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1頁

&ldo;再說幾句試試?&rdo;他語氣平穩,好像氣到了極點反而平息,又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他的聲線比以往要低,也更清晰,是威脅,又極具誘惑。夏琋心撲通撲通直跳,但她不願屈於下風,她挑起眉毛,仍在嘴硬:&ldo;我說的難道不……&rdo;話音未落,易臻已經扳起她下巴,堵住她想要發出的全部聲音。&ldo;我不打你,我幹你。&rdo;易臻親了她。他第一次離她這麼近,親密無間的距離。夏琋心悸得快死了,他滾燙的手掌,熱烈的呼吸,緊貼著她,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劑。她的身體在失火,夏天的輕衣薄衫,起不到一點用。因為爭吵一直亮著的樓道燈光,忽然間滅了。視線在突如其來的黑暗裡,逐漸變得渾濁,夏琋腦子很亂,亂成一團漿糊,易臻的親吻讓她近乎缺氧。兩人交纏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輕響,就在耳畔。男人在情慾之下的呼吸太動人了,沉重而急劇,是破釜沉舟的進軍,又是俯首稱臣的示弱,他彷彿在受刑,行刑者是自己。這種聲音,一聽就腳軟,真要命。易臻的腿貼著她,在用力,他動用他全部的軀體,把她粗魯地頂在牆上,也像要把自己埋進她ròu裡。嘴裡都是清甜的酒氣。易臻手裡的動作很兇,可他的舌頭很溫柔,很動情,也很殘忍,他找到她上顎,反覆地,輕輕地,撩擦著那裡。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體逐漸有了反應。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夏琋不斷告誡自己醒過來,她嘗試推擠易臻,想找到一個能讓自己清醒的風口。他捉住她手腕,扣回牆邊,不容置喙。手上不得逞,夏琋開始咬他,尖牙和舌頭都變得無所顧忌。易臻吃痛,鬆了口,夏琋抓住機會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觸碰過後,她滿臉潮紅。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體上的犯賤,讓她氣急敗壞:&ldo;你是不是有病?發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rdo;&ldo;我沒有女朋友。&rdo;易臻不耐煩地回。可她還是推他,蚍蜉撼大樹,男人紋絲不動,而且她的不安分讓他丟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酒味在糾纏中消耗殆盡,夏琋嚐到了清晰的血腥氣。就和男人現在給她的感覺一樣,他是隻野獸,時刻能把她撕碎。易臻的手來到她臀部,隔著裙子揉她,夏琋尾椎電擊般發麻,反應過來,剛要捋開他手,易臻單手一提,將她懸空托起。易臻換兩隻手,他的手指滑過她腿根,停在腿窩,輕而易舉把她掛到他身上。指腹滑膩膩的,女人的面板宛如綢緞。夏琋只覺得這個姿勢很恥ru,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兩腿間,她掙了幾下,無果,她光裸的背脊緊貼著牆,根本動不了,被他強迫的。他指節掃過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顫慄。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輕,易臻靠向她鼻尖,輕輕問她:&ldo;我家還是你家?&rdo;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顫得發癢,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為之心慌。慾望讓她迷失,她的眼睛,氣息,身體,都高熱而溼濡,幾乎忘了反抗。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門剛好開著,易臻抬高她進去,剛一帶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門板,親她,像要把她吃進去一樣親她。吮咬她的嘴唇和頸側,聽她壓抑不住的哀吟,他心裡就膨脹著快意。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開她裙襬,手伸進去,他不由一頓,意外收穫,這小騷蹄子,居然穿著安全褲。還是緊身款。察覺到他微妙的臉色變化,夏琋當即清楚他在想什麼。她惱羞成怒,想扒開他手掌,不料換來對方更大的動靜,他把她撈高了,直接走進手邊最近的房間。夏琋在他肩上洩恨,咬他的皮ròu,比那天啃他手腕還狠。易臻不為所動,把她丟到c黃上。應該是她的c黃,夏琋跌進粉色的被褥,還沒挪遠點,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強行翻了個面,讓她再也看不見他。早在酒吧門口,他就看她這一大塊白花花的背部不慡了。夏琋趴在c黃上,身後有皮帶扣解開的輕響,是宣告侵佔的號角,夏琋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卻慢慢穩定下來。幹就幹,誰怕誰?她撐起身,正要轉回去直面勁敵,對方又把她拎過去,偏要她背朝他。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輕描淡寫問:&ldo;你迫不及待了?&rdo;他耍流氓的話讓夏琋面熱心跳,她硬著脖子答:&ldo;回頭驗下貨不行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