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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去廚房灌了自己半瓶紅酒,直到身子微熱腦子發脹神經興奮時,她才再次飄回畫室,開門,關門,目不斜視地走到畫架前,脫下外套,一氣呵成。喉結,滾了。嗓子,緊了。呼吸,窒了。心跳,亂了。欲`望,硬了……又他媽硬了。嚴序轉過身,壓制著聲音裡的抖,厲聲呵斥,卻只是兩個字,“穿上。”田甜撅嘴搖頭,“你不是還教人體課嗎,就當是在上課了。”嚴序繼續看窗外,“沒人願意陪你胡鬧。”說著抬腿拂袖走人。田甜嗤笑,“睡都睡過了,你還怕這個?”嚴序頓步,背對著她聲色凜冽,“我沒睡你。”田甜一怔,該信還是不信?她搖頭,這不是此刻的重點。眼見著嚴序就要離開畫室,田甜追上幾步,在他背後陰陽怪氣地冷笑,“嚴老師,我真是看錯你了,我本以為你是難得的正人君子,沒想到……你竟然連畫個人體都不敢畫。那是不是……之前你每次給學生上課的時候,都會對著人家裸模起反應?嚴老師,你也太不專業了吧……”此番話成功扼住嚴序的步子,一個傳道授業的老師最忌諱別人懷疑他的專業程度,徹底跳進圈裡的嚴序只好自己拿著鐵鍬刨土自埋,“誰怕。”嚴序重回畫架前,拿筆,定睛,奈何他再專業,也抑制不住地再次凌亂。眼前,是雪白的肌,凝脂樣的膚,妖嬈的曲線,當然還有噴火的雙峰和那……誘人的花叢。畫架後的男人險些把鉛筆摔到地上,好在歷經多次磨難的他已經有了些微的免疫,掩飾,還是能掩飾的住的。然而心裡再強大也敵不過生理太飢`渴,或者說但凡是個男人此情此景都會飢`渴如鬧災荒的野狼,不撲上去蠻橫撕碎吃幹抹淨已是生理極限,所謂忍,心字頭上一把刀,哦不,刃,自宮的利刃。不忍,就是精盡;忍了,就是人亡。常年在葉二`逼身邊受薰陶的嚴序頓時變得高尚起來,若問二者哪個更值錢,他會告訴你,生命誠可貴,精`子價更高。尤其還是優質精`子。於是新世紀好男人兼黨和國家的好戰士嚴序同志繼承了邱前輩的偉大忍功,浴在欲`火裡卻依舊堅若磐石,紋絲不動,執著畫筆的手抖都不帶抖一下,內心默唸瞎編來的大悲咒。脫得一`絲`不`掛的田甜傻了眼,沒反應?仔仔細細看了她這麼多眼的他竟然沒反應?不可置信地低頭瞄了瞄自己,田甜絞眉,自己好歹也是個標緻身材的女人,他……他就這麼……淡定?絲毫不起邪念?分外受挫的田甜垮下臉,會不會是自己的姿勢太老土了,見多了光溜溜美女的他一定是口味變刁,g`點也水漲船高。於是田甜一咬牙,豁出去了,她頂了頂垮,纖腰一扭,身子曲成s型,最後還不忘送肩,挺胸,一手隔空劃過雙峰,搔首弄姿。神龜同志對此視若無睹,暗自調大大悲咒音量,響徹心房。徹底被當做透明人的田甜亂了陣腳,盯著男人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好似面前站的是一顆大白菜的淡定到欠抽的表情,田甜心下暗恨,悶騷是種病,得治,性冷淡更是種病,輕則抑鬱,重則身亡。打定了主意準備救死扶傷的田甜赤腳繞到畫架後,挨著嚴序的身子,“嚴老師,我來看看您筆下的我。”兩個人的身子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嚴序不動聲色地挪了挪胳膊,轉過身輕咳一聲,故作輕鬆,“線條部分差不多就這樣了。”田甜眸子一亮,上前一步,兩手自男人腋下探過去,從後面摟住,她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兩團火熱柔軟地壓在他的背,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田甜把頭也貼上嚴序的背,“嚴老師,我以後做你專屬的模特好不好?”嚴序覺得,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臉,不徹底抽光他所有的理智,她絕不鬆開魔爪。深諳此理的嚴序努力忘卻背後兩團火球的襲擊,冷冷道,“田甜,不要讓我看不起你。”田甜體內殘存的那唯一的一撮火苗終被無情熄滅,田甜緩緩鬆開手,恍悟驚訝之餘又有點不甘地問出口,“嚴序……你實話實說……其實你是……gay吧?!”見嚴序沒有反駁,田甜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她急忙躥到男人身前攬住他的胳膊,偶像劇經典橋段再次上演,眸露深情做痴情瓊瑤女,“嚴序,如果你真是gay,沒關係,我會對你不離不棄,直到把你掰直的那一天。”嚴序深吸口氣,緩緩回身,“要我親自證明……我到底是不是gay?”35 證明,很膽大嚴序深吸口氣,緩緩回身,“要我親自證明……我到底是不是gay?”田甜聽出這話裡的威脅之意,怔怔地囁嚅,“好……好啊,你證……證明。”嚴序逼近一步,長臂繞到她的背後虛攬著她,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她的眼,“你不怕?”田甜嘴硬,愣愣點頭,“我……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聲音減弱,最後幾乎聽不到分毫。男人勾唇笑,忽地手臂一緊將她攬進自己的懷,幾乎是同一時間,溫潤的唇貼上她的。兩片柔軟甫一碰觸,便是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