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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沒有負擔!看著流舞有意無意飄來的視線,傑洛無聲的注視,還有自機場碰面後就一直沒正眼看過她的千湟,她簡直如坐針氈啊!她真不明白,千湟那傢伙到底怎麼了!回來那天就愛理不理的,後來她因為怕他還在生氣,就主動打了電話給他。誰知道他居然不接,不死心的她跑去打公用電話,結果沒等多久他就接了,可一聽到是她的聲音便只推說忙,沒幾句就掛了。她簡直鬱悶到無語,於是只好發訊息。躊躇了半天,也不知道發什麼,只能寫了句“你最近還好吧”去試探一下。之後等了整整一天,他才回了訊息,一個“好”字。簡潔之極,完全把她打敗。“要去歐洲玩還這副表情?”昂雲靠著椅背淡淡瞥她,聲音清冷柔軟,“機上有哈根達斯,要不要吃。”她一下亮了眼瞳,朝他吐下舌頭,“要!”他伸手撫了撫她細軟的短髮,伸手叫來了服務員。斜旁座位上,流舞訕訕開口,“昂,你什麼變得和湟一樣體貼了啊!居然反過來為小助理服務,也順便幫我叫一份吧!對了,湟,你要不要也拿一份?”她用手肘頂頂身旁攤著筆記本玩遊戲的千湟,後者卻連半點反應也沒。坐前面的安東尼回頭看了一眼,只有搖頭的份。這趟歐洲之旅,真的能順利結束嗎?他開始懷疑。飛機在雲層之上朝著遙遠的陌生國度而去,頭等艙內,昂雲靠著椅背,始終注視著身旁的女孩。 【遙遠的心】1第十九幕——遙遠的心他們的飛機在德國漢堡降落,在這個被譽為德國綠化最多最好的森林之堡,鬱陽度過了初到歐洲的四天。這座美麗的綠色城市,是港口之城、橋樑之城、會議之城、音樂之都。他們一行人除了頭兩天忙碌著雜誌拍攝外,剩下的時間都在玩。他們卸下拍攝寫真時的華服,喬裝打扮,白天參觀公園,遊覽港口,在商業街購物;晚上則在建於17世紀德國最古老的歌劇院看錶演,沿處女堤悠然散步。呼吸著不同於s城的異國空氣,仰望著湛晴的異國天空,鬱陽的心情無可言述的好起來,暫時把不開心的事拋在腦後。第五天早上,他們離開漢堡,開著數輛租來的商務車到達了威悉河沿岸的不萊梅。初到不萊梅的那一刻,她很是雀躍。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這個名詞是劉力揚那首歌裡編撰出來的,沒料在歐洲真的有這樣一個地方。屬於內陸的港口城市,不同於一般有著熱鬧夜景的港口城市,街道整潔大方,是歐洲最大的咖啡豆進口港。鬱陽最喜歡這裡的扎桶匠街,據說,這是一位咖啡商仿照中世紀街道結構設計建造的街道。全長不足100米的狹窄街道上有電影院、劇院、美術館、賭場、時裝店、玻璃工藝店以及首飾加工鋪、咖啡廳和餐館,雖小卻一應俱全。放眼看去,所有這些都給人以可愛、纖細的感覺。為了便於拍攝,工作人員花大價錢在這裡清場半天,為rd四人換上中世紀服飾。她本以為對充滿濃郁現代潮流氣息的rd來說,中世紀服飾未必適合。但很顯然,他們的確是天生的明星,無論哪一款裝扮,均炫目而驚豔。拍攝場地外,不時有旅人駐足觀望,不少年輕的外國女孩認出了他們,千湟千湟的喊。工作人員緊盯著她們,以確保寫真造型不會被她們偷拍去。一系列鏡頭完成,身著黑金色華麗修身服的千湟鎖著眉頭往休息椅上一座,架起修長雙腿,俊帥的臉孔愈加魅惑性感。場地外的外國女孩愈加熱情的尖叫,甚至一把拽住正經過的鬱陽,比手畫腳的懇求她把本子拿進去讓他籤個名。其實她是想拒絕的,但德國她實在不會說,一旁的工作人員又在忙,她無奈只得拿了本子走去遮光傘下,細聲細氣的讓他簽名。他抬頭看她,眉宇間帶著懶懶的漫不經心,目光卻格外犀利,像是在審視她。末了,他薄唇一撇,勾勒出一個沒有溫度的笑,“怎麼,不緊跟在你主人身旁反而跑來我這裡?我可不記得,我有請你當我的助理!”鬱陽一時有些發怔,他、他怎麼這樣說話?就算生氣,也該有個限度吧。之前不理會她也算了,現在還這樣說話!她不開心的將本子往他手裡一塞,籤不籤隨便他,她不管了!“我要喝咖啡!”聲音從背後傳來,她回頭,他正低頭往本子上簽名,“奧伯街的咖啡很有名,我要黑咖,去幫我買。”黑咖?她記得以前和他喝咖啡,他都喜歡點拿鐵的啊,那麼難喝的咖啡,難道他最近沒睡好,所以想提神?她還在發愣,他已經將本子和歐元一起遞給她,“去吧,助理!”又是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少爺口吻!她一氣,乾脆的說了個好就轉身走。不多時,流舞走了過來,她拍完照片不見鬱陽,她以為她和千湟在一起,結果卻只看見他一個人。她好奇問了句,他的回答卻令她有些錯愕,“你讓那個路痴加語言白痴一個人去奧伯街買咖啡?這整人的方式還真有我的風格!”想起巴厘島那會,她才稍微叫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