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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暫且退避。並沒有花上太久的時間,掌心中的灼熱就沉默的噴射了,幾乎跟它的主人一樣安靜又容易滿足,握著它的男人忍不住愛憐的吻上近在咫尺的嘴唇,擦乾那個人額頭上的一層細汗,用隱忍的聲音問了一句:“想睡了嗎?”“嗯……我也幫你吧。”“……不用了,你睡吧。”從床頭的紙巾盒裡抽出兩張擦了擦手,又細心的幫那個人把小腹上餘留的東西也擦得乾乾淨淨,做完這些的他一個人起身去了浴室,用無數粗暴的幻想完成了慾念的飛昇。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今夜的他多麼需要那個身體,僅有吻是遠遠不夠的,只有最徹底的侵犯才能確定那個人是他的。想看到他最羞恥的那一面,想看他無意識的邊流淚邊抱住自己,想看他的精神和身體都被自己完全進入,想看他用依賴的眼神告訴自己:我沒有你是不行的,即使你對我做了這一切。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多愁善感,曾經堅定的答案隨著歲月漸漸迷惘,十幾歲的年紀裡,只有愛就夠了吧,在眼看著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結婚生子以後,才一年比一年煩躁不安。他甚至沒有對自己說過“願意”這兩個字,只是在忘記了確切時間的那一瞬默許了自己的擁抱,至今回想起來還會覺得自己是那麼卑鄙,他卻也沒有說過一句埋怨或者不滿的話。如果可以從頭再來,是不是不跨出那一步更好?為這個問題困擾過太多次的自己還是不能放手,即使再來一百次一萬次也一樣會做出那個卑鄙的選擇。愛著那個人……這種自私而卑鄙的感情才是所謂的愛情,因為無法完全單純的付出,必然會想侵佔那個被自己愛著的人。跟親情和友情都是完全不一樣的,在那些感情面前自己可以無私,只有對自己愛著的這個人……甘願給他一切卻又索取一切。“……海濤?你沒事吧?”帶著一點焦急的問話在門外響起,赤裸而冰涼的軀體因此回到現實,男人淡淡的苦笑著,嘴裡卻做出了輕快的回答:“來了!你怎麼起來了?”拉開的玻璃門之後是一張睡意朦朧的臉:“我看你這麼久……”“沒事,我們去睡吧。”“嗯……好晚了……”“那你還起來?”“記得明天叫我……”“知道了。唉,明知道熬夜以後起不來,你也不改改……”“……情況……特殊嘛……”就這樣,凌晨兩點半的秋夜裡,兩個男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腔走向他們的床。幾十分鐘以後,即使在沉睡中也牢牢抱緊對方的男人好像做了什麼惡夢,緊皺眉頭的他斷斷續續說出夢話。“……陳醉……陳醉……別走……”十月一號無疑是個大日子,尤其適宜婚嫁喜事。而參加婚宴也實在是一件開心的事,尤其兩個主角都是跟自己關係密切的親友,和新郎新娘同桌而坐的幾個人自然少不了祝福恭賀,順便還得幫忙擋一擋其他朋友敬來的酒。身為大哥的陳醉擔負了主要任務,王海濤作為得力干將坐在他旁邊,兩個人不時的低語似乎商量著什麼,沒有注意桌上的話題漸漸轉到他們倆的身上。“哥,你倒是發表一下意見啊。”“……啊?你們高興就行了。”“哈哈!”“呵呵……”“陳醉,我們可是在說你和海濤哥呢。”今天顯得分外漂亮的新娘忍不住插話了,眨著眼的陶一比起往常的豪邁多添了一分精靈可愛:“海濤哥,你也是的,自己不急就算了,認識那麼多人,介紹個好點的給陳醉啊。”“……我認識的人是不少,但都是酒店的客人——攜伴兒的,蜜月套房裡住著呢。”王海濤老不正經的開著玩笑,陳醉也溫和的微笑起來:“我不急,還是先關心關心水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