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馳在公路上,時薇開啟車窗,風吹進來,透心涼。原來她在他的心裡,就像這條他早想扔掉卻遲遲找不到合適機會的項鍊一樣,礙眼,老舊。她是不小心跌落進他眼裡的沙子,他就算拼了命也要給揉出來。對,一定是這樣的……時薇將油門一腳踩到底,趕在眼淚模糊視線之前,開進小區停車場。她在車裡坐了很久,直到眼淚差不多流乾了,她才慢吞吞地下車回家。時薇邊聽電話錄音邊倒水喝,然後開啟電視,調大音量,進屋換衣服。她不喜歡看電視,但每天回來都不忘開啟。她不習慣家中太安靜,這樣總是提醒著她去思考一些費腦力費感情的問題,同時,寂靜意味著孤單,她不想時時忍受沒有他的空落,所以電視成了她的好夥伴。尤其是今天,離開那個人之後的開始入v,當天三更。多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v後精彩不斷,jq繼續哦~日更天天見,雙更也不是意外哦~鞠躬!【留言夠25字會送分,可以用來免費看文。分分有限,先到先得,長評優先哦~】☆、24 生日禮物時薇指著支著腦袋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顫著聲色問:“你……你要幹嘛?” 時薇又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答案不言而喻。 鬱子謙很是乾脆利落地印證了時薇的猜測,這不禁讓時薇暗歎,果然她還是瞭解他的—— “這還用問,幹你唄。”鬱子謙答得理所當然,唇角噙著的笑也妖媚勾人到欠扁。 很明顯,鬱子謙再度將她家鑰匙弄到了手,時薇恨得直咬牙,回頭她就勒令門業公司的人自行倒閉。 鬱子謙側躺在床上,單手撐頭,估計是因為故意擺造型的緣故,本來寬鬆的t恤緊貼在了身上,勾勒出那若隱若現的胸肌腹肌。 鬱子謙微垂眉,一手撩起自己的t恤下襬,露出腰間一小圈面板,痞氣十足道:“老婆,你不是最喜歡舔我的肉?據說……口感很好?” 時薇深吸深呼三口氣後,轉身回客廳,拽來三個抱枕,然後氣沖沖地快步走回臥室,衝著床上擺pose的男人一通亂砸,“你給我滾!滾!” 兩個抱枕炸彈均被鬱子謙輕鬆地躲了過去,他把側躺單手支頭同時露出一小截腰部肌肉的妖嬈姿勢換了換,改成上身依靠床頭兩腿交疊兩手交握自然放於小腹某處的假大爺姿勢,兩腳還隨意地晃晃悠悠打著節拍。 時薇又深吸一口氣,平復掉想要怒吼的衝動,然後上前幾步一把揪住鬱子謙的衣袖往床下拖,“你還要不要臉了?你耍流氓剪爛我的衣服我不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滾回你的窩去!” 試問女人的力氣怎麼能跟男人匹敵? 鬱子謙依舊穩如泰山優哉遊哉地坐著,冷眼乜著累得埋頭大汗卻依舊無法把自己丟下床的時薇,不疾不徐地說:“老婆,你都知道了是我乾的,為什麼還要縱容我?難道你還愛著我?” 時薇身子一怔,頓時怒不可遏地想要劈手扇他一巴掌,但她的手舉在半空老半天,也沒狠得下心。她不由得恨起自己,對於這種變態流氓,她還惻隱個毛啊! “你個流氓不害臊!誰愛你!你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時薇邊罵邊繼續試圖拖鬱子謙下床,半晌,直到她臉紅氣喘手也痠痛乏力,鬱子謙這才身形猛地一動,一把箍住時薇的胳膊,將她大力拖過來。 一瞬間,時薇下意識地扯著嗓子喊出口:“救命啊……你放開我放開我!”慣性原因,加上鬱子謙故意為之,時薇一個沒站穩,結結實實地趴在了鬱子謙身上。 被男人的胸膛堵住尖聲呼救的餘音時,時薇這才發覺她歇斯底里地喊救命是件多麼丟臉的事兒,於是趕緊閉緊了嘴。 熟悉的alre sport香味躥進時薇鼻孔,怔愣不知所措的她恍惚著吸了吸鼻子,為什麼又是這股迷死人不償命的香?她又為什麼會對這股毒品一樣的香味貪戀依舊? 男人不懷好意地笑,胸腔的震動隔著衣料傳上時薇的臉頰,“老婆,既然你都說了我耍流氓,那我是不是得對得起這個稱謂?” 時薇慌忙從alre sport的誘惑中抽回神智,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無奈鬱子謙兩隻胳膊死死地壓著她的身子,她努力了半天還是徒勞。 時薇悲憤地抬頭,用一種仰望的姿勢鄙視著上方的男人,“人要臉樹要皮,鬱子謙,我希望你能夠成熟一點。”時薇的話雖字字惡毒,但語氣卻明顯溫軟不少。 時薇知道,那是他身上的香味麻痺了她的憤怒神經,那是毒,是罌粟花,是能夠讓她輕易沉淪的麻醉劑。但時薇又不能太過怨恨鬱子謙,因為那是她親手種下的毒,如今只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得別人。 鬱子謙勾起唇角,饒有趣味地看著時薇。他的目光自下而上逡巡著她的身子,同時抽出一隻手,隔著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