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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需要?”廖塵想起初識喬芊的情景,她有時像個目中無人的公主,對於愛情觀、價值觀有獨到的見解,有時又比任何人都要堅韌不拔,不服輸,吃苦耐勞。雙重的氣質,一面可愛,一面堅強,賦予了她特殊的魅力。“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我替你來說,把我當做普通朋友。”喬芊深吸一口氣,“我知道此次聯姻關係到某項重要工程與兩家企業的利益,所以我的意見基本不作數,何況賭局還未開始,我……”“郝佑鳴就是‘ace小王子’,看來你並不知道?”“什麼?!”喬芊忽然想問,在郝佑鳴那無所不能的世界裡真的需要女人嗎?廖塵無謂一笑,“不提也罷,我只是想說,此刻想娶你的我,不會比任何人少寵你一分。”話音剛落,廖塵坐入轎車,揚長而去。喬芊久久凝望他離開的方向,回憶著相處的那段日子,似乎無論遇到任何麻煩, 記憶大師“你真是膽大包天,就不怕被守在別墅外的保鏢當場打死嗎?”喬芊見他自顧自拉窗簾,不忘幫倒忙。“我是喬家請來的客人,保鏢們見到我還行禮來著。”郝佑鳴眯眼一笑,圈住她的身體壓在牆邊,“別擔心,我待一小會兒馬上走。”喬芊凝望著他的臉龐,幽幽地說:“你曾告訴我,為了實現你祖父的夙願,你將無所不用其極。承認嗎?”郝佑鳴斂起嘴角的笑容,“嗯。”“你曾為了實現這個願望,對我忽冷忽熱,你承認嗎?”郝佑鳴抿了下嘴唇,應聲。“承認就好,一個把事業放在首位的男人,一個連真實情感都吝於表達的男人,我該怎麼面對你?”“這樣講對我不公平。”“怎麼不公平?又不是我主動去招惹你。”郝佑鳴不太適應凝重的氣氛,嗤地笑了,“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動心了?”“可以,我動過心,”喬芊扳正他的臉頰,說,“更傷過心。我好像是你把玩在手的扯線木偶,隨時迎接你的熱情與冷漠。你是否想過,當你抽身離去的時候,我可能還沒學會灑脫。”有別以往的喬芊呈現在他的面前,這個正與他認真討論感情問題的女人,眼中流淌著悲傷。他欲言又止,強行將她擁入懷中,原本他可以給出大量解釋,證明一次次的靠近實屬情不自禁,不過,他猜想喬芊並不想聽到這些。喬芊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自從與他在公寓分別又失去聯絡之後,她每天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怕他傷口發炎,怕他遭遇不測。甚至,在她資訊受限的情況下,不忘拼命使喚鍾玄德晝夜追查。追查未果,恨不得再次逃出家門親自去找。“別以為你勝券在握,我偏偏不選你。”“這事吧,你做不了主。”感到喬芊奮力掙脫,他緊了緊雙臂,輕聲道歉:“誰說我不難過?我剛才在你爺爺面前說的話並不是開玩笑,如果他不肯點頭,我真的會搶。”“哪怕我不是那個你本應娶的女人?”她邊問邊警告自己別犯傻。“不管你信不信,如果那個女人不是你,我根本不會想方設法爭搶未婚夫的位置。”見她反應不能,他又說,“我承認,我確實在愛情與親情間掙扎過,但最終還是遵從了內心的決定,我說我們私奔吧,你是怎樣回答我的?一直以來不敢違背長輩意願的人是你,不是我。”“我……”郝佑鳴一手蓋在她的頭頂,“押送”到床邊,“幫”她坐下,讓她冷靜下來遙想過往。趁某女自我反思的時候,他開始參觀這間偌大的閨房。推開一扇木門,屋中的書櫃中碼放一排排書籍,書桌上攤開平放幾本,他走近一看,嗯?《法語用法詞典》與《口語教材》。指尖滑過排列整齊的書脊,在一本高於其他書的冊子前停止,抽出冊子,翻開一頁,不由得揚起唇,隨性地倚靠書櫃坐下。喬芊邊琢磨邊跟過來,見他竟然翻閱她的相簿,疾步上前蹲在一旁欲爭搶,郝佑鳴則攔過她的腰肢桎梏在身前,“你小時候真肥。”“笨蛋,那叫嬰兒肥!很可愛有木有?”她指向其中一張問,“你猜我穿成這樣去做什麼?”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看向身著白色公主裙的小美女,笑著回:“嗯……六一兒童節彙報演出。”喬芊垮下肩膀,“為什麼一猜就中?”“咱倆誰笨,難道我看不懂中文?”他指向位於照片最上方的紅色橫幅,雖然只拍到字型的三分之一,但不難猜。“好吧,算你僥倖勝出。”她又指向另一張,“猜我在哪裡,這回沒有參照物。”“植物園。”“不對!”“我知道了,是地球。”“廢話!好好猜。”喬芊仰頭一笑,不知不覺枕上他的肩膀。沖印照片是母親的習慣,這種習慣或許會截止在她這一代,而下一代基本不會捧著相簿回憶童年,不知道這算不算一件值得傷感的事。“哇,比基尼!”聽罷,喬芊驀地抬起相簿,一看是自己五歲時拍攝的照片,不禁翻個白眼。他面帶微笑看得津津有味,她則再一次陷入不安之中,喃喃地說:“如果爺爺執意讓我嫁給廖塵,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