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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應下,掛了電話。傅寧墨手指輕輕敲著窗臺,聽著窗外雨聲,站立良久。與此同時,傅寧硯這邊接到蘇嘉言已經離開崇城的通知之後,也立即行動起來。他將已經整理好的醫療記錄和證據做了備份,一份給了傅寧書,一份寄給鍾凱儲存。弄完這些以後,就接到了後天舉行董事會議的通知。謝澤雅肺炎已經痊癒了,住在別墅裡靜養。傅寧硯去看她的時候,她在廚房裡燉雞蛋羹。她沒有化妝,頭髮梳成馬尾,白色的針織衫外罩了一件淺咖色的斗篷。她臉上帶笑,一邊擺弄東西一邊哼著歌,比起之前的歇斯底里,此刻竟是難得的嫻靜安寧。傅寧硯在廚房站了片刻,不由神情恍惚。謝澤雅不經意回頭,見他站在門口,不由嚇了一跳,忙笑起來,&ldo;你怎麼走路都沒聲音的。&rdo;傅寧硯笑了笑,&ldo;你身體剛好,別弄這些。&rdo;謝澤雅搖頭,&ldo;沒事,我以前只會做些三明治,現在是該慢慢學著做中餐了。這是剛剛跟阿姨學的,現學現賣。&rdo;她將火調到適中,擦了擦手,上前來挽住傅寧硯手臂,走向客廳,&ldo;你怎麼現在就有空過來了。&rdo;傅寧硯默了一瞬,&ldo;嗯,後天要開會。&rdo;謝澤雅一怔,&ldo;是不是……&rdo;&ldo;你提供的資料幫了我們很大的忙,現在證據鏈完整,不會有什麼風險。&rdo;&ldo;我知道,我只是有點擔心,&rdo;她眉心微蹙,&ldo;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rdo;&ldo;你別亂想。&rdo;謝澤雅微微一笑,&ldo;嗯,我相信你。&rdo;傅寧硯看著她的笑容,只是一瞬,卻又別過目光。兩人在客廳裡閒坐了片刻,謝澤雅估摸著蛋羹快要好了,站起身道:&ldo;要不要嘗一嘗?&rdo;傅寧硯也站起身,正了正衣服,&ldo;不用,我就過來看看,還有事,先走了。&rdo;&ldo;就一會兒工夫,吃了再走吧。&rdo;傅寧硯邁開腳步,&ldo;不了。&rdo;謝澤雅看著他走向門口的修長身影,目光漸漸黯下去,輕輕發出一聲長嘆。‐‐會議召開當日,天氣依然沒有放晴,雨反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天色陰沉,雲層便似壓在頭頂。傅寧硯今日穿一身黑色西裝,神情嚴肅不苟言笑,走進辦公室的一瞬,好似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冷了三分。已經到場的傅寧墨卻是臉上掛著笑容,穿剪裁合身的銀灰色西裝,金邊眼鏡後的目光看來也是溫和平易。不久之後,傅在煌也到場了。他沉著一張臉,掃視一週,最後目光落在傅寧硯身上,眉頭便緊緊蹙起。傅寧硯好似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兀自做得端正威嚴。回憶很快開始,也不廢話,直奔主題,討論廢除傅寧硯在傅氏企業中所有執行職務的事情。傅寧墨這方首先舉證,說傅寧硯驕奢淫逸,聲色犬馬,敗壞公司形象;當然最大的把柄仍是段文音謀害辛木芳的犯罪事實。段文音也列席會議,坐在傅寧硯身旁,面沉如水。饒是傅寧墨這邊痛陳她陰狠毒辣,她神情也未有絲毫變化。傅寧墨方面陳述完以後,傅在煌冷冷看著傅寧硯,&ldo;你還有什麼好說的?&rdo;傅寧硯站起身,微微整了怔衣袖,環視一眼,臉上帶上三分笑意,&ldo;七年以來,我管理的煌安地產、煌安酒店和煌安國際傳媒,營業額節節攀升只高不低。上任董事去世之前,集團內部狀況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知道傅大少如此關注我的私生活,對我傅寧硯有幾個女人也調查得這麼清楚。&rdo;傅寧墨依然面上帶笑,氣定神閒地看著他。傅寧硯看了他一眼,突然將自己手邊的一份資料扔到一邊,&ldo;這本來是我搜集的傅寧墨勾結謝氏集團,損害煌安經濟利益的證據,不過既然大家這麼關注八卦,我也不妨將這部分先且擱置‐‐鍾凱,把資料發下去。&rdo;傅寧墨眸光霎時一沉,盯著傅寧硯。後者也不避開,反而微微勾起嘴角。不多時,列席的成員面前都擺著一份牛皮紙的檔案袋。&ldo;我先說說這份資料的來歷,這是在崇城人民醫院一位離職的老醫生手裡得到的,他說二十一年前,曾經接到一個病患,住院一週之後出現了嚴重的過敏症狀,經過急救之後,脫離危險,從ciu轉到普通病房,卻又在當晚突然死亡。&rdo;他看著傅寧墨,&ldo;大少,你認為這是為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