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戀情公佈與否,她都決定把自己的心交給身邊這個男人,她都是他的人,所以對於他的所作所為,只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她都會無條件支援。這就好像是出自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仰慕和信賴,他做的事,必有他做的道理,她要相信他,支援他。就跟那晚,放心大膽地把自己的人交給他一樣。田甜知道,他會讓自己快樂,心安。嚴序握起田甜的手,上前一步對著路遙,“謝謝你幫老師照顧了田甜一段時間,老師非常感謝你。”說著,嚴序輕掃了臉都快變綠的花蝴蝶一眼,轉眼繼續對著路遙說:“女人如衣服,男人的檔次,大部分取決於衣服的檔次。但是記得,高檔,不代表款式另類顏色花哨。真正的奢侈品,是天生麗質,天然去雕飾。”說罷,嚴序攬著田甜坐進車裡,發動,絕塵而去,留□後眾人,注視著車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平靜。圍觀者不平靜,當事人更不能平靜。田甜張了幾次嘴,想要說一說剛剛發生的事,猶豫了幾次後終於下定決心,不料被嚴序打斷,“上完課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十二點半的飛機。”田甜一怔,“去哪?”男人笑,“麗江。”田甜不乏驚喜,身子一偏朝嚴序湊過來,“你怎麼知道我一直想去麗江?”嚴序笑著摩挲了幾下田甜的發,“親愛的,你已經遲到了。”田甜嘴一癟,有點不情願地解安全帶下車,想要回頭跟他揮手告別,卻見嚴序已經跟了上來。田甜眨了眨眼,“你今天沒課啊……”嚴序拉起田甜的手,“可是我媳婦兒有課。走,陪老婆上課去。”田甜一聽慌了神,拖著嚴序往回走,“不行不行,剛剛已經鬧得夠大的了……”男人力氣大,一把給田甜拎了回來,擁著她湊在耳邊低低地笑,“做戲就要做全套,再說我也得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侵犯不得……”而直到二人坐上了飛往麗江的班機,田甜依舊板著臉一言不發,不管嚴序怎麼哄怎麼逗,都被田甜視為空氣。空乘小姐送來飲料甜品,田甜淡笑著接過來之後依舊對身邊的男人不聞不問,吃飽喝足後眼一閉,睡覺。嚴序頓時沒了轍,輕嘆口氣後,跟空乘要來毛巾被,輕輕地蓋到田甜身上。田甜裝著睡著了,眉心卻動了動。她跟他置氣,對還是不對?田甜的呼吸有點不勻,早上他替她解圍,所以公佈了戀情,這不怨他,可是後來大搖大擺擁著她去上課就是他的不對了。幸好任課教師和他相熟,要是遇上別的老八股,豈不要在心裡把自己鄙視至死?還有,他口口聲聲說要宣示他對她的所有權,他真就這麼霸道,這麼小氣?倏地掀開眼簾,田甜欠了欠身,一板一眼對著嚴序說:“我收回昨晚說的話,從現在開始,你,正式進入考察期。如果考察不合格,咱們一拍兩散。”嚴序咳了咳,有點不明所以,“你昨晚說什麼了?” ☆、62 古城,發現愛“我……”田甜語塞,他沒收到簡訊?還是說他故意裝出來的?不管是哪一種,田甜都莫名覺得挫敗。心情跌倒谷底的田甜掃視一週,現今坐頭等艙的都是些暴發戶還是怎麼著,素質低下到不能再低,幾個老女人湊在一起就沒個安靜的時候。煩,實在是煩。田甜胸口憋著一口氣,直到下了飛機氣還沒消。然而讓她覺得更氣的是,明明以為這是他們兩個單獨出行,卻沒想到嚴序竟然報了個團,夾雜在一群夕陽紅裡,田甜的火氣蹭蹭直竄。看看,那不就是剛剛在頭等艙裡嘰裡呱啦跟幾萬只鴨子似的老女人麼,田甜頭都快炸了,跟著這些人一起旅遊,她真怕自己沒法活著回去。嚴序含笑對著田甜,“媳婦兒乖,老年團便宜,我這還是託關係找熟人才允許咱倆參團的。”田甜胸口堵著的那口氣終於再也憋不住了,她大張著嘴粗喘幾下,最後指指嚴序,“好,很好,你果然勤儉持家,我自愧不如。”田甜捋著胸口,“這太悶了,我過去透透氣。”說罷,田甜頭一扭,氣哄哄地走遠,也不知道要往哪走,總之離這個變態越遠越好。還女人如衣服,還高檔衣服,啊呸!兜來轉去原來他才是那個最俗最美情調的爛人!嚴序沒費多少力便找到了田甜,連拉帶哄的給田甜哄回了集合地,田甜這時候氣也好歹消了一點,算了,她本不應該生氣的,就算他昨晚沒看到簡訊,她現在也還是他的女朋友身份,幫著男友省錢才是一個合格女朋友應該做的。田甜輕笑,如此一比較,她倒真應該覺得羞愧,是她太世俗太市儈,跟老年團旅遊怎麼了,省錢是王道。田甜不斷安撫著自己,便對嚴序也微微展開了些笑臉,卻仍是有一絲愁容隱含其中。田甜的確很鬱結,她昨晚鼓足了勇氣跟他說出了那三個字,結果他卻根本不知道。是她太心急了?還是說他突然改變心意了?就這麼一直懷著心事,田甜坐上旅遊團的大巴,開始了她的麗江夕陽紅之旅。田甜一直都喜歡麗江古城,覺得那裡有一種獨特的風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