種歪風的存在。電影拍得非常細膩溫情,樂然的演技雖然不是特別好,但卻是本色演出,因為她本身就是這種性格開朗的女孩,只是後來因為失戀而成長了些,在電影中表現得也可圈可點。作為演技和顏值擔當的顧予任挑起了整部戲的大梁,他細膩地刻畫出了一個憂鬱溫暖的大男孩形象,將愛戀默默地藏於心中,以沉默的方式關懷著他愛的女孩,一雙鳳眼幾乎能說話,畫面唯美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