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做出了承諾。卓士奇什麼也沒有再說,只是伸出雙臂抱住他不放。他把自己的臉埋在對方寬闊的胸膛裡,那溫熱的觸感和如雷的心跳讓他恍惚又亢奮,猶如酒後的微醺。接下來的時光過得飛快,那種美妙的醉意佔據了他的整個生活。陪伴卓士奇花去他大部分時間,每天還要在專人指導下,進行兩三個小時的技能訓練。他真的很累,經常被打得鼻青臉腫,體力透支快到極限,但都拼命堅持下來了,不知是因為承諾的力量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由於過得“太充實”,他現在已經是腦袋一沾枕頭就能睡著。這期間他給父母打過兩個電話,給其他的朋友和溫駿冬也打電話問候過,那邊的訊號很差,說是已經跟姐姐一起出門旅行了,可能一年半載都不會回國。他有點失落的結束通話訊號,始終忍不住為對方擔心,但又捕捉不住那股危險的預感,只有打定主意多多聯絡。卓士奇恢復得很快,體質確實非常特殊,才一個禮拜就出了病房回到自己房間休養,差不多兩個禮拜就揚言自己徹底痊癒了。方焱對此不太肯定,押著他去醫生那裡求證,穿著白袍的老醫生臉色嚴肅地回答,“你不相信他可以理解,但你不相信我的專業判斷?歡迎你常來做客!”“呃……謝謝了!我還是少來為妙!”方焱拉著卓士奇趕緊開溜,迎面就遇上剛做完全身檢查的邵正松。卓士奇面色關切的問,“叔叔,怎麼樣?您身體沒事吧?”“還好……就是心臟的老毛病,還有點脂肪肝,我這個年紀,本來就不比你們年輕人了。”邵正松撫上卓士奇的肩膀,頗有點語重心長的味道,“士奇,不是我逼你,我真的想提前退休了,你要儘早接我的班啊。”不光卓士奇神色古怪地看了方焱一眼,連方焱都覺得邵正松未免太不避嫌,心底浮上小小的尷尬。可邵正松還接著說:“士奇,方焱不是外人,你也不要再瞞他了,跟他說吧。反正遲早也是要走那一步的,何必再拖延時間?我老了,你也不年輕了,咱們是外優內患啊。”方焱來了好奇心,只管看向卓士奇,對方猶豫了一下,對邵正松點點頭,“好,叔叔,我們三個人開個小會吧。”跟著那叔侄倆進了辦公室,方焱忍不住主動問卓士奇,“到底什麼事?說吧,是需要我做什麼嗎?”經歷了這麼多,他比以前敏感了,直覺事情肯定跟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