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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廂裡的兩個人,跟著這安靜的夜一起沉默。良久,安芮被這種欲說還休的氣氛弄暈了頭,現在是什麼狀況?自己巴巴地求他搭理自己一回?安芮本就被這幾天隱匿起來的聯姻動態煩的心智俱疲,加上今天又再次破了自己的加班記錄,煩悶便夾帶著焦躁一股腦襲過來。考慮再三,安茹決定,就讓他一個人這麼憋下去吧,她還有光明大道要走,或許,她安芮也已經不再是他心裡的那個她,那個唯一可以幫他分擔憂愁的人。再或許,說不準易老爺子已經給易司城尋好了某個大財團的千金,正聲勢浩大地籌備著另一場婚禮。也許她要比安芮姿色上等幾分,性子也優上幾成,嘴巴更甜,家業更大。酸勁兒就這麼伺機竄上來,安芮苦笑一聲,轉了身按下開門鍵,負氣地剛踏出電梯門一步,便被“咣噹”一聲悶響驚回了神智。疼痛好不容易消退幾分,回神之時安芮才恍悟,自己的身子早已被易司城牢牢地貼在轎廂壁上。手臂被他箍的緊緊,方才本就被鐵門格了一下,這回安芮終是沒忍住,堪堪皺起眉。噴著酒香的熱氣,一點一點覆過來,直到那冰涼的唇吻上自己眉心,安芮才驚覺,這個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眼眸抬了抬,安芮扯了扯唇角,“司城,我……擔心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話甫一出口,女人便在心裡打了個寒戰,安芮,你到底是真的擔心他,還是……更加擔心那份在你眼裡不值一提的聯姻?你不是最痛恨這種為了利益而犧牲愛情的行徑麼?可為何如今,你要如此心心念念?難道,你真的願意嫁給他?敢於嫁給他?易司城的醉眸漸次變得猩紅,他盯著眼前的人,良久,才字斟句酌般緩緩開口,“芮芮,你到底愛不愛我?”“……你醉了……”“我問你,愛,不,愛,我……”“司城……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安芮的眼裡寫盡委屈,她突然莫名其妙的想哭。這條路她走得太曲折,太艱辛,可她都一路披荊斬棘抗爭了下來。然而最讓人痛心疾首的,莫過於就在快要到達終點的那一刻,有些微遲疑。也許只是一點點的怔忪與懷疑,便可以讓她前功盡棄。這個男人,到底該不該去託付終身?恍惚間,安芮再次聽到自上方傳來的厲聲責問,那抹聲色裡,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暴怒與絕望,“我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愛,不……”“愛……我愛……司城,我愛你……”安芮及時堵住他的唇,她不忍看到他因她的遲疑和猶豫而抓肝撓心。她不忍,縱然他曾傷害她,或者說,他正在傷害她,她都不願意看著他有丁點的傷痛。只因她愛他,太愛他。兩個人的吻,來得太遲,卻因此變得更兇猛。安芮被他壓在冰冷的壁面,身子卻一波一波湧上熱潮。易司城的唇帶著脾氣,將安芮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溫潤的舌此刻卻如似染上了戾氣,將他嘴裡殘存的那點酒香悉數遞進她的嘴,在女人那方溫軟裡,攻城略地。安芮的味蕾上沾滿的,俱是他的味道。苦澀,卻又透著甜蜜。似是久別的戀人,他們一刻不停地索取著彼此嘴裡的汁液,貪婪地吮進對方的每一寸空氣,直至窒息。男人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加大,他略帶剝繭的手從下襬探進去,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內衣早已被易司城推高,她的兩隻高聳被他無情而又殘忍地擠壓著,揉虐著,不帶一絲一毫的疼惜。安芮隱忍著,卻終是在他指尖用力夾起那顆粉嫩再彈開之時,不可抑制地呻/吟出聲。他,總會讓她的情感無所遁形,哪怕是羞辱般的疼痛,都狠狠地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