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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姑娘,請鬆手一失手成千古恨,再回首已非處`女身——這前半句是說嚴序的,後半句……畫家藍田的個人畫展上,煤老闆田大壯的愛女田甜對著牆上一幅抽象朦朧的畫侃侃而談,“這幅畫講的是,珍愛處`女膜,遠離一夜`情。”“咣噹”一聲悶響,田大壯手中的高腳杯應聲而落,他就知道,自己那閨女不是個省油的燈。田甜對周遭的瞠目結舌視若無睹,繼續打了雞血一樣唾沫星子橫飛,“你們看,整體輪廓代表的是女性生`殖器,而一團混沌中那參差不齊的裂痕,代表撕裂的處`女膜。整個畫面看起來陰鬱沉悶,體現了畫者當時絕望而又悔不當初的心情。”被雷的外焦裡嫩的圍觀群眾漸次回神,琢磨半晌後,均頷首做徹悟狀,不愧是美院高材生云云——田大壯的女兒,誰好意思駁面子?偏偏就有不長眼力勁兒的。陪葉總前來看畫的嚴序勾著唇,一聲不大不小的嗤笑卻顯得格外突兀。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的田甜像是被澆了盆冷水,愣愣地循聲回頭,“這位先生,你不同意?”嚴序但笑不語。田甜看著那抹笑微覺刺眼,怔忪一瞬後,迅速收拾好情緒回身。她沒有工夫跟這個拆她臺的男人計較,此刻她有更要緊的事要做——田甜對著一眾西裝晚禮嫣然一笑,“這幅畫就像一記警鐘提醒著女人,管好自己的陰`道,不要讓有婦之夫插`進來,否則將遭受良心的譴責和來自社會的蔑視,就比如說,我那個貌美如花的後媽賈三兒……”沒杯可摔的田大壯只能狠狠握緊拳頭,力道大到手心手背的肉像是要從縫隙裡擠炸,難看如他的臉,嚴重走形如颱風過境。這已是田甜第不知多少次當眾稱呼賈臻為“賈三兒”,之前田大壯都忍了,就算田甜在他小兒子田鎮的滿月宴上潑酒摔杯,他都沒露半點火氣。但田甜這回竟在各界名流會聚的畫展兼party上一派胡言,田大壯終於忍無可忍,大為光火之時,卻又生生滅下氣焰——不遠處那個被地產大鱷摟在懷裡言笑盈盈的女人,不是前幾天才忍氣吞聲簽了離婚協議書的前妻舒伶俐是誰?田大壯身子一怔,心中頓時五味陳雜。前幾日,舒伶俐這個半老徐娘終於肯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沒上法庭沒鬧得遠近皆知,田大壯僅是拍了一百萬的分手費,便把事情解決得乾淨利索,不留後患。誰知不出一個禮拜的功夫,前妻已經傍上地產界巨頭,精神煥發,光彩照人,舉手投足間那叫一個趾高氣揚。田大壯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臉上肥肉震顫如抽風,本以為今年好事成雙,然而現實太殘酷,一切證明是他禍不單行——田大壯一直很自負地認為,把從沒碰過畫筆的田甜送進全國知名美院,可以化解她心中對自己的仇恨,不想這卻又為自己加了一宗罪。且聽田甜在人前一腔無奈,“賈三兒剛生了個大胖兒子,他們嫌我在家礙眼,我爸就馬不停蹄地給我送a大了,這得有多急啊。”前妻正在另一個比自己不知風光多少倍的男人懷裡,別有用心地朝自己這邊看過來,田大壯怎麼說都不能丟了氣度,於是他再次化身忍者神龜,弓起龜殼,一一陪笑解釋,“丫頭今年高中畢業,當然得接著上大學了,這孩子小,別聽她瞎說,讓您見笑了。”生意場上的朋友念著田大壯這個煤老闆身份,均一笑而過,但舒伶俐似笑非笑的注視,卻一直讓田大壯不舒服。女兒是一,前妻是二,現在這兩個女人雙雙把他往死裡整,田大壯自嘆厄運纏身,卻也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咽,忍下這抹自作自受的傷心淚。這邊廂,田甜已經完成此行目的,轉身臨出會場前,湊在田大壯耳邊低語,“爸,後悔也沒用,我媽得感謝您,是您給了她新生。還有,有火就得撒,總憋著容易內傷。賈三兒欲`火正旺,您可不能輕易腎虧。”說罷,田甜心滿意足地踩著小高跟拍屁股走人,噔噔噔地躲在軟綿的地毯上,聽在耳裡卻悶呼呼的,憋屈。然而陰鬱的心緒還沒持續多久,田甜剛出宴會廳的門拐向出口,便無意中被一方景色箍住了腳步。準確的說,是一方春`色。偏廳一隅,高大挺拔的男人懷摟著嬌小可人的女人,兩個人激吻過後,開始動手脫對方的衣服。田甜好奇地朝前走,那男人俊朗帥氣,那女人……雖然看起來年輕漂亮,但細瞄之下,卻越看越覺得她體內潛藏著一股很微妙的二的氣質。田甜的好奇心愈發濃烈,自詡會看人的她略微皺眉,這兩個人完全迥異的氣場融合在一起,怎麼說好呢……很混搭。而他們能擁吻在一起甚至要進一步發展,最重要的是黏糊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沒鬧出人命,實屬難得。只見男人的吻和大手一齊襲向懷裡的女人,田甜好奇心急劇上躥,她從沒見過一個一表人才的男人竟能懷擁一個二貨,並且男人臉上那種滿足和幸福的神情看得她這個前外貌協會的榮譽會員都……田甜抹了抹有點溼噠噠的嘴角,女人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