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飛對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瞠目,厲聲;“老實點。”葉寒頓時收手,乖乖坐正,再也不敢有半點越雷池的舉動。嚴序看呆了,平日裡風流成性瀟灑倜儻只把女人當做`愛工具的葉寒也有今天?神了神了。葉寒給嚴序倒上酒;“唉,你還沒告訴田甜?”嚴序一飲而盡:“猶豫著呢,怕她受不了這打擊,”嚴序頓了頓,“我連田大壯都沒敢告訴。”“為什麼不告訴田大壯?”秦韶飛好奇,“不是他最先負心的麼?告訴他也好,然他內疚一輩子。”嚴序又灌了口酒:“看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倒也舒心,有點不忍。可是若是誰也不告訴,對舒伶俐……也太不公平,更是不忍。”葉寒和秦韶飛沉默了,嚴序說的的確有道理,最殘忍的並不是知道一個人的錯,而是知道一個人因為太愛,而犯下本不是錯誤的錯……☆、66 行蹤,很可疑從麗江回來後,田甜覺得嚴序變了太多,很不正常。比如說,從前上他課的時候他都會抽空發來甜言蜜語的簡訊,但現在可好,只有簡短的四個字:坐,然後發簡訊給正在講課的嚴序:“親愛的,下課等我好不好?”末了還打上個笑臉。嚴序皺了皺眉,下課的時候親自走過來,伏在她身邊低語:“待會兒公司有事,等我忙完了來找你。”周圍人對這對師生戀典範早已見怪不怪,而對他們這種明顯的秀恩愛行徑也頂多是羨慕而已,羨慕羨慕也就習以為常了。但是田甜卻絲毫不覺得習以為常——他已三天沒跟她這麼親密過,這回突然靠這麼近,還真有點不適應。田甜吞了吞口水,舔舔自己的唇,抬著輕微蒙著水汽的眼對嚴序:“親愛的,我想你了……”文章上寫:用舌尖反覆舔砥自己的嘴唇為女人最性感的十大瞬間之一。而田甜當下能做的,也只有這一件。嚴序乾脆坐到田甜身旁,攬過她的肩,湊在她耳邊呵氣:“我也想你了。”田甜見他說的深情款款不像是在騙她敷衍她,便朝他懷裡拱了拱;“你去公司忙吧,我沒事。”說著示意嚴序,該上課了。做一個善解人意識大體的女朋友,才是合格的女朋友。田甜告誡自己。但是再善解人意識大體,對於男朋友再一次跟自己玩失蹤,怕是有著神級修養的女朋友也會熬不住。田甜下了課之後便回宿舍等他忙完來接她,等到中午,不見他的訊息,到了下午依舊在等。田甜有點坐不住了,公司的事真就這麼忙,連個電話都不會給她打,就要她這麼一直等下去?眼波轉過一輪,田甜“噌”地起身,去戎聖。跟前臺簡單寒暄幾句,田甜直奔嚴序辦公室,敲了半天的門卻敲不開。田甜折回來問前臺:“嚴總監在不在?”前臺遲疑一瞬,笑著點頭:“在,嚴總監今天上午回來後,就一直在忙。”田甜“哦”了一聲,他既然還在公司裡忙,那不在自己辦公室,就有可能……不知不覺她已經走到了市場總監辦公室門前,內心忽然有種不好的念頭衝上腦,田甜頓時趴上門板,裡面的動靜……似乎……很撩人……田甜頓時火冒三丈,胸口氣憤地起伏不平,原來他這幾天一直藉口工作忙躲著自己,是真的被秦韶飛這個第三者勾引了過去。田甜兩手緊握成拳,十指狠狠地剜著手心的肉,除了憤怒還是憤怒。她以為他知道自己喜歡的城市並且帶自己去,她就可以對這段感情高枕無憂了。她以為他跟自己求了婚,她就已經為這段感情上了份保險,從此可以幸福甜蜜了。痴傻,都是她太痴傻,原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她幸虧沒答應他的求婚,若是答應了,豈不是更為非作歹了?聽著裡面越來越放浪的呻`吟,田甜決定不再這麼忍氣吞聲下去,就算對自己也是不小的恥辱,她也要抓個現行,讓他們從此在自己面前無地自容!田甜眼一凜,抬手用力拍門,砰砰砰的,拍到手掌都紅了。裡面的人拖了很久才過來開門,田甜正紅著一雙兔子眼準備炮轟,卻見葉寒歪著領帶站在自己面前。越過葉寒的肩頭,秦韶飛正坐在辦公桌後面,雖然從容依舊,卻仍掩飾不了辦公桌周邊的凌亂。田甜眨了眨眼,壞人好事兒了?笑,揚起嘴角微微笑,張開嘴哈哈笑,最後撐著腰笑到肚子疼。田甜靠在門邊,笑得整個人都快背過氣了。葉寒早就被田甜這陣仗瞎蒙了,秦韶飛趁著田甜傻笑到快要不省人事的功夫,丟給葉寒一句話:“你要是再敢在我辦公室胡來,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田甜頓時停了下來,抬臉對著葉寒:“葉總,革命還未成功?”秦韶飛一拍桌子:“田甜,我能聽見你說什麼!”田甜嚇得吐了吐舌頭,直起身子,替葉寒給門帶好,招呼著葉寒到一邊;“葉總,我找嚴總監,您知不知道他在哪兒?”葉寒怔了一瞬,隨即拍了拍腦袋:“哦哦,知道知道,來,跟我過來。”葉寒給田甜拖去了他的辦公室,按坐進沙發:“來,嫂子,先給我講講,你們女人對於上床這件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