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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敏額頭跳了跳,終於回過神來,見元清目光炯炯的望著她,只能無奈笑道:“陛下明早想吃些什麼?”元清嘟著嘴,氣鼓鼓的瞪了邵敏好一會兒。見邵敏依舊笑容楚楚,全無心虛和愧色,只能委屈的一扭頭,摔簾子進屋了。邵敏這才又嘆著氣揉了揉額頭,推門出去。她命人招來鈴音,吩咐道:“南採蘋的事都攔下,不許人再報了,”頓了頓又補充道,“就算自殺未遂,也不許報。”鈴音正要應,一聽這句,不由“啊?”了一聲。邵敏想不出南採蘋還會怎麼糾纏,打定了主意眼不見為淨。但是鈴音再次敲門來通報時,她還是覺得心驚肉跳——這世上她最怕的便是糾纏不休的銅豌豆了。結果鈴音卻是來為劉安時通稟的。邵敏長舒了一口氣,忙出門去迎劉安時。劉安時進來時面色並不很友善,邵敏估計若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怕會破口大罵。乾脆便連寒暄也省了,直接把外人都揮退了,進入正題。她開啟抽屜,取出三個小玻璃瓶來,一併拿到劉安時跟前:“這是晚上外面送來的菜,我懷疑裡面有東西,偷偷留了菜湯,先生嚐嚐看。”她當時聽鈴音說,給林佳兒送菜的反而比給她送的還要早,便知道事由蹊蹺——元清雖一貫厚待林佳兒,卻斷然沒有把邵敏排在後面的道理。只怕是王聰明臨時動手腳,這才慢了一步。一代神醫被用來嘗菜湯,劉安時額上青筋跳了跳。不滿的瞟了她一眼,隨手抓起一個小瓶子,對著燭光看了看。見瓶口上堵著個木塞子,便皺眉道:“菜湯已經很擾味了,還用軟木?”邵敏忙道:“塞子上塗了白蠟,不擾味的。”——誰叫古代玻璃瓶好找,玻璃塞難尋呢?她又怕揮發走了味,不能不堵塞子。結果被劉安時質疑智商了不是。劉安時沒再說什麼,嚐了嚐,道:“卑相。”放下,拿起節列表 驚變邵敏送走了劉安時,這才收拾收拾,回到房裡。她一推開門,便暗道不妙。皇后寢居內的隔音效果,其實是牆上二維袋的作用,只單向隔音。外面說話,裡面還是聽得到的。她今日被鶯歌和南採蘋擾得頭昏腦脹,一時忘了元清還在,就這麼在外面跟劉安時商議,只怕元清稍有心,就能聽到了。不過他們說話聲也不大,元清又剛受了委屈,一個人生悶氣。估計也沒太注意外間的事。她四下掃視一番,沒在外面看到元清,這才鬆了口氣。繞過竹簾,打起幃帳,進了內室,果然見元清抱著枕頭,坐在床和牆的夾角那兒,手裡吊著那根絡子,默默望著,也不知在想什麼。那床足有兩三丈寬,邵敏便脫了鞋子爬上去。在他旁邊坐下,側頭看著他。元清看到她,長睫毛倦怠的垂了垂,偏過頭躲開她的目光。顯然又彆扭了。邵敏推了推他,笑道:“不要這麼小氣。都這麼一會兒了,氣還沒消啊?”元清仄仄道:“皇后先不要跟朕說話。”邵敏無奈的伸手去摸他的頭,卻不想元清一揮手便開啟了。而後兩人對望著,誰目光中的驚訝都不比對方少一些。還是邵敏先反應過來,黯然垂眸,勉強笑道,“臣妾明白了。陛下安歇。”她起身欲走。卻聽元清陰鬱委屈道:“你才不明白。”元清騰的站起來,轉過身俯視著邵敏,一手還夾著枕頭,一手指著她,語氣不暢,喊道,“你根本什麼都不明白。你就知道把朕當小孩子,從來不肯跟朕說正經話。朕已經十五歲了,已經大婚親政了。別以為朕什麼都不懂!內閣是幫老頭子,活到了烏龜王八的年紀,自然看誰都覺得嫩。可是你才多大,你才多大?你是朕的妻子,憑什麼不肯正視朕,憑什麼也來玩弄朕!”他簡直是有些氣急敗壞了,也不聽邵敏的辯解,忽然便把枕頭一摜,撲上來便咬住了邵敏的唇,按著她的手將她壓倒在床上,扯開了她的腰帶。邵敏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忽然就有這麼大的轉折。只是對上元清陰沉的目光,未尋到半點熟悉的彆扭嬌憨,下意識便掙扎起來。她掙得太猛烈,元清一不留神咬破了她的嘴唇,嚐到了血味,動作不由頓了頓。邵敏胡亂抽手,甩了他一巴掌。元清眼圈立時便紅了。邵敏也愣住,見他臉上已經印了指印,只覺心疼懊悔。她伸手去摸,卻再次被元清攥住手腕。元清盤住她的腿用力壓著,一手攬著她的腰,幾乎要把她折斷。不管不顧的再度親下去。邵敏只覺心中一片混亂,胸口也鈍鈍的疼起來。胡亂掙扎兩下,已經被元清綁住了手。她倦怠至極,最後掙了一下,終於不再動了。元清也停下來,默默注視著她。邵敏怕自己恨他,結果對上他的目光,卻只覺得心中酸澀。她髮髻凌亂,衣衫半解,被自己最珍惜的孩子揉在身下。實在不想在這種情形下哭出來。便抿了抿嘴唇,用手臂擋住了眼睛。片刻之後,元清屏住呼吸,俯身親她的唇。邵敏厭惡的偏頭躲開了。元清心裡難受,只強忍著眼淚,埋首親著她的脖子,雙手在她身上揉搓起來。他手上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