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麼摸來摸去的後果就是,愛乾淨的鬱子謙受不了了,他覺得夜夜讓自己的女人摸著並不是很乾淨的自己,是對自己女人的不重視,也是在對這段來之不易的同居生活下慢性毒藥。 所以,鬱子謙在忍無可忍之際央求時薇讓他洗澡,並且在得不到允許之後使出了殺手鐧—— 今夜你還想摟煤球嗎? 時薇覺得,這貨真欠抽,王子救公主的夢醒之後她就該抽他。 但欠抽歸欠抽,會撒嬌會耍心眼的孩子還是得到了應有的權利,當晚,時薇便在千叮嚀萬囑咐鬱子謙一定要小心腳下不要摔倒之後,扶著他進了浴室。某人衣服脫得很溜,三下兩下便只剩一排麥色巧克力塊。時薇默默吞口水,壯麗山河秀色可餐,她渴了,更餓了。 給鬱子謙扶到椅子上坐好之後,時薇蹲下來給他脫褲子,脫到只剩一條子彈褲時,時薇起身,尷尬地指指他的小腹以下部位,“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鬱子謙眨眨眼,“可是我的腿不能打彎啊……脫不下來……”他可憐巴巴的,重複著之前每一次他換內褲時都要對時薇說一遍的話。 於是,時薇第n次面不改色地扯下包裹他小弟弟的布料,然後盯著那曾經讓她欲`生`欲`死的傢伙繼續默默吞口水,她更渴更餓了。 小心翼翼地給鬱子謙放進浴缸後,時薇再度扮演下賤到沒節操的老媽子,搓澡巾套上手,從他的後頸開始,沿著那讓人遐想萬分的背部線條,一路輕輕地搓。她像是在悉心擦洗大衛雕像,怕輕了搓不乾淨,更怕重了給他搓破弄疼。 所以等到時薇將背搓的差不多時,她已滿頭是汗。她用手背擦擦額頭,將搓澡巾扔到鬱子謙身前,“喏,剩下的,自己動手。” 鬱子謙繼續抬眼,戰戰兢兢地看著時薇,活脫脫一褪光了毛的京巴。他再衝時薇眨眨眼,“你真的不管我了?” 時薇點頭,作勢起身。 “啊——”的一聲低呼驀地止住時薇,她定睛,但見鬱子謙正一臉苦色地扶著他的那條支在浴缸沿上的傷腿,痛苦又糾結。時薇頓時就嚇壞了,她趕緊俯身細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哪一下子傷到腿了?” 鬱子謙痛苦不已地點點頭,“剛剛想拽住你,結果用力過猛……我沒事,不用擔心我,你回去休息吧。” 時薇深吸口氣,都這份兒上了,她還能走?她還忍心走? 又賤又心甘情願的時老媽子重新撿起落在鬱子謙身上的搓澡巾,拎起他的一隻胳膊,開始認認真真地搓。她搓完了胳膊搓前身,搓完了前身又搓腿,搓完了腿之後她終於大功告成,開始給他打沐浴露。 在進行這一切洗浴活動當中,時薇始終扮演著一個不停在與聖女之間遊走的精神分裂體。 她一方面非常害羞於見到異性的裸`體,尤其是異性那尺寸可人相貌可人尤其是味道也很可人的小弟弟,她覺得她是一個知廉恥的優秀女性,絕不可以□到如此□攻心; 但另一方面她又非常渴望多看一眼面前這具活著的大衛雕像。理由很簡單,因為他羞於見到的東西太優秀、太誘人、太難以抗拒。 簡而言之還是那句話,壯麗山河秀色可餐,她渴了,更餓了。 所以時薇幫助鬱子謙洗到半途的時候她吹了中場哨,“我渴了,先去喝點水。”說完,她風一樣地溜出浴室,背後早已汗涔涔。 咕咚咕咚喝水的功夫,手機恰到好處地響。時薇奔進客廳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抓起來接聽,“萌萌啊,找我啊,太好了,我想死你了!” 白小萌在另一頭打了個激靈,“怎麼了這是?火急火燎的,做運動呢?” “做運動”三個本來很正經的詞彙這時候竄進時薇那早就充滿汙穢思想的大腦裡時,完全變了味。時薇狠狠吐氣,“你才做運動呢,你們全家都做運動!” 白小萌繼續打激靈,“怎麼了這是……體育運動得罪你了?有火啊您?” 火?時薇險些崩潰,她的確心理有火,而且這心火從心臟開始蔓延,都快燒到四肢末梢了。時薇又喝了一大口水後對著白小萌沒好氣道:“知道我有火就行,我說,給我想個招,怎麼滅火?” 白小萌尋思了一會兒,“這天兒也不熱啊,你怎麼就能焦躁成這樣呢……要我說哈,你就是平時榴蓮吃多了,那東西愛上火,加上你家那口子又傷著了,這多重刺激之下,你不上火都難。唉你現在你是不是特煩躁?身體特熱?對啦,你就是榴蓮吃多了,要降火啊……去沖涼吧,我家大象一上火的時候就去沖涼,衝個澡就好了,你去試試,肯定好用。” 時薇還沒吞下去的水頓時差點噴出來,她忍了幾忍沒吐水,好不容易嚥下去之後火速結束跟白小萌的通話。 她深覺,吃飯喝水時遠離白小萌,是有道理的。 白小萌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