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口氣沒拔上來,瞪著不可思議的大眼睛,男人,你還是不是人了。“錢省著點花,別總大手大腳的,這個牌子就不錯。”憋著笑,華晟晞意味深長地教導著。莫然氣,“不是錢的問題。”他明明知道她一直喜歡暗色調、深色系,他這不是捉弄她是什麼。“不喜歡?!”活生生的問句卻被華晟晞說成了祈使句。很不喜歡!她的心裡吶喊著,嘴裡卻一句話也不說,她覺得根本沒有必要跟這個變態發飆,飈了也是白飈。默默地接過袋子,對著三件可愛至極的休閒小套裝輕輕嘆口氣,華晟晞,你狠,你夠狠。在他的注視下穿好衣服,一身粉嫩嫩的莫大小姐被某人一把擁過來按坐在床上,手裡塞過來大大的耳麥,“先聽三遍,之後我跟你和。”很感性,很抒情,很投入,華晟晞自己錄的小樣,還沒有加進女聲就已經深情的直擊心靈,他是個堪稱完美的歌者,情感的拿捏相當到位,每個字每個音符都像是被精心處理過一樣,被他演繹的痛徹心扉般刻骨。莫然聽著,不覺眼光黯淡下來。共鳴,一旦一首歌曲產生了共鳴,那麼它的走紅速度將是驚為天人的,然而這強大的共鳴背後,卻是一次次將傷疤揭開的痛,是一處處撒上鹽的傷口。莫然承認,她和它有了共鳴,她想到了那些曾經,她想要把它唱出來,想要用自己的聲音演繹出自己那失敗而又傷感的過去。她的眸子亮了亮,轉過頭對著華晟晞,“我好了,開始吧。”半個小時以後,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女人的小臉兒卻神采奕奕。他花了2個小時才錄好的小樣,現在身邊這個女人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徹底將他擊敗。音準、音色、音域、情感處理、尾音、甚至包括真假聲轉換,這個女人都順當當地穩穩拿下。罷了還擎著小臉兒一臉微憨的笑,“華晟晞,沒想到你還會拿到這麼好聽的歌,呵呵,我喜歡。”男人的臉色更加難看,女人,你知不知道這首歌是我特意為你量身定做的,作曲填詞全部親自完成,你卻說這是別人給我的歌,你該當何罪!扯過她的耳麥扔到一邊,他的身子壓著她狠狠地欺下來倒在床上,目光有些凜,還有些漸漸升起的□。“幹,幹嘛?”莫然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你說呢。”有力道的吻落下來,莫然的唇很快變得紅腫起來。被他壓在身下,她有些惱,這個人怎麼隔三岔五沒來由的發情,她堂堂莫大小姐又不是洩慾的工具!被他狠狠地吻著,莫然使勁推他,嘴裡含糊不清道,“我該去……唔……上課了,遲……到了,唔……要掛了。”剛剛換好不到一個小時的上衣已經被他扯掉,滾燙的唇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乾脆都掛了,我養你。”敏感的身子再一次被他撩撥的輕顫,含在喉嚨裡的呻/吟一直隱忍著,最後直到他含住她的櫻桃,一聲曖昧而又充滿著愛意的“哼嗯”破口而出。華晟晞的眸子亮了亮,他的女人永遠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都是男人的致命武器,輕輕一個嚶嚀都會瞬間激起男人所有的慾望。天賦,他的女人獨有的天賦。勾著唇,不理會她的抗議與拒絕,他帶著她再一次出海,波濤洶湧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夾雜著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粗喘聲,一同駛向最迷人的雲端。虛弱地抬起手腕看錶,12點整。定睛看看眼前,自己一絲/不掛,男人躺在她的身上,腦袋正好枕在平坦的小腹,慢慢平穩下來的呼吸徐徐打在自己的面板上,微熱。剛剛的纏綿與火熱好似一出唱不完的戲,一直隱隱地烙在她的腦海裡。兩個人密不可分的身體,每一次徹底的進入與包含,男人豹子一樣的速度與力量,糾纏中背部伸展出的絕美的流線型,還有那額前輕輕滴落的汗珠,以及擁著她一起衝向雲端時的顫抖與興奮,都像是罌粟一般狠狠地攪亂著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