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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啊!”男孩眨著眼拉扯起我的衣服:“首先要把你扒光,然後……呵呵……”“我……只不過拿了你們兩萬塊而已,兄弟,不用這麼絕吧?”“兩萬塊?那你有沒有對他做別的?說實話我就饒了你!”坐在一旁的男人額頭上也在冒汗,就像面臨著最後的審判,我莫名的心酸了一下,正要開口,男人已經抬起了頭,臉色黯然、音調沙啞:“陶陶,對不起,我……”“我說!”我趕緊搶在頭裡截斷他的“認罪”:“我硬上過他,一次,當時他喝醉了,一直都沒醒過來,事後才發覺的,呵呵,怕你知道才肯乖乖湊錢。”“醉到被那個都醒不過來?”男孩尖叫著給我一巴掌:“混蛋!胡扯!”“就是這樣,你不信就算了。”男人吃驚的眼神讓我沒來由的安心,可接下來衣服被狠命撕扯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混蛋!色魔!騙子!我饒不了你!”看來……男孩是相信了我那一臉無恥表情,再說……本來也就是這樣而已,只是眼下我該怎麼辦?雖說早就不是處男,但被這種低齡的小孩子……也太丟臉了吧?很快我就變得一絲不掛,好在我不是那種隨便就會臉紅的主,倒是那個一邊看戲的傢伙紅了一張臉把眼神轉向旁邊,輕聲詢問他暴怒的小愛人:“你是不是……原諒我了?”“哼!跟你沒關係!我殺了他都不解恨!”男孩也有點臉紅,估計是因為憤怒而不是因為看見了我的裸體,他手上拿著的武器已經換成了一把小刀,順著我的前胸一直往下滑。左手拿著刀,右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相機?我 過去太多的酒精與太長的飢餓,而且在地板上睡了半夜,我好像是真真正正的病了,當然我這是活該——誰叫我硬纏著人家吃什麼“最後的”一頓飯?看看,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這種結果還是好的,換了稍微狠點的不把我打個半死才怪。那兩個傢伙睡得很晚,但沒怎麼鬧騰出聲,估計房外面綁著個“匪徒”,任何人也都會失去情話綿綿的興致,更何況這個匪徒還曾經財色兼收。他們應該討論怎麼殺了我而不被他人發現,或者把我手腳打斷再扔得遠遠的任我自生自滅,卻不是這樣安靜到有些詭異。不但如此,第二天一大早,那個應該恨死我卻沒過多反應的男人就起了床,只在衛生間逗留了幾分鐘便準備出門,平時他都沒這麼早,我懷疑他是不是刻意避開我。我在他經過時叫住了他,沙啞乾澀的聲音自己都聽得皺眉,但還是儘量直接了當的陳述事實:“……喂……我病了。”他腳步一頓,接著就像沒聽到般繼續往前走。“……喂……我在發燒耶!你……你好歹看一下?”他極慢的轉過身,終於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蹲了下來,我對他勉強微笑一下,他卻驚訝而迷茫的看著我,說話的頻率也非常慢:“……我看起來……真有那麼笨?”我愣了一下,立刻就反應過來,是啊,他會笨到還來相信你嗎?真是……挺搞笑的狀況,於是我接著笑:“呵呵……那……我的皮夾還在吧?它對我真的很重要,你們……不會把它扔了吧?”他冷冷的看著我,隨後一言不發的站起來、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剩下我一個人對著滿室冰冷的空氣,卻又熱得好像整個人都快融化。後來我就再也沒睡著,一直在冰與火的感覺中浮浮沉沉,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總算有一個聲音喚醒我:“咦?你怎麼了?”很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一隻柔軟的手探上我的額頭:“你好像在發燒耶!”“嗯……是啊……有沒有藥?”力氣不斷的流失,就連說話也非常的累,眼前的漂亮面孔轉了一圈又一圈,眩暈感帶出了嘔吐的慾望,我不得不再次閉緊眼睛。“真的啊……怎麼辦呢?嘻嘻……聽說發燒的人那裡特別熱,對不對?”那隻天使般的小手居然摸向一個要命的地方,我哭笑不得的罵了他一句:“你這個……小壞蛋……我是病人呢……”“哼,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還不是灌醉他才得逞?我說過不會放過你,你就好好享受吧!”他還真的把我從地板上轉移到沙發上,兩隻手也很不客氣的拉開我身上唯一的睡衣,我們的對話變得亂七八糟起來:“喂……不行啊……我會傳染給你……”“哼,我不怕!”“那個……我很老……你會倒胃口……”“我不覺得!”“我……我很髒,昨天沒洗澡……”“我不管!”“先洗澡……求你了行嗎?我……我保證不反抗……隨便你玩……”“哼!你現在不就隨便我玩嗎?”“我……唉……我要……昏倒……了……”“了”字一完,我還真的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感覺是他正把我的腿使勁往胸前折,也許正是這過於激烈的動作使我氣息一陣翻湧,幸運的沉入黑暗之中。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浴室,整個身體被很熱的水包圍著,虛脫感和燥熱感比之前更強烈,他手上還拿著花灑幫我……洗頭?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