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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悅想,無論如何也要向他解釋,她也懂得愛情。這個時候她還沒有意識到,“在意”是一個很不妙的徵兆。齊悅回到實驗室的時候,球球已經在賽巴斯的照料下睡著了。他睡得很沉,小巧的鼻子微微的翕動,捲翹的長睫毛靜靜的垂著。齊悅從賽巴斯手裡接過他,伸手戳了戳他肉呼呼的臉蛋,輕聲笑道:“他有沒有淘氣?”賽巴斯面色微妙,“……沒有。”齊悅說:“真不好意思……我太不稱職,貌似除了喂他和哄他睡覺,其他的事情都讓你們做了。”賽巴斯備受良心譴責,“他很乖,其實也不用我們做別的事了。”“至少換尿布之類的……以後還是我來做吧。”齊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在米蘭和麗齊跟她說之前,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間的舉止可能給別人帶來多大的麻煩。但現在她既然明白了,很多事還是自己來解決比較好。賽巴斯想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理由,好說服齊悅一個地球嬰兒是可以不排洩的。只能欲哭無淚的說祈禱她不要生疑。就好像謝耳朵說謊時會做一個小說大綱一般完整的設定一樣,賽巴斯醬慣性的假設齊悅擁有跟他一樣廣博的生理學知識,並且愛追根究底,所以會得出“無法騙過她”這種結論也理所當然。但其實要騙過齊悅很簡單——聖母總是很輕信。言歸正傳。齊悅再一次將球球抱在懷裡後,頭一次無比的希望他能夠立刻長大。她並不是要他成為自己的依靠,她只是忽然意識到,能夠決定自己的一生,是一種多麼珍貴的權力。忽然她想把最好的都給他,包括這一種看上去並不真實的自由。她就像個把人生寄託在孩子身上的父母一樣,幸好,還不算走火入魔。與此同時,皇帝陛下也在為一個令人困擾的詞彙糾結著。“婚前恐懼症”。普蘭託人的“婚前恐懼症”只有一個症狀。世界各地都有各種匪夷所思的風俗——比如地球東部某國新郎需要借七八輛可以裝5個人的車去迎娶自己那個只有19尺腰圍、47公斤體重,就算大字展開也絕對佔不了2平方米空間的新娘。普蘭託人的婚姻也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在結婚前,不許碰自己的伴侶。ps:鑑於普蘭託的新娘很可能比新郎還要強悍和飢渴,此規矩不單單針對男性。所以他們的婚前焦慮只有一項:幻想著立刻把對方按倒料理了。而解除婚前焦慮的辦法也很簡單:滿足他/她心中的願望。當然,因為此規矩十分之違反人性、有悖人情,所以早在一千多年前,普蘭託的人權組織就呼籲社會廢除這一“陋習”。只不過皇帝陛下又淪落到不得不遵守這一“陋習”的悲催境地,所以作者重新提一筆罷了。而齊悅提出的“婚前恐懼症”顯然與普蘭託的認知截然不同。害怕因為婚姻而失去“懸念”和“驚喜”。對於未知的期待,對於一成不變的恐慌。皇帝陛下分析認為,只要向她證明,跟他在一起會有無數的驚喜和跌宕起伏的精彩人生,應該就能解除她的“恐慌”。可是他怎麼想都覺得——她想要的驚喜其實並不在於人生,而在於人選。……地球人是喜新厭舊的種族。……大部分人無法拒絕婚外情的誘惑。皇帝陛下再一次被自己打擊得活不下去。必須要全部握在手裡才行。皇帝陛下決心強勢起來,以不容拒絕的姿態,扼殺伴侶見異思遷的苗頭,挽救他尚未建立便已搖搖欲墜的婚姻。於是,就在這種自尋煩惱的糾結和如盛夏一般令人睏倦的陳述中,我們的男女主角,迎來了第一次約會。 作者有話要說:夏天到了,作者的大腦在高溫中當機,於是故事也進入了令人昏昏欲睡的低潮……☆、chapter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