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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泉-娘忍下一絲不悅,臉上仍保持原表情,故意說道:「她若聽見你這麼說,一定會氣到跳腳。」「我能想象那情景。」拓跋靳腦中浮現泉舞蝶氣到爆的表情。該死的拓跋靳,以後絕對要讓他很難看!泉-娘心底詛咒連連,大罵拓跋靳夠狠心,竟然這麼不擔心「她」的安危。是的,她不是泉-娘,其實她是泉舞蝶。眾人在外頭為了找她,幾乎快把天地給翻過,誰料的到,她根本不曾離開過龍幫?真正離開的是泉-娘,她拿原諒她這事做籌碼,逼泉-娘一定要離開龍幫一段時間,並將她的身分借給她,泉-娘被逼到沒辦法,只好答應她,所以她悄悄的消失,順利讓泉舞蝶頂替她的身分,繼續待在龍幫內。「話說回來,你真的完全不緊張她會繼續對你不諒解?」「我沒做錯,總有一天她會想通的。」「要是她決定十年後再原諒你呢?」她試探地問。「不管十年還是二十年,甚至是一輩子,我都會等她。」他的回答頗令泉舞蝶欣慰,可,這還不足以讓她原諒他曾做過的事。「可惜你這番話,舞蝶聽不見。」「誰聽見都一樣。」拓跋靳聳了聳肩,一臉不在意。聞言,她心中打了個突,謹慎地看著他,「一樣?怎麼會一樣?我們兩個雖然長得一樣,但我們又不同人。」「人家不是常說雙胞胎的心電感應很強,我相信透過-,舞蝶一定能擁有一樣的心情。」「你在說夢話,這是不可能的事!」開玩笑,又不是天方夜譚。「是嗎?」他笑了笑,忽然轉移話題問道:「對了,-女兒呢?怎麼我來好幾天了,都沒看見她?」「我公公婆婆想她,所以我讓佾少帶她回去看他們。」「-只讓他們父女倆回去?」「不然呢?舞蝶不在,龍幫不能一日無主,所以這段時間我抽不了身。」「佾少不會抗議?」「習慣就好,畢竟我們各有各的工作要做,誰也無法離開自己的崗位太久。」「看到你們這樣,我開始擔心以後我和舞蝶是否也是如此。」他將來是汶騰的國王,而泉舞蝶是龍幫二幫主,他們的情形和泉-娘及莫佾少如出一轍,都有離開不得的責任,未來的日子勢必得兩頭跑了。「你和舞蝶的事還久,等找到她,取得她對你的諒解後,再來煩惱那問題也不嫌晚。」「還久?一點也不久,我有預感,舞蝶不久後就會回來。」「預感?」泉舞蝶在心中冷哼,她自己都還沒決定何時要恢復真正的身分了,他又如何會知道?唇角浮現一抹高深莫測的笑,他輕啜了口茶,眉宇間淨是飛揚的自信。「要不要賭賭看?」「要怎麼賭法,你倒說看看。」他什麼不好賭,竟然跟她賭這個?哼哼!她一定要讓他輸得很難看!「-先答應。」「你有鬼?」她睨著他,懷疑他要要什麼把戲。「-可以不賭,若要賭就先答應。」泉舞蝶在心中盤算了下,決不決定出現的人是她,只要她堅持不出現,他就贏不了,那她又有何懼?「好,我答應你,你可以說了。」聞言,拓跋靳悄悄斂去一抹得逞的笑,低道:「如果舞蝶在三天內出現在龍幫裡,她就得無條件的原諒我及嫁給我。」聽見他這麼說,泉舞蝶馬上知道她掉進他設下的陷阱裡,忙改口:「我不是她,這個賭注我下不了。」「是下不了,還是不敢下?」別具深意的眼神攫著她,彷佛已看透她的一切,瞧得泉舞蝶一陣心悸。她忙穩住自己紛亂的心思,不讓自己露出馬腳。「用激將法也沒用,我做不了主就是做不了主。」「親愛的,我知道-行的,況且,-剛才也已答應我了,不是嗎?」又是一句「親愛的」!泉舞蝶聽得心驚膽跳,冷汗涔涔。「-說-不是她,那-有什麼好顧慮的?反正最後不論輸贏,付出代價的人都不是-,換作我是-,我第一個就點頭答應。」「……」泉舞蝶沉默了。眼前這情況,若是泉-娘,她的確會如拓跋靳所言答應,但,她是泉舞蝶呀!此賭注攸關的是她的未來,她豈能輕言答應?現在問題來了,她要是不答應,她的身分瞬間曝光,以拓跋靳的聰明才智,他馬上就能猜出她的真實身分。如此兩難的問題,叫她如何抉擇?她根本選哪個都不是!「你還沒說,若是你輸了,你要付出什麼代價,你要我如何答應?」先拖延他,再來好好想出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