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序無奈搖頭,自從田甜上了大四,嚴家上下看著田甜那肚子就跟照x光似的,恨不能照出個受精卵出來。加上去年秦韶飛也生了,三兄弟裡就他沒孩子,這下可好,一進嚴家就跟進了催生幫似的,長輩們唸叨的他頭皮發麻。嚴序無奈嘆氣,他不壓根就不急著生,田甜才二十三週歲,等他倆玩到田甜二十七八了再生,也綽綽有餘。多出這四五年的二人時光,可以想做就做,多愜意。如是想,嚴序再次想念起剛剛正式擁有的小嬌妻,目光便不自覺地移向監視畫面。這一看不要緊,本來被嚴老爺子催的有點煩躁的嚴序,頓時想暴走……這邊廂,田甜結束與嚴序的通話之後,環視一圈早就被她嘴裡那軟綿綿的“老公”二字震驚到語塞的眾同學,輕咳一聲:“那個,誰熱了,衣服借我?”喝的臉紅肚脹的某男生不顧眾人反對,脫下自己的襯衫,坦胸露乳,把衣服遞給田甜:“師母有求,在下必應。”田甜無比感激地接過襯衫,然後猛地回頭,大叫:“蜜蜂!有蜜蜂!啊啊啊往那邊跑了!”她邊喊,邊揮舞著手裡的襯衫。在座女生均被嚇了一跳,抱頭躲閃,亂作一團,倒是田甜最勇敢,手揮襯衫,慷慨激昂,四處抽打……“啊啊啊在這裡,快快快給我凳子!”瞄中目標的田甜大吼一聲,壓根沒瞅見蜜蜂在哪的男生火速給田甜搬來凳子:“師母,蜜蜂在哪兒呢……”田甜踩上凳子,跳腳撲打半天,愣是沒把蜜蜂拍死,最後田甜急得快掉眼淚了,抽抽搭搭地跳下來:“咱班誰個兒最高,快點上去幫忙給它打死……我最怕蜜蜂了……”見系花兼師母梨花帶雨了,四年來一心想要護花卻連個萌芽的機會都撈不著的男生們都躍躍欲試,最後一米九幾的體委推開人群,站上來:“別怕,有我在。”田甜雙手握拳,感激涕零:“快,就在那,快給它拍死……”“啪嗒——”一聲,體委手裡的襯衫呼呼帶風,田甜大叫一聲:“別拿下來別拿下來,就掛那兒,我害怕……”體委臉色很難看,其實他根本就沒見著什麼蜜蜂,只不過護花心切,做做樣子罷了。可既然田甜堅持說蜜蜂就停在監視器那個地方,那他就把衣服掛那好了,讓美女安心才最重要嘛……方才一直嚇得顫顫巍巍的田甜頓時挺直腰板,兩手叉腰,衝著監視器“哼哼哼”獰笑幾聲,然後轉身,大步走回桌前,拿起酒杯:“來,喝!今兒個不醉不歸!”三分鐘後,嚴序出現在包房門口。噪雜一片的屋子頓時靜默下來,面面相覷,最後視線齊刷刷地對準正仰脖灌酒的田甜。老大拽了拽田甜的衣襟,輕聲提醒:“唉,別喝了。”田甜喝完一杯,抹抹嘴:“早著呢,我還沒喝夠呢,可算給我家那個打發掉了,接著喝!”一分鐘後,田甜被嚴序摔進8521房間的鋪滿玫瑰花的kg size大床裡。男人欺身壓上來:“膽子不小啊田甜……”微醉的女人砸吧砸吧嘴,不滿意地伸手拍上男人的臉:“叫——老——婆——”田甜的臉頰緋紅,眼神也因為醉酒的緣故而迷離混沌,嚴序心頭一動,迅速吻下來,堵住她一直朝外呵著酒氣的嘴,兩手也不閒著,開始脫她身上的衣物……半小時後,田甜酒醒了,她推開壓在自己身上裝死的男人,頓覺身下熱流湧動,低眉,卻見乳白的粘稠液體正從體內流出來。田甜大驚:“你沒戴套?”“嗯。”嚴序眼皮都懶得睜,補充體力為上。田甜繼續驚:“你射在裡面了?”“嗯。”嚴序翻了個身,瞬時將田甜按倒,摟進懷裡。田甜頓時怒了,她使勁兒地拍著嚴序:“你不是答應我三年之內不要孩子的麼!你出爾反爾!”嚴序緊了緊手勁,把田甜圈的更緊:“放心,今天是你的安全期,我算過。”田甜默默收聲,這樣就好……五分鐘後,雄獅午覺睡醒了,田甜眼見法地到處亂摸。甜蜜的音樂依舊在響,“聽著禮堂的鐘聲,我們在上帝和親友面前見證……”田甜突然安靜下來,她怔怔地看著身下的男人,聲色異常柔軟:“老公,我愛你。”嚴序亦深情:“老婆,我也愛你。”然後……靜默。田甜眨眨眼,按照往常,嚴序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反守為攻,主動將她壓倒然後扒了衣服插進來的麼?今天怎麼這麼正人君子了?氣氛一僵再僵,田甜終於受不住,略帶羞澀地勾`引他:“老公,我……我想要……”嚴序點頭:“我知道。”可他還是沒動彈。田甜繼續在他耳邊呵氣:“既然知道……那就……”嚴序勾唇,拍拍田甜的背:“唉唉,老婆,跟你說個事兒。那個……從今天開始,禁慾三個月。”“哈?”田甜懵了,欲哭無淚:“為什麼啊……”嚴序摸摸田甜的肚子:“因為咱們女兒不喜歡在還是一顆受精卵的時候,被她爸爸突然闖進閨房看光光哦……”“……啊啊啊啊嚴序!我不生!你!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