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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是。&rdo;陳梓良立即看向蘇嘉言,目光帶著冷意,&ldo;嘉言,你和這位傅先生是如何認識的?&rdo;蘇嘉言不安地攥緊了手指,正要回答,傅寧硯卻搶先不疾不徐地答道:&ldo;家裡有個表妹報了少年宮的戲曲興趣班,有次接表妹回家,正巧碰上那天嘉言被邀請在興趣班授課。&rdo;陳梓良臉色緩和幾分,&ldo;嘉言可知道你的身份?&rdo;&ldo;我怕嘉言心懷偏見,最初並未說明身份。棲月河開發案批下來之後,我一直在居中調停,希望將其作為文化中心進行改建,事情前幾天才有了眉目,我也是那時才告知嘉言我的真實身份。&rdo;他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句句直指陳梓良的疑慮。果然陳梓良沉吟片刻,復又笑道:&ldo;嘉言是我一手帶大的,她的終身大事我不免多cao心幾分。追求嘉言的青年才俊一貫絡繹不絕,如今見傅先生一表人才,又和嘉言兩情相悅,我就放心了。&rdo;傅寧硯攥住蘇嘉言的手,微笑說道:&ldo;嘉言和我說,她從小父母雙亡,老先生就是她的父親,請老先生放心,我必不會虧待嘉言。&rdo;一頓飯算是吃得其樂融融,傅寧硯又不斷給蘇嘉言夾菜,噓寒問暖,極為體貼。落在旁人眼裡,全然的郎情妾意蜜裡調油。結束之時,蘇嘉言卻是身心俱疲。將陳梓良送上車之後,笑容從她臉上消失得一乾二淨。傅寧硯一手擁住她的肩,&ldo;蘇小姐真是好演技。&rdo;&ldo;哪裡比得上傅先生。&rdo;蘇嘉言冷冷答道。&ldo;既已按照蘇小姐的吩咐安定三軍,接下來是不是輪到蘇小姐履行職責了?&rdo;他湊到她耳邊,一句話說得極盡曖昧。蘇嘉言頓時身體一震。傅寧硯一笑,俯首含住蘇嘉言的唇。一個綿長而霸道的吻,分開之時蘇嘉言的唇都微微腫了起來。傅寧硯嘖嘖一嘆,&ldo;吻技太差‐‐走,我們去看你的新房子。&rdo;傅寧硯一路心情大好,輕輕地哼著歌。蘇嘉言將窗戶開啟,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燈火。涼風將她的髮絲吹起來,空氣裡幾分幽微的香味。&ldo;你不好奇我為什麼知道你曾經在少年宮上過課?&rdo;&ldo;你調查過我。&rdo;蘇嘉言涼涼答道。&ldo;我自然是調查過你……不過第一次見到你,確實是在少年宮無疑。&rdo;蘇嘉言聞言一怔,忍不住轉過頭來看向傅寧硯‐‐他雖然帶著笑,看起來卻並非玩笑。&ldo;你那天唱了兩句《長生殿》。&rdo;蘇嘉言驚了片刻,&ldo;我並不記得見過你。&rdo;&ldo;追求你的&lso;青年才俊一貫絡繹不絕&rso;,蘇小姐自然不記得我。&rdo;他用陳梓良的話來反擊她,倒是一個絕佳的嘲諷。蘇嘉言心往下沉了幾分,&ldo;你在報復我?&rdo;傅寧硯笑了笑,不置可否。---別墅視野極佳,一推開窗便能看到遠處波光瀲灩的河流。傅寧硯在洗澡,而蘇嘉言坐在窗臺上看著夜景,久久難以平復心悸之情。雖然打定主意要保蘭亭劇院周全,終究還是無法想象會遭遇如何恥ru的境地。做這一行,雖然不至於清貧,卻也並不富裕。自然有人難以抵擋錢財誘惑,但她蘇嘉言絕非其中一個。但如今她明白自己還是太過天真,沒有錢財,自然會有其他。人只要有慾望,就免不了對一些事做出妥協。慾望再正當,也無法對這種錢財交易本身洗白。她和其他人並無兩樣。別墅不是新裝的,但因為在半山處,環境格外清幽。傢俱一律換了最新,居然也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購置的。衣櫃裡滿櫃的錦衣華服,梳妝檯一拉開琳琅滿目。然而她分明只感覺恐懼‐‐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華麗的囚籠,不知道哪一刻她就會生生窒息而死。&ldo;咔噠&rdo;一身,浴室門開啟了,蘇嘉言身體也跟著一震。傅寧硯穿著浴衣走過來,從背後擁住她,呼吸間盡是溫熱的溼氣,&ldo;寶貝兒,去洗澡。&rdo;這稱呼讓她一陣反胃。然而她還是默不吭聲地從窗臺上走下來,赤腳走向霧氣繚繞的浴室。她洗了很久,而傅寧硯也並不催。看準了她已是囊中之物,再多掙扎都是徒勞。最終她將乾淨的浴袍抓下來,將身體裹得密不透風,開啟門朝著大c黃一步一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