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全良的事情解決的很快,只是驚動了李世民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尤其是當蘇全良的任命下來之後,更是在朝堂上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陛下,馮盎來信,詢問陛下廣府一事,到底是打算做什麼?”
正在批改奏摺的李世民手上的筆頓了一下,隨後頭都不抬的朝著長孫無忌開口道:“怎麼?朕做一些事情還要向他馮盎解釋不成?”
長孫無忌連忙搖了搖頭,開口道:“天底下自然是沒有這個道理的,只是馮盎身為嶺南道大總管,過問此事也是情理之中。”
聞言,李世民抬頭看向長孫無忌。
“所以說,朕這樣做是不對?”
長孫無忌素來是不會和李世民對著幹的,但這一次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陛下,嶺南之安定,馮盎是關鍵,您這裡突然將廣府劃為朝廷直管,不經嶺南道之手,馮盎必定會有所懷疑。”
李世民看了一眼長孫無忌,淡淡道:“朕這樣做,還不是因為你們的無能?”
此話一出,長孫無忌愣了一下,隨後猛地跪倒在地上,朝著李世民開口道:“陛下恕罪!”
看著跪倒在地上的長孫無忌,李世民輕笑道:“你們三省
六部往年集合所有人之力,制定嶺南開發之策,朕知曉你們是以晉王當年之言去做模板。”
“但幾年時間了,你們還是隻學到了一點皮毛。”
“嶺南三年時間,尚不及遼東一年,你說朕罵你們一句廢物有沒有錯?”
長孫無忌聞言,不由得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事兒他們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嶺南之地這些年投入巨大,收效卻很小,朝中已經有不少人都在反對朝廷的做法了。
但長孫無忌知道,他們這些年花在嶺南的每一份錢,但是他們都知道這些錢可一點都沒有白花。
嶺南之大,比之遼東那是一點都不差,而且相較於遼東的地貌,嶺南之地根本算不上什麼一馬平川。
可現在陛下不滿意效果,便是他們也沒有辦法。
見長孫無忌也不說話,李世民便接著說道:“這件事情說到底也是你們的問題,若是你們有一點辦法,朕何至於讓蘇全良去了嶺南?”
“可是這蘇全良當真有辦法扭轉局勢?”
長孫無忌一臉疑惑的看著李世民,神色間多了幾分不相信。
而李世民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冷笑一聲。
“有辦法?人家可太有辦法了!”
“
蘇全良的手段,那是寬兒認可的!”
“只要寬兒說的什麼嗎?此人要比朝中不少人眼光獨到!”
“知曉嶺南之關鍵,不在一味深入,還有港口!”
“你們說說你們!只知道首,卻不知道尾!朕能讓你們氣死!”
“寬兒是厲害,但也有分身乏術的時候,你們嶺南便是明晃晃的力證!”
聽到李世民這一連串的責罵,長孫無忌無奈只能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最後,長孫無忌便聽到李世民一聲輕嘆。
“朕今日說你們,也是心有無奈,如今之大唐,近十成的變化是出自寬兒之手。”
“你們也常說,晉王乃是天縱之才,朕心中雖然驕傲,但也有擔憂。”
“天不棄我大唐,給了我大唐晉王這樣一個寶貝,但你們以為,就現如今朝堂上這種變化,晉王還要勞心勞力多久?”
“朕不想只要出現問題,就要寬兒去解決,明白嗎?”
李世民心中也是無奈,這一次嶺南一事,他處置的極為複雜。
究其原因便是因為這件事情發生在李寬剛剛從倭國回來的時間上。
先忙完倭國,如今又要插手嶺南,便是李世民都猛地察覺到,李寬這些年被自己指使的到
處跑。
他甚至於有些擔心,自己這兒子最後會被自己給弄的累死。
而此時的長孫無忌聽到李世民的憂心,一時間也是羞愧不已。
這事兒論起來,還真的是他們的問題。
“臣等讓陛下憂心,晉王費心,實乃臣等過錯,還望陛下寬心,嶺南一事,我等一定全力配合晉王!”
李世民擺了擺手,接著道:“以朕的名義給馮盎寫一份信,措詞嚴厲一些也無妨,告訴他,現在是大唐的天下,不是他馮盎的嶺南!”
“錯了就要認,老老實實看著晉王是如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