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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曉陽鍥而不捨的努力下,許彥冰越來越多地舉起白旗,沒撐上幾次就把自己的出生日期出賣給對方。雖然有威脅他們不準亂花錢,但玫和張曉陽都不可能聽話,兩個人完全無視許彥冰的反對,早早就把當天所有的節目都安排好。那一天就在開始變得寒冷的十一月當中,而且還沒有(“沒有”應刪除??)很幸運的遇到節假日,兩個人都提前請好晚自習的假,張曉陽還越俎代庖地給許彥冰也請了,跟老師說的理由是他得了重感冒,還傳染給許彥冰,為了不害到另外的同學,他要拖著許彥冰一起去看醫生。當然也不算完全說謊,張曉陽那天確實在感冒。因為頭天晚上三個人在路口站太久,他做為身體最健康的人,義無反顧把外套獻給了玫,回家時也沒拿走,而是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說自己一定沒問題。結果到了這一天早上,他起床就感覺不對,聲音嘶啞加上頭痛,好像還有一點點發燒。他沒有太注意,吃了藥就直接衝去學校,許彥冰一看到他就發脾氣,以超級嚴厲的話把他任性地舉動狠狠教育了一通。被對方狠罵的張曉陽竟然有點幸福,這說明許彥冰在關心自己,所以他眉開眼笑的一句都沒辨回去。只聽到張曉陽趕他回家休息時,他才苦下臉來搖頭,“不要,只是一點點傷風。我也吃了藥!你別靠近我就好,小心傳染啦!”許彥冰懲罰他的方式很另類,那就是更加頻繁地靠近他講話,張曉陽躲個不停,最後只有去學校醫務室買了口罩帶(戴)上,還多買了一個給許彥冰戴上,“還啦!這樣就不要緊,我剛才又聽話吃藥了,你別再趕我回去。你今天生日,我和佳玫都要陪你,否則你會一個人躲著哭的。”許彥冰紅著臉拍掉他的手,“亂講!什麼躲著哭,我又不是女生!晚上到底要幹嘛,你們兩個!不說我就直接回家,讓你們兩個去單獨約會!”張曉陽立刻出賣王佳玫,“啊,不要!是佳玫定的包間啦,也沒什麼,先去步行街逛逛,遊戲加k歌,然後自助餐,還有個小蛋糕…”“太多了!放學到晚上哪有那麼多時間啊,明天還要上學呢。”許彥冰皺眉反對,停頓了十幾秒才又加上一句,“再說你也病了,不要玩太晚。”張曉陽開心的把後半句作為對方講話的重點,一直到放學後逛上了步行街還沉浸在快樂的心情當中,精神呈現不太正常的亢奮。許彥冰兩個人都用看白痴地眼神瞪他,然後搖著頭伸手探他額上的溫度,“你在發燒吧!”他好像怕許彥冰又叫他回家休息,連忙開口否認,一逛街就高興的玫則拉著他們兩個衝向街邊的大頭貼,“我們照相吧!還沒有三個人一起照過耶!”兩個男生都不算喜歡這種花花綠綠的機器和照片,但玫這麼興奮,他們也只好奉陪。拍過好幾張雙人單人的相之後,玫又拉著他們兩個一起進去,比較搞怪的是玫和張曉陽竟然都搶著站到許彥冰傍邊。許彥冰無奈地舉起手投降,“好啦,我站中間!”兩個正在互瞪的傢伙對看一眼,都勉強同意了,於是在滿滿一版大頭貼上,留下了三個人生動的表情:玫和張曉陽都在笑著親他的臉,許彥冰是一臉羞澀與困惑。在k歌房裡關上大燈,許彥冰深西吸一口氣吹滅了蠟燭,暈黃而朦朧的壁燈映照著玫和張曉陽整齊一致的口型,“happy birthday!許彥冰!恭喜你明天十七歲! 妒忌十二月的第一星期,許彥冰被學校抽中去參加全省數學競賽。他一向都是這類比賽的常客,對這個沒感到什麼壓力。只不過要離開學校兩天,在另一個市裡進行初賽篩選,張曉陽和玫當然有大力給他加油,就差十八(裡?)相送了。張曉陽送許彥冰的時候是一臉笑容,回去教室裡才覺得孤單,看著其他的同學都在講話打鬧,身邊空蕩蕩的座位讓他很不習慣。他幽怨地咬著筆尖,很吃力地聽著數學老師講課,不會解的題只好先抄下來,等許彥冰回來再給他重講。這一點他真的很崇拜許彥冰,那些在課本上亂跳的數字他最沒轍,許彥冰做起來卻簡單易懂。他的頭腦比起許彥冰差很多。玫經常當著他的面諷刺,體育出色的男生很難有智慧,他對此沒辦法反駁,連玫的成績也比他好幾個級數。不過這才說明上天是公平的,玫出色的也只要文科,許彥冰在理科成績上算是非常厲害,但體能就完全不能跟他比。他亂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又一次在課堂上走神,筆記抄到一半接不上去也看不懂,這才本能地望向身邊。空位上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他微微一愣就哭笑起來,只不過離開兩天而已,這才是頭幾個小時呢,自己怎麼就像被抽掉骨頭一樣,軟嗒嗒的沒有精神了。晚自習後他送玫回家,兩個人都有點低落,走了大半截路,總算意識到自己是男生,應該主動熱情搞活氣氛才對,於是找著話題給玫開玩笑,“佳玫,你不是在害羞吧?我們好像是很久沒有單獨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