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遠此時還是猜測,但為了保命還是決定先說出來再說。
不管是不是對方,好歹也是個目標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何文遠也不在有絲毫猶豫,當即便開口說道:“晉王殿下,小人去鄆州是為了取貨。”
“而這一次知道小人形成的其實只有一個人。”
“哦?是誰?”
何文遠咬了咬牙,沉聲道:“禮部侍郎王昭!”
話音剛落,李道宗便是眉頭一皺。
“何文遠,你可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王昭王大人乃是;禮部侍郎,堂堂四品官員,會為了你而勾結土匪害你性命?”
李道宗這時候也不是在為王昭開脫,實在是自古以來民告官都要有證據才行。
空口白話一句,就要李寬去查辦是一名四品官員。
先不說這事兒有多離譜,單單是去做都不可能!
只要李寬做了,那必然是會被群臣攻擊!
與其說是現在的李道宗是為了保王昭,倒不如說他是為了保護李寬。
而此時的李寬自然也是明白這些,聽到李道宗這麼說之後,也並未生氣,而是看著何文遠開口問道:“何老闆,江夏王的話你也聽到了,沒有證據你讓本王如何相信你說的話?”
何文遠見狀,急忙叩首道:“殿下!小人說的千真萬確!絕無半點虛言!”
“小人此番去鄆州,乃是奉了王昭王大人的命令。”
“前幾日他找到小人,說是祭典還需要調整一些,便從小人這裡預訂了一批木材和石材!”
“小人去鄆州就是為了提貨的!”
聽到這話,李寬不由得眉頭一挑,隨即扭頭看向李道宗。
“王叔,我記得祭臺不是已經準備妥當了嗎?”
李道宗蹙眉點了點頭,開口道:“確實是準備妥當了。”
“陛下已經在三天前下旨,封禁所有能夠上山的道路,那祭臺沒有再修繕的可能了。”
說完,李道宗便看向何文遠。
“你這樣說,可有證據證明?”
何文遠是商人,壓根不知道朝廷對於封禪泰山一事的安排,此時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傻了。
他原本以為這次的買賣比較小,還要個王昭一筆好處,因此就沒有專門簽訂協議。
原以為自己是免了一出麻煩,沒成想居然是招惹了麻煩!
想到這裡,只見那何文遠便看向李寬。
難不成自己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了?
恰此時,李寬也是搖了搖頭,開口道:“何老闆,不是本王不想救你,你這沒有證據還要誣陷朝廷命官。”
“你可知道,這王昭可是禮部侍郎,負責此番封禪泰山一事的主要官員。”
“這事兒事關陛下,他怎麼敢在這上面做文章?”
“況且據本王所知,這王昭若是祭典結束之後沒有任何差池,可能會被提拔,你說現在以他王昭的地位,提拔能夠提拔到什麼位置?”
“依本王看,一個禮部尚書是跑不了了。”
李寬的一番分析,讓何文遠瞬間心思沉入了谷底。
他還真沒有想過這些!
自己剛剛說的話,難保不會被傳出去。
畢竟沒有一個人無緣無故會為了一個商人得罪朝廷大員!
哪怕這個人是李寬,在何文遠看來也不例外。
若是自己剛剛說的話被王昭知道,那麼這次襲殺不是王昭做的,自己也難逃一死了!
這橫豎一條死路,已然是被給堵死了!
看著神色不斷變化的何光遠,李寬嘴角微不可查的揚起。
何文遠自己將自己的退路堵死,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蠢貨總是能夠給自己減輕一些麻煩。
過了片刻,李寬見何文遠遲遲不說話,當即也不在猶豫,站起身來就打算離開。
而還在猶豫發呆的何文遠聽到動靜,見李寬要離開,還以為李寬不管自己死活了,當即便起身朝著李寬說道:“晉王殿下且慢!小人有證據!”
話音剛落,李寬便緩緩回過身來朝著何文遠看去。
“證據?什麼證據?”
那何文遠咬了咬牙,隨後便開始寬衣解帶。
那動作和樣子差點將李寬給嚇死。
這老小子該不會是以為自己好那一口吧?..
眉頭一皺,李寬便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