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想親我麼。&rdo;她問他。景勝的魂快被這一句微沉的氣音震裂, 他當即撫住她半邊臉, 扯回來,繼續親吻她,親吻這個總是出乎意料,總讓他大起大落的女人。舌頭相纏,他控制不住地吮吸她,迫佔她口腔的每一處,甚至不想給自己,也給她一點換氣的空隙。煙糙的味道是窸窸竄走的火引,雙方的呼吸,在加沉,變重。最可怕的是,眼下的女人,根本不想去掩飾這一切,放輕她的喘息。她一點都不害羞,也無矜持,完完全全,坦坦蕩蕩地,對他展示了此時的放縱。她纖細的手臂,如白蛇般,游過去,絞住了他脖頸。這個情不自禁的動作無疑致死,景勝坐不住了,鬆了口,起身侵到c黃邊,把她往上提,讓她完全貼緊了自己。於知樂還勾著他,任由他咬她下唇,一下一下,虛走在她臉上的呼吸,火舌般若即若離地過著,把她肌膚燙出了紅。腰上的手在收緊,她感受到了他在升溫的身體,屬於男人的身體。景勝氣息極重,停在她耳垂,他在死而復生的當口,尋回了一星半點的清慡笑意:&ldo;於知樂,我是禽獸,我現在只想……&rdo;他沉沉地深吸:&ldo;……只想幹你。&rdo;&ldo;什麼禽獸?&rdo;於知樂失笑,發自內心:&ldo;你微信頭像那種?&rdo;&ldo;……&rdo;&ldo;對啊,沒錯,就那種。&rdo;景勝同意並接受了這個說法,他把女人壓到了c黃,欺身而上,直直看緊她眼睛,將笑未笑:&ldo;我就是狗。&rdo;他至清至純的眸裡,放著濃濃情意,他的目光咬住她不放:&ldo;我是於知樂的狗。&rdo;聞言,於知樂哼然一笑。她平躺著,胸線急促迭動,也一眨不眨:&ldo;原來你頭像是狗。&ldo;&ldo;嗯,還是條奇怪的狗,跟別的狗不一樣,瘋狗,就喜歡吃魚。&rdo;說完他又去啃她的嘴唇,她的脖子,她的耳根,要吃光他心愛的女人。他伏著在她身上,激烈的深吻讓他們不自覺蹭動,被子也被相疊的軀體攪亂。忘情的口舌角逐,於知樂再一次擁緊了這個男人。也許她真成了什麼千年的蛇妖,只有冰冷的血管,和戒備的ròu。體,景勝身上有她需索的熱量,他像要把她按進胸口一般回應她的時候,她感到她心裡的元丹,正在被喚醒,它隱隱約約亮了起來,是從他那裡,引渡過來的,無比赤忱的,宛若奇蹟一般的光芒。情難自控,景勝捧著她臉,不斷親她。另一手,也伸進了她毛衣,沿著細滑的腰,寸寸往上撫摸。他發現,她都沒穿內衣,途中只有胸衣的扣帶造成了可以視而不見的障礙。她的身體很靈,並非一般的溫香軟玉,是一種柔韌的靈性。……感覺到自己的衣襬被往上推,於知樂搭在男人頸後的手,輕拍了下:&ldo;景勝。&rdo;她喉嚨發啞,被他汲走的,不止氧氣,還有津液。&ldo;嗯。&rdo;他揉壓著她胸脯,手在摸索她背脊的搭扣。於知樂說:&ldo;不做了。&rdo;&ldo;……&rdo;&ldo;我沒打算做。&rdo;儘管她就把他卡在了腿間,面龐潮紅,像是已經準備好,他手持鑰匙,她也對他開啟了自己的私宅。&ldo;……&rdo;景勝撐起了上身,情。欲是酒,他眼睛也跟醉了一樣溼潤:&ldo;為什麼不做了?&rdo;於知樂鬆了手,轉而摸摸他臉:&ldo;我沒想好。&rdo;&ldo;做。愛還要想?想做就做了。&rdo;於知樂微微笑:&ldo;要想,對你要想。&rdo;&ldo;什麼意思?&rdo;&ldo;就是現在先不做的意思。&rdo;&ldo;……好吧。&rdo;男人翻了個身,從她上面下來,仰到她左側。他沒脫掉一件衣服,身上早已大汗淋漓。&ldo;欠著。&rdo;他咬牙切齒,順便給自己臺階下。於知樂把毛衣拉好,也躺著,和景勝在同一個平面,同一張c黃上。良久無言,呼吸逐漸穩定,景勝坐起來,偏頭垂眼看她:&ldo;你心情好了吧?&rdo;於知樂瞥他一眼:&ldo;好了,&rdo;她又加了句感激:&ldo;謝謝你。&rdo;景勝回頭,看向窗戶的方向,呵了一聲,再過來瞧她時,臉上似笑非笑,似惱非惱:&ldo;於知樂,你真他媽把我當狗。&rdo;